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之内,给你一个交代。”
赵爷哈哈一笑,说了句静候佳音,便挂了电话。
最后看了眼这个对我来说极为特殊的房间,我反手关上了门。
春江街上依旧是人来人往,白天跟夜晚看起来,根本就是两个感觉。
也可能是因为,自己一个人和有人陪着的感觉完全不同。
在街口找了一家早餐店,足足吃了两大碗豆腐脑,两个烧饼两根油条,我才感觉舒服了许多。
昨晚那几杯加了料白酒的威力,至今还在我体内肆虐。
吃完了早餐,我重新向街外走去。
本来拿出手机想给韩老师打个电话的,不过看了看表,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个时候她正在给我们班上课……
算了,老师上课很辛苦的,还是不要打扰人家了。
旷课请假这种小事儿,咱们就不要老是走正规渠道了。
走个后门就行了嘛!
我先回了趟宿舍,把要用的东西都装进了背包里。
然后便直奔家属楼北区。
很奇怪,又没有在保安室看到张虎那个二货。
莫非他终于悬崖勒马,不再把追随我的脚步当作人生目标了吗?
那我可真是做梦也要笑醒了。
依旧是先去刘定邦那里。
这个老实的男人,应该心中一直惦记的事情得到了解决,看起来正常了许多。
从外表看,根本看不出他是个病人。
这种病就是这样,说难也难,说简单就简单。
在他的小商店给刘定邦针灸完之后,谢绝了李婶儿留我去家里吃饭的请求,我又来到了韩老师家。
针灸进行得很顺利。
两位老人的情况都有了很大改善。
所以这个后门走得也很顺利。
副院长同志说了,让我有事就去办,学校那边不用担心,他来搞定。
关于我请假去干什么,老头儿一句都没有问我。
他这种水平的人,见识无数,在人情世故的认知上,那是不折不扣的精英。
或许他已经从我身上看出了什么。
不过他却不会说出来。
出了家属楼北区,我打了个车,直奔火车站。
我也没有特意去做乔装。
跟要门的合作,我怀疑想知道的人早就知道了。
我不在彭城的事情,稍微一查就能够查出来。
也没必要煞费苦心去隐瞒。
去岳城的车票并不是很好买,我如果想尽快走的话,肯定要找黄牛了。
这种事情对我来说根本没有难度。
这帮票贩子身上的黄牛味,我隔着二里地都闻得出来。
买了一张半个小时后就开车的票,我也没耽搁,直接就进了车站。
候车室里还没有开始检票,不过旅客们已经排了长长的队伍。
我没有凑到队伍里,而是等检票检得差不多了,才走到了队尾。
跟我做了同样选择的,还有另外两男一女。
三个人都是二十多岁的年纪,穿着都很时尚。
女孩子长得也算眉清目秀。
他们走过来,站在了我的旁边。
那个女孩子还冲我笑了笑。
我自然也回之以微笑。
上了车,找到座位后,我刚坐下,就看到这三个人也向我走来。
刚好跟我在一个车厢。
另外两个男人走向了其他的位置。
女孩子却是坐到了我的对面。
“咦?好巧呀,小兄弟,又遇到你了!”
那个女孩子一见到我,就朝我热情地打了声招呼。
呵呵,巧吗?
我没有说话,只是朝她笑了笑,点了点头。
除了女孩子,我身旁和斜对面也坐了两个男人。
一个胡子拉碴的大叔,另一个是个小年轻。
过了一会儿,女孩子伸了个懒腰,露出了洁白的腰腹,嘟囔着说道:
“好无聊啊。”
然后她就从随身的小挎包里拿出一副扑克牌。
拿着牌,她笑吟吟地看向我,刚要跟我说话。
我却突然伸手将牌从她手上拿了过来。
拆开包装,取出纸牌。
双手十指微动,纸牌悄无声息地在我的掌心里飞快穿插起来。
看起来这副牌根本就没有动过。
但短短的几秒钟时间里,其实已经被我洗了五六遍。
初始顺序已经被完全打乱了。
这种微距洗牌的手法,有个名字,叫做“螺狮壳里做道场”。
名字又臭又长,不过意思确实是那个意思。
我将牌刷地一声捻开,将牌面尽数亮在了我身旁的三人面前。
三个人的脸色此刻都不算太好。
也不知道他们看没看清我刚才的洗牌手法。
亮了三秒之后,我便开始给他们发起牌来。
三个人紧紧盯着我的手。
我发牌的速度看起来并不快。
甚至可以说有些悠哉。
每人三张牌,一圈牌发完,我伸手示意他们三个开牌。
三个人对视了一眼,女孩子朝着另外两人摇了摇头。
然后,他们同时掀开了牌底。
j、q、k三个大豹子,人手一个。
我将手中的三张牌扔到桌子上。
赫然是三个a。
我将手中剩下的纸牌向桌子上一丢,冲着女孩子龇牙一笑,道:
“还玩吗?”
女孩子面带惊恐,连连摇头。
我又看了一眼胡子拉碴的大叔和那个小年轻,他们两个也是一脸不安地盯着我。
不再理会他们,我便开始闭目养神。
从检票时他们靠近我开始,我就知道,这又是一伙野蜂。
江湖上的野蜂,那真是如荒原野草,一茬又一茬。
无论如何都割不干净。
前些天我刚送进去一伙。
今天又被我碰到了一堆。
这一群野蜂的套路跟之前的那三个略有不同。
那三个人是在车上随机寻找目标。
这一群野蜂却是跟黄牛勾结,由黄牛选定设局目标。
然后他们再蜂拥而上。
很不幸,今天我被他们的黄牛看上了。
这些人玩的太低端了,我去岳城办事,正需要养精蓄锐。
哪里耐烦陪他们过家家玩?hτTΡδ://WωW.sndswx.com/
所以干脆亮上一手,震退了他们算了。
我知道,就我刚才用出的洗牌和发牌手法,他们肯定是看不明白的。
看得明白的,起码得是吕清越宋一中那种级别的花门高手。
那种高手会来做野蜂?
无异于天方夜谭。
果然,这群人还算上道。
知道什么人不能惹。
接下来他们就是安安静静老老实实地坐着,没有其他动作。
见我在闭目养神,甚至还去制止了旁边旅客的喧闹。
当火车停靠在下一站,三人向我隐秘行了一礼后,便一起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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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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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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