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将落,迷雾缭乱,帝安隐忍着惊恐穿梭在山园中,茂盛的荆棘微微划过帝安隐的脸颊,而后渗出了丝丝血迹,虽有些狼狈却增添了一份坚韧感,没有丝毫退却停下脚步的想法,
暗处中行邃深邃幽暗的眸子一直在注视着,没有半分移开过目光,一如最初,他看到她的第一眼也是这个模样,坚韧不拔,
他爱极了她,可她忘记了,忘记了他们之间的所有,同时也抛弃了他,六年的时间里,他无数次想过他们重逢的那一天,却没有想过她忘记了自己,
不过,那也没有关系,他一个人记得也好!上天做的最对的一件事,就是将她送来了他的身边,他可是非常珍惜!行邃的薄唇微浅弯着,阴鸷的眼眸泛起凉薄之色……
黑色的迷雾蔓延着整个山园,帝安隐盲目无地的奔走着,倏然,一双修长白皙,棱骨清晰的手,将帝安隐一把腾空抱起,温柔又珍重,帝安隐的心脏悲恸了一下,只觉得全身上下遍体生凉……
一栋小别墅内,行邃坐在床上紧搂着帝安隐,似是要把她揉进血肉里,帝安隐有些不适的挣扎着,伸出细手推了推,换来的是行邃更加用力禁锢着,“别动,让我抱一下,就一下,”头上传来行邃病态沙哑的声音,有些低沉落寞,
帝安隐微微抬起头来端详他的面容,容颜矜贵暴戾,好看到连同性都会嫉妒的俊美面容,柔和的灯光散落在他夹杂着雾雨的黑发上,也掩盖不了他的凉意,仿佛天生就是一个凉薄之人似的,不明白这么一个人为什么会囚禁自己,还说喜爱她,
帝安隐细手紧抓着衣裙,微呡着唇,用尽所有力气狠心的将行邃推开,而后远离了他的怀抱,行邃痴笑着看着帝安隐,仿佛一个猎人在戏弄宠爱他的猎物似的,
帝安感到头皮发麻,脸色苍白,身体不断的往后退,直到紧贴着白色的墙壁上无路可退,行邃依旧炽烈灼灼的注视着自己,帝安隐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目光,瞥过头看向另一边,清冷的眸子微亮,似是看到了生机似的,一个箭步走向门去,细手还没来得及触碰到门把锁,便已被行邃棱骨清晰的手拉了回去,
帝安隐再次被打横抱了起来,行邃将她放在了床上,随后行邃欺压而上,不管不顾帝安隐的意愿,吻上了她的红唇,似是要证明什么似的,暴戾又阴鸷,帝安隐被强吻得透不过气来,双手不断的推阻着行邃的进攻,
“啪,”一声巴掌的声音响了起来,行邃的脸微歪向了一边,眼眸微眯,愣了一下之后,“呵”狞笑了一声,帝安隐恶狠狠的看着他,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而后行邃看向在他身下的帝安隐说道:“不愿意?可是怎么办?我就是要强迫你,让你的身体都沾染上我的气息,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行邃强势又偏执的轻抚着帝安隐,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欲望的表达,直白浓烈……
帝安隐好看的眸子依旧看向窗外的雨雾,现在回想起只觉得幸运,她很幸运能够遇见行邃,纵使上辈子他们有太多的误会和遗失,但行邃都没有放弃过她,
他一如最初的爱着自己,他比她自己更爱着自己,帝安隐看着手里摩挲着的发簪,微微一笑,好看至极,
一旁的白晔看向帝安隐微愣了一下,狭长的眼眸一黯,他有些不明白这个女人为什么一会哭一会笑,
他可不是那个软懦胆小的废物,别人对他好一点,他就会感激不尽,这世上多的是表里不一的人,前一秒会和你甜言蜜语,后一秒便会对你拔刀相向,
思及此,白晔看向裴宴眼眸带着狠戾的光,唇角嘲讽一笑,那废物还真是个蠢货,当年若是没有心善救人的话,就不会被裴宴给弄进监狱里去,也不会遭受这么大的罪,不过幸运的是,他分裂出第二个自己,这一点他倒是要好好的谢一下裴宴,“呵”白晔痴笑了一声,
似是一道人影遮住了他的光线,白晔回头看去,便看到帝安隐破相的脸颊,白晔修长白皙的手指不知觉的挛缩了一下,眼眸被灼热刺疼似的,目光微闪不敢看向她,
帝安隐刚想开口的时候,突然间吐了一口血出来,纤细的手搭在病床上,另一只握着发簪的手微捂着胸口,简棠见状立即走了过来担忧问道:“安隐,你怎么了,”白晔顿时不知该如何,心里发疼了一下,
而后便听见裴宴嘲讽讥笑了起来,刺耳的很,就像是又回到了监狱里的那个时候,白晔的手死攥着被角,像似要把裴宴给撕裂了,一旁的裴昂冷声说道:“裴宴,别太过分了,忘了规矩吗?”声音清冷,没有一丝感情,
裴宴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自己的亲哥哥,竟然为了外人而对他说教,裴宴似是反骨叛逆似的说道:“过分,那也总比你好,总是一副莫不关心,清远疏离的样子,对我整天都是规矩说教,”
裴昂眼眸一黯,有些深沉,带着不知名的眼神看着裴宴,但是没有说话,
而是走向帝安隐这边来,而后有些轻声说道:“你现在需要让医生看一下,否则只会更加严重,”
帝安隐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手腕上的镯子,眼眸微微亮了起来,似乎又有些空洞,神情气质有些截然不同,
一旁的白晔也不自觉的看向帝安隐,只见她洁白的长裙沾染上了血迹,手腕上的镯子也有一些血迹,清秀的脸上透出一些担忧,
而另一边的裴宴看见帝安隐似是和白晔是一起的,眼眸微弯着,有些张狂说道:“活该,”
只听见,“砰”,的一声,白晔的拳头不知何时落在了裴宴的脸上,两人又打了起来,
简堔吸取了教训,有些害怕的躲着,
简棠微微皱了皱眉说道:“怎么又打起来了,你不管管你弟弟吗?”
裴昂看了一眼裴宴,而后清冷淡漠的说道,“不用理会,你朋友的伤更严重,需要治疗,先带你朋友去看一下,”简棠点了点头,以示明白,
当裴宴修长白皙的手触碰到帝安隐的衣服时,帝安隐眼眸闪光一丝暗金色的光,清冷无缘,没有一丝感情,缓缓抬首看向裴昂,轻蔑的说道:“尔敢放肆,区区凡人也竟敢触碰,”
裴宴有些一怔,月华般淡漠的眸子看向帝安隐,只觉得眼前的人似是变了一个人似的,说着一些奇怪的话语……
还没来得及回想,只见帝安隐细手一挥,一个暗金色的光印,直击裴宴而去,裴昂顿时便已飞落出去,跌落在地上,虽有些狼狈却依然月华淡漠,
简棠的水眸微睁着,有些害怕的看向帝安隐,便对上帝安隐清冷的眼眸睥睨着自己,那是神的目光,神圣庄严,令人心生畏惧,没有一丝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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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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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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