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云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于是远远的向自家下人喊了一声,让他讲投壶的物件全都拿过来。
只见那个长随应了一声,便匆匆返回庄子上,不多时,便和两个小子捧了礼器箭矢前来。
原来早在几日之前,胡六郎便和刘云商讨,今日一起投壶玩乐,所以今日在出门的时候,刘云便将整套器具一并带了过来,放在马车上,马车就停在庄子里面,拿过来也不费事。
庄子外边有一个大大的凉棚,凉棚里面有些简陋的桌椅,原本是庄户人家休息的场所,因为刘父偶尔会邀请同僚过来游玩,因而准备了一些桌椅,虽然一点都不精致,但是偶尔休息休息也是可以的。
于是一行人前往凉棚,刘云又叫下人准备了一些糕点,这些倒是精心准备了的,都是扬州城内有名的糕点铺子买的,这个是刘云母亲吩咐的,特意带到庄子上招待盛长槐和胡六郎一干人的。
刘云的两个姐姐,并非是血亲,而是刘云祖父当年的一个兄弟之子,从小和刘云父亲长大,因来扬州之前,两人父亲战死,母亲难产盛夏的双胞胎,刘云父亲养在自己名下,认两人义女,就连姓名也是随着他们自己的亲生父亲。
两个少女一个叫做李琦,一个叫做李玟,名字倒是起的不错,虽然相貌一般,但是这十几年也是娇生惯养的,行为做派和一般的官宦之女没啥区别,就是因是武官之家长大,性格稍微有些大大咧咧。
两人仅比刘云大了一岁,但也是作为主人招呼众人先吃些茶水点心,一会再玩,刘云看上去和两个姐姐关系很好,顺从的招呼盛长槐等人先休息。
待休息了片刻,下人也将物件拜访好,场地周围的杂物挪走,大点的李琦这才建议大家一起玩耍。
盛长槐看了下投壶的礼器,和自己前世见到的并不相同,前世的射箭队中,有一个教练附庸风雅,购置了一套投壶礼器,后来在射箭队中流行,盛长槐自己也买了一套,私下里倒也下了一番苦功夫练习,尤其是在车祸之后断了一臂,更是天天玩耍,替代自己射箭的爱好。
前世的投壶礼器是双四耳壶,听说在清代的时候比较流行,而现在的投壶礼器是双耳壶,除了正中壶嘴之外,还有两个耳口。
投壶所用的箭矢也和射箭的箭矢不同,后方没有羽毛,前面并无箭头,这个倒是和前世并无差别,除了材质不同,前世大多是复合材料,现在多为木质或者竹子所做。
现场的少女比少年年龄都大,在加上盛长槐等人有意想让,于是在李琦李玟的带头下,吵闹着出了凉棚,先行玩耍起来。
几个少女虽然兴致勃勃,但是技术能力都不怎么样,投的乱七八糟的,大部分都没投进壶口,即便是如此,倒也玩的兴高采烈。
对于其他少女,盛长槐并没有关注,只是关注自家长姐,盛华兰虽然长在祖母膝下,盛老太太出身勇毅侯府,年轻的时候倒也对这些个玩意比较精通,但是自从丈夫嫡子纷纷去世之后,对这些也失去了兴趣,加上盛华兰本身也不爱好这些东西,盛老太太便也没教这些玩意。
盛家的王大娘子倒是偶尔会玩下投壶,但是大多数都是招待其他官眷的时候拿出来玩一玩,之前也教过自家大女儿,架不住盛华兰确实不感兴趣,所以也就作罢,至于盛家其他人,也只听小明兰说过自己母亲会玩,林小娘母子三人盛长槐不熟,因此不清楚。
盛华兰,连续投了四轮,每次都离壶口差了好多,接连几次,别说投进了,连礼器的边都没碰上,李琦李玟看起来倒是投的好一些,一半都投了进去,虽然分数不怎么高,比起其他人倒是高出一筹。
接着又投了两轮,胡琪和辛家姑娘也投进了一两次,参与玩耍的众多少女也仅有盛华兰还一分未得,虽然其他少女并未流漏出嘲笑之意,盛华兰仍不免感到一丝尴尬,只能求助的望着自家弟弟,虽然没见过他投壶,但是看他射箭那么精通,投壶想必也差不了。
现在一起投壶的都是少女,盛长槐也不好直接去帮自家长姐投,只能用言语指教。
“手肘稍微抬高一点,不要直着往前投,箭矢向前倾斜,加上一点点弧度,用力不能太大,也不能太小,在往左一点,就是现在,不要犹豫,直接投。”
盛华兰听着自家弟弟的指导,一点点的调整自己的手势,慢慢蒋箭矢投出,只见那箭矢正对者壶口上方飞过,虽然方为,还是差了那么几公分。hτTΡδ://WωW.sndswx.com/
盛华兰本来看到箭矢对着礼器的方向飞去,本以为会进,结果高兴了半截,长叹了一口气,愈发尴尬起来。
此时,盛长槐看到姐姐不怎么高兴,也不能替她去投,只能另想他法,突然看到旁边有个布袋,这个是刘家的下人装糕点的时候拎的,盛长槐过去掂量了一下,将糕点盒子放进去,在颠了颠,想了想,又拿起几个桂花糕,却也没吃,在旁边人不解的眼神下,将桂花糕又放到盒子里,然后拎起布袋走到盛华兰旁边,让她试了试重量,说是用力和这个差不多大小。
这时候,几名少女最后一轮也已经投完,截止到目前为止,李琦李玟分别中了三次,按照计算规则,李琦有一次投中惯耳,计算为四筹,所以得了八筹,李玟都是中的壶口,所以是六筹,胡琪两次投入壶口,辛家姑娘投进一次,分别是四筹和两筹。
盛华兰还有最后一次机会,本来已经准备放弃,看到自家弟弟专门跑到身旁指点,于是颠了颠布袋,感受了下重量,在盛长槐开口指点下,慢慢调整自己的姿势和位置,眼睛一闭,投箭而出。
盛华兰闭着眼睛不敢看,突然听到胡琪开心的喊了起来。
“进了,进了,华兰,你投进了,十筹,你得第一了。”
盛华兰睁开双眼一看,自己果然投进了,但是投进的位置和其他人一样,不知为何胡琪在喊着自己第一,是十筹。
一旁的几名少女也不嫉妒,毕竟是玩闹,几人都不是心机深重之人,在加上一次投壶而已,就是玩个开心,之前华兰一直投不进,还担心华兰不开心,看到华兰忠于投进,也为他高兴。
胡琪见盛华兰不解,开心的为她解释道。
“华兰,你这个叫做有终,如果前面都不进,最后一次投进壶口,这个算十筹,不信,你问问其他人。”
辛家姑娘和其弟弟一样,比较腼腆,没有开口,李琦李玟叽叽喳喳的将规则将了一遍,盛长槐也挺了一嘴。
扬州投壶计算分数,最高的为有出惯耳,第一次就投中惯耳,十五筹,接下来就是连中,等等,李琦有一次惯耳,不过不是第一次投中,所以是四筹,如果前几次都没投中,最后一次投中壶口,那个叫做有终,算作十筹。
和现代流传的规则差不多,得分高低也差不多,就是计算分数有所相差。
少女们玩了一轮,觉得差不多了,就约着去河边采花,盛长槐等人玩了一会投壶,因为是玩乐,盛长槐虽然擅长此道,随便投了投,就赢得头彩。
胡六郎本来想在投壶上大出风头,但是没想到盛长槐那么厉害,玩了一会,兴趣惘然,于是觉得无趣起来。
盛长槐也觉得没啥意思,玩了几次,都是自己大比分胜出,毕竟投壶就是个游戏,估计没有几个人像自己一样,因为独臂,很多游戏都不能玩,自己前世在家中一个月倒有一半时间专门练习,想投哪就投哪,完全是以竞技备战的态度在研究,能和自己相比的,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从来没见过。
而且小时候在戏班子里也有人喜欢玩这个,盛长槐4岁的时候第一次玩,就杀的一伙子半大小子再也不和他玩这个,无他,太丢人了,一帮十几岁的少年,竟然玩不过一个四五岁的孩子,比分还差了那么多。
刘云见状,于是提议男生一同去骑马,正好厢军到了一批军马,因长途跋涉,有些消瘦,被刘云父亲安置在庄子上,让老兵照料着,已经过了一段时间,现在应该是可以骑乘的时候了。
等到真开始骑马的时候,胡六郎忠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嘲笑盛长槐的地方,原来,盛长槐竟然不会骑马,几人虽然不说骑术有多精通,至少能快马狂奔。
而盛长槐,若是没有刘家庄子老兵的帮助,估计一上马就被摔了下来,盛长槐也是个倔脾气,不学会誓不罢休,倒是让胡钰等人无奈,整个中午,加上下午,盛长槐连饭也不吃,就垫了几口糕点,终于在要走的时候,能够一个人策马小跑。
看到盛长槐意犹未尽,但是天色已晚,刘云只能开口劝慰,并承诺盛长槐随时可以到自家庄子上骑马,也不用打招呼,他和庄头说一声就可以,盛长槐这才作罢,随众人一同回往扬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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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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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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