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二郎倒也爽利,输就输了,心服口服,不仅将赌注中的玉簪归还,还将盛长枫输掉的东西一并归还,但盛长槐对此人观感不佳,收过东西,一句话都没回,扭头就走向袁文纯,倒是让那白烨,本来准备拱手致歉,见盛长槐这样,只能向着他的后背弯腰施礼,就当道歉了。
自从第二轮开始后不久,这袁文纯就汗如雨下,这袁文纯好歹是伯爵府出身,从小教育不错,这点计算能力还是有的。经过简单计算,第一轮自己就输了几万两,即便第二轮赢不了那么多,他们伯爵府卖了都赔不起,但从第二轮开始,就没有有初和连中加分了,肯定输的更多。
果然,盛长槐走到袁文纯身前,似笑非笑的像袁文纯说的。
“念在我两家是姻亲,不如凑个整,承惠一亿贯。”
什么,竟然有一亿贯之多,旁边围观的众人,并不像袁文纯是实际参与者,所以并未关心赌注多少,盛长槐此话一出,马上就有自诩算术精通之人在那里计算。
更有甚者,给盛紘打了声招呼,盛紘点了点头,让冬荣去账房拿算盘过来,此人也是厉害,等算盘到手,噼里啪啦计算了半注香时间,向旁边的人大声喊出计算结果。
“盛公子说的没错,按照之前的赌约,袁大朗总计输盛公子一亿三千四百二十一万又七千七百二十七贯钱。盛公子仁慈,为袁大朗免去了我大宋半年岁入。”
此人不是旁人,正是盛紘之前的贴身长随之一夏江,因才识过人,盛紘觉得他可中秀才,便将卖身契还给他,这人考中秀才之后,又投身盛家给盛紘做了个师爷。
盛家和夏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夏江在之前还劝说过盛长枫,但盛长枫上了头,不听劝,夏江才派人禀告的盛紘。
从盛长枫和白烨比试开始,夏江就在现场,包括这袁文纯给白烨耳语的时候,夏江也故意凑近偷听了几句,从一开始,就是这袁文纯以白烨欠了人情,请求他和盛长枫关扑,各种明细原委,夏江一清二楚。
对着白烨,夏江倒不怎么记恨,但对着袁文纯,夏江深恨之,无他,盛华兰的贴身丫鬟,正是夏江的女儿,夏江本就出身寒门,过不下去了才卖身盛家,在盛家娶亲生女,即便是主家要给女儿放良,夏江也不愿意,毕竟他并无其他本事,考中秀才乃是侥幸。女儿留在盛华兰身边,乃是活契,学点本事,自己在求下主君,给找个小户人家当正头娘子,在好不过。
在大宋,男人若是卖身会被人看轻,但女人卖身做丫鬟,在小户人家看来,更像是贴金,等从官宦之家出来,无论是嫁人,还是帮扶自家兄弟,都能得心应手,不为其他,就为了能学点本事,在和主母主君关系好,找点活计不难。
所以,对于袁文纯这种,故意给盛家难堪,让华兰失去面子,将来嫁过去,自家女儿也跟着吃亏,所以才会有专门计算这种举动。
就在夏江喊出结果的同时,也有精通算术的,大概估算出最后结果,一亿多贯,肯定错不了。
这时候,已经有好事的在那里夸奖袁家富可敌国,不愧是勋贵之家。
谁也没想到,今日除了能见识到更古未闻投壶神技,还能见证有史以来最大的私人赌约,周遭人等,讨论声越来越大,人声鼎沸。
这时候,旁边有人突然喊道。
“封先生,你要去哪,不留下来做个见证吗。”
喊话之人正是全旭,扬州人给封家面子,全旭才不会给,全家又不是扬州的,而且,全家为武将之家,除非封家又出一个能以太师荣休之人,全家还稍微忌惮一点。
所以,在偶然瞧到封德看到失态发展失控,怕袁文纯迁怒自己,毕竟这加赛,是在他的挑唆之下,袁文纯才能继续下去。
果然,袁文纯本来正不知如何面对盛长槐,众目睽睽之下,自己又签了契约,几乎整个扬州的乡绅都能作证,该如何抵赖,听到有人在喊封德,怒从心起,要不是此人,投壶已经以平局收场,自家还赢了盛华兰聘礼中的玉簪,虽然丢脸程度不及输掉聘雁之万一,但自己已经占了便宜。
就是此人突然出现主持公道,盛长槐才能继续给自己下套,说来说去,此人罪过不小。
“你这老贼,挑唆我们姻亲关系,着实该死。”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袁文纯突然暴起,压着封德就是一顿狂揍,这封德养尊处优,身体又被酒色掏空,而袁文纯虽然可恶,但此人出身忠勤伯府,从小也是习武不曾断更,虽然不是什么高手,但打一个封德戳戳有余。
即便是封家的下人前来阻挡,但哪里能拦得住一个身怀武艺的袁文绍,不过就是立谈之间,这封德就被揍的奄奄一息,口鼻窜血,已然失去了知觉。
这是在盛家,要是下聘的姻亲打死了人,那还得了,袁家不怕,有个爵位保着,这袁文纯大不了流放,盛家不一样,盛紘还要顾惜自己的前程,这升迁在即,怎么能出现如此丑事。
盛紘连忙带着下人将袁文纯啦起来,这袁文纯本来就想让盛紘帮忙求情,哪里敢违逆盛紘,再有,也不是真的想打死人,像这种举动,也是故意为之,要不然,他还真不知道如何面对盛长槐,难道直接赖账,别忘了,他刚才可是白纸黑字签下契约,签名画押样样不少,若盛长槐不给面子,一纸状子递到开封府,把伯爵府卖了,也就能还千分之几。
至于暴起打着封德,虽然也有迁怒之意,主要还是想办法让盛紘介入,盛紘这一拉,袁文纯当然赶紧停止殴打,但是为了掩饰自己,还是要假装一下,抬起脚,就要在踩上一脚,好巧不巧,盛紘用力拉扯了一下,本来袁文纯是准备在腿上踩一脚,结果,失去平衡,一脚踩到了封德两腿之间。
至于那封德有什么事情,只要不死,袁家想办法压下去就行,这扬州,还没有袁家真正惹不起的存在,家里那面丹书铁券上的开国辅运四个字,就是他的护身符,最多就是荫封被搁置,将来还有爵位继承,这袁文纯短短时间,也是被逼急了,脑子竟然是前所未有的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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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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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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