林北妄听到一声尖叫顺着声音跑了过来。
安月明扶着腰,在听到声音后,重新站了起来。
大概是蹲的时间太长了,听到林北妄喊自己,她就直接站了起来。
当时眼前一黑,再加上山路湿滑,她就滚了下去。
林北妄听到声音赶来,连忙跳了下去,“有没有受伤?给我看看。”林北妄看到人后,一颗心也重重放下。
扶着人,让她坐在旁边的草地上上手就要检查。
安月明被他这一伸手弄得不自在,脸上一红,推脱着:“我没事,就是好像擦到背了。”说着。
“擦到背了?我看看。”林北妄连忙取下她背上背篓,说着一手就要伸进衣服里给她检查。
安月明本想阻止,腰间的带子就已经被他解开。
林北妄眉间的担心,安月明也只好咬着唇瓣,不再挣扎的让他检查。
褪下的衣服,幸好这是在深山里,只有他们两人。
安月明趴在林北妄的怀里,感觉到身后的凉,以及林北妄颤抖的手。
她因为背着背篓,摔下来的时候,背部刚好摩擦在背篓上。
夏日的衣服又单薄,刚才林北妄不说还好,这一说她就觉得背上火辣辣的生疼。
“我……”林北妄红了眼眶,他是心疼的。
解开的衣服,安月明露出一片雪白的后背。
红色的擦痕,在那大片雪白上,形成粉色的暧昧。
林北妄吞咽着,只觉得身体烧了起来。
可随着那片红,他终究是理智占据了欲望,红了眼眶。
那么大一片红,肯定很疼,可是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要不是为了这个家,安月明也不会上山。
如果她不上山,就不会受伤。
这一切都怪他没有本事,怪他给不了她更好的身后,才会让她跟着自己受苦。
“月明,你很疼吧!你要是疼你就咬着我,我、我皮糙肉厚我不怕疼……”林北妄抱着怀里的人,声音微颤的说着。
“噗嗤……”
安月明的确很疼,可听完她的话后,忍不住笑出了声音。
所有的疼都在这一刻消失,他怎么能这么可爱。
咬着他就不疼了吗?
这是什么逻辑。
“相公我没事,你也不要慌,我看不到背后,还要麻烦相公告诉我,我的背后从出血了没?”安月明自己就是大夫,自然也知道这摔得并不严重。
至少没有伤到肺部骨头,只有火辣辣的疼,只是伤到了皮肤。
她不在意这个,上山采药的没有不会受伤的。
这点伤,对她真的不算什么。
是林北妄的大惊小怪,可也正是因为这样,安月明觉得心暖。
因为他的关心,自己的丈夫在关心自己。
林北妄看着那背后的一片红,红了眼眶摇头。
安月明见状,从他怀里退了出来。
从背篓里拿出几株药草,递给林北妄,“麻烦相公将这些草药碾碎,用药汁涂抹上去。”
其实这样的擦伤,根本用不上草药。
安月明这样说,也是想给林北妄一个安心。
果然林北妄听完,立马找了石头,害怕石头上会有残留的沙子,就在衣服上蹭了几下。
确定不会有杂物,抓着草药杂碎。
最后将药汁小心的涂抹在安月明的后背,凉飕飕的草药后是林北妄炙热的温度。
背上不再是火辣的疼,而是在他的碰触下,炙热的滚烫。
这种感觉,仿佛那只大手要顺着她的后背烫伤她的胸口。
控制不住的战栗颤抖,却被某人误会是疼的。
“疼吗?那我轻点。”某男一脸的担心,手里的动作果然又轻柔了几分。
可越是这样,安月明就越是不好受。
她宁愿林北妄快点涂抹,因为这样真的难受。
“可以了吗相公……”在他怀里,安月明小声问道。
林北妄目光还停留在那片雪背上,听到安月明的话后,几乎是一瞬间移开的视线,给她穿上衣服,“好了,我,我给你穿衣服。”
“嗯。”
安月明乖巧的真的不动了,任由那双笨拙的手给她将衣服穿上。
“能走吗?”
穿好的衣服,林北妄伸手将人扶了起来。
看着她的脚,“有没有崴到脚?”问道。
“没。”安月明说着站直,像是确定自己的脚没事似的,她还特意跳了两下证明。
林北妄看到她这动作,忍不住眉头再次皱起。
“相公,把背篓给我。”安月明伸手,林北妄却不听她的自己背上。
随后将自己的弓拿在手里,另外一只手拉着安月明。
安月明本想说自己没事,可那只牵着自己的大手却没有丝毫放开的意思。
安月明微微一笑,任由他拉着自己上去。
其实她摔下来的坡度并不高,就是有些陡峭。
再加上她身上背着药筐,这才摔的有些严重。
确定没有遗留的草药,两人上去。
“相公有没有猎到什么东西?”就像是聊天般,安月明走在林北妄的身侧问道。
“打了一只野猪,就在我们分开的地方放着。”林北妄没有松开她的手,回道。
“野猪?”安月明表情有点可爱。
不知道是担心,还是崇拜。
她之前跟师傅上山的时候,也看到过野猪。
可是那生物太过凶猛,吓得她跟师傅两人在树上度过一夜。
没想到相公一个人就能杀死野猪,想想,是真的很厉害吧!
也幸好她当时没有跟着相公过去,要不然就成了拖后腿的了。
“这野猪是要送到百香楼吗?”安月明问道。
之前林北妄说过,他打的山货都是送到百香楼的。
所以她想着,这野猪也是吧!
谁知道林北妄摇头,道:“一半给百香楼,一半我们自己留着。”
“啊!”安月明眨了眨眼睛,不懂。
林北妄转头看她,觉得这个小媳妇,似乎变了很多。
他还记得新婚夜,安月明在知道他不是二哥的时候,冷静的好像是没有感情的木头。
就连二哥说跟安可儿睡了,她也是一脸冷静的无动于衷。
可是现在,他在安月明的脸上看到了疑惑、可爱。
可爱的长着小嘴,惊讶的表情,仿佛是一种邀请。
邀请他的亲吻。
林北妄为自己的想法吓得连忙转移视线,他怎么能有这么龌龊的想法,小媳妇是单纯的,他怎么能如此邪恶。
可再一想,这可是自己的媳妇。
亲自己的媳妇不犯法吧!
想着,林北妄握着那只手用力。
“相、相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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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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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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