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儿吓得尖叫,安月明见状连忙将她护在身后。

  谁知道那梁氏也不管,抬起一只手扇在安月明脸上。

  安月明没有吭声,倒是吓得背后安可儿发疯尖叫。

  安月明打打的低头,口中的咸腥,脸上更是火辣辣的。

  “娘你做啥!月明你没事吧!我们回去我给你上药……”林北妄见状连忙走了过来,侧目就看到安月明白皙的脸上带着血印。

  心中犯疼,不敢碰触。

  谁知道梁氏听到这话,阴阳怪气,“我呸!一点小伤就要抹药,拿药不要银子的,往年我婆婆打我的时候,我可从没想过抹药,现在媳妇,可真的是金贵!”

  “那她也跟娘一样不讲理吗?见人就打吗?”安月明冷眸,太透看向梁氏。

  她不懂。

  这婆婆是个疯子。

  梁氏今个本就火大,安月明还一次次顶撞。

  对上安月明的眼睛,那眼睛就像是渗毒似的可怕。

  顿时卡掉了梁氏要说的话。

  就在梁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道严肃的声音传了进来。

  “这又是在吵吵个啥,我人还没进院子就听到了你们吵吵,一天到晚的不能让人省心,你看看你还有个做娘的样子不!”

  “爹,你回来了?”

  林军今个被里正请去吃饭,一大早就出去,这会儿刚回来。

  还没进林家,隔壁多事的婆子就跟他说他家闹了起来。

  不多想,肯定又是他家婆娘跟大儿媳妇。

  自从大儿媳妇嫁到这家,就没有一天消停的。

  林军黑着脸进了主院,还当是梁氏又在骂老大媳妇。

  谁知道这大房的一脸雀跃的跳了出来,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林军黑脸。

  转头看向梁氏,以及护着安月明的林北妄,还有他们身后狼狈不堪的安可儿。

  两个媳妇,小儿子都带着伤。

  不用想,肯定是自家婆娘打的。

  “你这婆娘一天天的就不知道消停点,整日的闹腾,这个家哪里还有一个家的样子。”林军吼着,一脸暴躁。

  梁氏被吓得缩了缩脖子,可仗着他们是多年夫妻,林军也不敢真的对她动手。

  嚷嚷着:“我咋的就不知道消停了,你也不看看你找的两个好媳妇,一个出去几日不着家,一个跟我顶嘴,怎么?我老婆子还没死,这家也轮不到你们两个小贱蹄子当家。”

  “我也还没死,这家也轮不到你个妇人当家!”林军吼着。

  他这一吼,梁氏彻底不敢多言。

  只有一双不服的眼睛,狠狠的瞪着林军。

  林军懒得理她,一挥手,说道:“老四把你媳妇带回去,老二你给我滚出来,一天天在家就知道看书看书,你怎么不看看你媳妇。”

  “你嚷嚷啥嚷嚷,老二看书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他现在可是秀才,往后还要考状元,安氏她伺候不好老二,还不能让老二一个人好好看会儿书了?他到底是不是你的亲生儿子!”梁氏急眼。

  林军懒得跟梁氏一个妇人计较。

  懒得理她,转身进屋。

  谁知道这梁氏可来劲了,当下一屁股坐在地上,嗷着嗓子就哭了起来:“我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哦~嫁了这么一个玩意,想想我这些年给他生了这么些儿子,到老了就对我没有半点感情。

  早知道我当年就应该听我娘的,嫁给隔壁村的,也不用在你们老林家受这般委屈……我、我我还是死了算了,呜呜……”

  “死死死死死,你天天就知道死,要是像是村口那棵歪脖树自己挂上去,这么两句话来来回回说了这么些年,你不嫌烦我也嫌烦,你要这么看不惯我们林家,现在我就将你送回你娘家去。”

  林军突然折步回来,拽着地上撒泼得梁氏,就要往外拽。

  梁氏顿时被吓的一张脸惨白,她也就是撒撒泼,没想真闹。

  再说了,她都这么大把年龄了,娘家早没了。

  林军这个时候要送她回去娘家,她能回去哪呀!

  想着,梁氏苦巴巴的眼睛看向自己的几个儿子。

  谁知道没一个儿子敢站出来说话,反倒是林北妄,站了出来,“爹,你先将娘放开,娘,天夜了,回去歇着吧!”

  他这一说,林军倒真的听了进去。

  松开梁氏的手,哼的一声,“今个就看在北妄的面子不跟你计较,往后再做妖,看我不休了你,哼!”

  林军说着一甩袖子回去主屋,留下颤颤哒哒的梁氏,心中畏惧。

  她这个年龄,要是被休了,那就是满村子的笑柄。

  可她又不甘心,往常她教训李氏,林军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就连在镇上做生意的三媳妇,也不敢对她多说一个不字。

  偏偏就是安家姐妹进门后,所有人都变了。

  想着,梁氏狠狠的瞪了一眼安家姐妹。

  这笔账,她给记下了。

  “我们也回吧!”、

  梁氏一甩手走了,大房的见没戏看了,也回了自己的屋子。

  林北妄目光落在安月明肿胀的半边脸上,心疼开口。

  安月明没有回应,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奄奄一息的安可儿,开口道:“你没事吧!二嫂。”

  这个时候,安月明还是给足了尊重。

  安可儿却懒洋洋的挑了挑眼皮,没有回应。

  咕嘟

  一声怪叫,从安可儿的肚子传了出来。

  安月明的目光落下,转身,“我给你取点药你自己涂涂,然后来我们院子里吃饭。”道。

  安月明不想从承认自己于心不忍,看着安可儿受苦。

  她这种人,就应该多受点苦,免得祸害他人。

  但安可儿毕竟是自己的姐姐,现在又是自己的嫂子。

  再加上她身为医者,她做不来袖手旁观,见死不救。

  回到院子,安月明拿了一盒药膏给安可儿送去。

  至于她会不会用,那就是她的事情。

  等她再回到院子,林北妄已经打了一盆清水。

  冰在水里的毛巾,拉着她在树荫处坐下,给她冷敷。

  安月明的皮肤不算白皙,尤其是她又经常上山。んτΤΡS://Www.sndswx.com/

  可就算是这样,脸还是红彤彤的一片,看着让人心疼。

  “嘶~”

  “疼了?”

  “嗯。”

  “那我轻一点。”

  “嗯。”

  毛巾的碰触,安月明才知道有多疼。

  林北妄也跟着紧张,手里动作轻柔许多。

  冷敷的差不多了,给她上药。

  确定没有遗留的地方,林北妄才放下的药膏,心疼,“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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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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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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