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讀的是省內有名的美術培訓學校,美女如雲,帥哥如雨。
而他長得介於帥與不帥之間,屬於耐看那型的,但在學校裏,卻又很平凡了。
坐在座位上,夏然無所事事的轉著筆,顯現出很悠閒的樣子。
以往這個時候,他不是在素描就是在復習數學,但現在有了魔法這一條出路,讀書對他來說就沒有必要了。
說實話,以他現在的成績考個好的本一,甚至是二一一也沒問題,可夏然既不喜歡學習又不喜歡美術,做這些只是像常人一樣尋一條出路而已。
要不是怕父母擔心,他已經輟學,滿世界環遊完成夢想去了,哪里會像現在這般枯燥。
“誒。”
夏然的歎息被同桌胖子聽到,胖子不胖,只是臉有點嬰兒肥,才被夏然戲稱為胖子。
他放下手中的手機,眉毛一挑:“什麼事讓然哥愁眉不展啊,是不是又失戀了?說出來讓我樂呵樂呵。”
夏然又是一聲歎息,悲傷道:“胖子我想輟學了。”
“啊,出什麼事了,你成績這麼好還想著退學?”胖子一下緊張起來,雖然嘴欠,但他還是很關心夏然的。
“誒,我一天賺一千,還有讀書的必要嗎?”夏然苦惱的說道。
“滾吧你,一天淨吹牛。”胖子根本不信,以為夏然在逗他,低下頭又開始打吃雞。
“原來優秀也是一種錯誤,沒人信我真的好苦惱啊。”
鄰桌的蘇暮雪剛還聽到這句話,看了他一眼,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卻沒調侃幾句。對於那日夏然的玩笑,她心裏還有些生氣,短時間內是不准備理他了。
這時老師拎著辦公包進來,敲了敲黑板吸引大家的注意力,笑著開口道:“學校組織下星期去連雲山寫生,大家回去準備一下。”
“哦。”
整個班級一下沸騰起來,對於他們這群學習壓力山大的高三狗來說,寫生可以說是唯一的放鬆活動。
胖子激動的不能自已,緊緊的抓住夏然的雙手:“老天爺啊,我總算等到這一天了,你知道我每天學習有多辛苦嗎!”
夏然無奈的推開他的臭臉:“第一,我不是老天爺,你不用抓著我說。第二,你每天除了吃雞看小說有在學習嗎?”
“你怎麼知道我沒學習了,每當你們睡覺的時候,我都在鑿壁偷光,秉燈夜讀,你有關心過我嗎?你根本沒有!”胖子學著小女生的話帶著哭腔道。
夏然嘴角抽了抽,他知道這貨最近沉迷某些言情小說,沒想到中毒已深,沒救了。
“小老弟你怎麼回事?給我往後稍稍。”
不想搭理這貨,夏然乾脆打開貼吧,又開始自己的賺恐懼點大計。
等到下課時,又是五十恐懼點入賬,簡直不要太爽。
一上午就這麼過去,等放學時夏然已經收集到兩百點恐懼值,晚上先把兩株陰魂花兌換了,相信精神力能夠提高到另一個新高度。
下午的課很緊,夏然不准備回租的房子,給小惡魔點了份咖喱飯,便和胖子走到學校食堂。
胖子拍著胸脯說:“最近我成績有所進步,我爸又獎了我一千塊錢,帶你吃頓好的去。”
夏然懵逼的問道:“進步五名也能獎一千?你爹也太大方了。”
“哼,五名就不是進步了?滴水穿石,聚沙成塔的道理你學到狗身上去了?真叫我生氣。”
“得,胖哥我的錯,給你道歉行了吧。”
“哼,虛情假意的男人我最討厭了。”胖子又裝出那少女生氣的樣子,讓夏然想一把掐死這貨。
跟著來到食堂二樓,胖子指著一家火鍋店說:“好久沒吃火鍋了,要不點份辣的?”
“你神經病啊,這大熱天的吃火鍋,要不再喝點小酒?”
“也不是不行,算了,我們還是吃羊肉煲吧。”
胖子點了兩份羊肉煲,兩瓶肥宅快樂水,二人吹著空調吃著肉,有點忙裏偷閒的感覺。
胖子這人毛病很大,喜歡邊吃邊討論路過女人的長相三維,突然他驚呼一聲:“誒誒,夏然看那邊,有個好正點的妞。”慢慢的他臉色又古怪起來:“額,等等,那好像是你前女友,她走過來了,好像是沖你來的。”
夏然面色一變,一眼掃去,果然看到一個長相清純,穿著日式校服,有點像二次元人物的女生走了過來。
“居然還有臉出現在我的面前,我的眼真是瞎了。”
夏然臉沉了下來,無比厭惡的說道。
“額,就算和別人分手了,你也沒必要這麼說她吧?”胖子好奇的問道。
夏然生氣的哼了一聲:“你不懂,這女人是個綠茶。”
“什麼!”胖子八卦之火暴漲,想讓夏然繼續說下去,那少女卻以來到他們桌前,溫柔的看著夏然,輕輕的說道:“夏然,能跟我出來下嗎?我有話對你說。”
夏然冷眼看著她,深硬道:“對不起,我和你不是很熟,有什麼話就在這說。”
少女也不說話,只是可憐巴巴的看著夏然,讓在場的男生都有些同情,甚至有些人反倒以為夏然是渣男了。
胖子感受這氛圍,如坐針氈,看了看夏然,又看了看那妹子,最後還是沉默下去,讓夏然自己解決。
見她這麼不時抬舉,夏然臉色徹底冰冷下來,起身說道:“你更讓我厭惡了,再給你一次說話的機會,以後別再來煩我。”
少女淚水瑩然的跟著夏然走到食堂外的小樹林,夏然毫無表情的看著她:“有什麼話就在這說,我最後給你三分鐘時間。”
少女似乎覺得兩人距離太疏遠,又往前走了一小步,擦著淚水說:“夏然你聽我解釋,那一天真不像你看得那樣。”
“不像我看的那樣,難道我瞧見你拉著一個男人的手在街上有說有笑的還有假?還是你想說我誤會了,那其實是你哥?”
想到那日的場景,夏然肺都快氣炸了,他怎麼也想不到剛交往一個月的女朋友是這種貨色,背著他和男的逛街。一開始夏然還安慰自己那是他哥,直到那男的親了她一口,夏然才知道自己是多麼蠢,心仿佛都在那一刻裂開。
用心寫的情書,苦思的小驚喜,答應時的狂喜,牽手時的悸動......往日一樁樁一件件卻成了痛苦的回憶。
夏然的絕然讓少女有種窒息的感覺,她已經徹底哭了出來:“我不是和你說了嗎,她是我閨蜜,是個女的!”
“哈,我不瞎,男的女的還能分出來。”夏然已經死心了,沒興趣在聽下去,轉身想要離開。
少女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哀求道:“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
夏然甩開她的手,厭惡道:“除非你叫那個男的走到我面前,證明他是女的,要不然你就給我滾。”
看著夏然頭也不回的離開,那女人笑了,笑的很惡毒,很詭異,令人毛骨悚然。
“小寶貝,我花了這麼多心血,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鈴鈴鈴。
放學鈴敲了三遍。
夏然心情低落的收拾好書包,一個人走出教室。
他背後的胖子張了張嘴,還是沒有追上去。
路上,夏然並沒有往出租房走,今天的錢還沒賺,即使心情低落也不能耽誤養家糊口的大計。
很快,他就買好了十個包子,朝昨天售賣的那條街走去。
旁邊的樹林裏,眼尖的白毛男立刻發現了夏然,激動叫道:“老大,那個王八蛋來了。”
黃毛男定睛一看,獰笑爬上臉龐:“好膽,還真敢再回來。”
說著,他拾起地上的鐵棒,飛速的朝夏然追去。
“小子,站住,要不然打斷你的腿。”
夏然朝身後看去,見是混混三人組卻絲毫不慌,面無表情的問道:“還想買包子?等會排隊吧。”
“我排你媽!”
一聽包子黃毛男臉都氣紅了,舉起鐵棒不由分說的砸下來。
夏然卻早有所料,說的時候就往後退了一步,輕鬆的躲過這次攻擊,搖頭說:
“當街出手可不是明智之舉,到處都是監控,我勸你們不要沖昏了頭腦。”
夏然平淡的語氣和說教的話語更令黃毛男怒極,不管不顧的要打趴夏然。
白毛男站了出來,拉住黃毛男勸道:“大哥別急,這小子說的是,街上人多眼雜不好處置,我們把他拉到森林裏再說。”
夏然聽到這話居然讚賞的比了一個大拇指:“不錯,當混混也是要有腦子的,要不然怎麼死都不知道。”說著,他竟然還主動朝樹林走去,見三人組還傻站在那沒有反應過來,夏然不爽的說道:“你們傻了嗎?再不跟我過來我就賣包子去了。”
混混們呆滯的面面相覷,什麼情況,丫的腦子抽了嗎?主動送上門來?
鼻環男擔心的說:“大哥,是不是他森林裏有埋伏主動引我們上鉤?”
黃毛男也是有些怕的,但還是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說:“怕什麼,來一個打一個,來一雙打一雙,跟上去,我倒是要看看他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越接近樹林,三個人越是疑神疑鬼,草木皆兵。直到夏然停下來,好笑的說:“你們別怕,我沒叫人來。”他們才松了一口氣。緊接著是無比的惱怒,恨不得把這個三番兩次讓他們吃癟的王八蛋砸個稀巴爛。
黃毛男猙獰的瞪著夏然,聲色俱厲道:“小子,敢主動到這片林子算你識趣,但你不要以為這樣我們就會放過你。作為坑我一百的補償,你拿出三千塊錢,並自扇十耳光,我就當你是條狗,不跟你一般見識,要不然......”
“要不然怎樣?”夏然很感興趣的問道。
“要不然我就廢了你兩條腿,把你腎賣到黑市去。”黃毛男晃動著鐵棒,希望能嚇住這不知好歹的愣頭青。
但他還是失望了,夏然做出一個明顯的鬆氣動作,笑著說:“來吧,希望你能說到做到。”
“你tm是不是找死。”
稍微有點腦子的白毛男都被夏然囂張的態度氣的半死,接過鐵棒就要往夏然左腿敲去。
夏然等的就是這一刻,緊緊的盯住白毛男的眼睛,雙眼像兩個旋渦讓白毛男一陣恍惚,接著,他居然側過身子,一鐵棒狠狠的砸中黃毛男的左腿,讓黃毛男疼的臉都白了,捂著腿在那直叫喚。
“sb,你幹什麼,找死啊!”
“嗯,還敢罵我,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白毛男臉色再變,拎著鐵棒追著黃毛男打,直把他打的鬼哭狼嚎,哭爹喊娘。
鼻環男在一旁人都看傻了,白毛男前一刻還氣勢洶洶的要打斷夏然的腿,結果腿真的打斷了,但那是自己老大的腿!
這是搞得哪一出啊,碟中諜還是地下黨?
黃毛男慘嚎道:“大鼻,你tm還在那傻站著?還不過來幫我攔住這個畜生!”
鼻環男小心的靠近白毛男,生怕他也給自己一棍子,誰知他不僅沒有,反而停下來喘著粗氣道:
“老大不用你動手,對付這弱不禁風的弱雞我一個人就夠了。”說著又是一鐵棒,把黃毛男打的面目全非,他媽來恐怕都認不出。
鼻環男還沒反應過來這老大是叫誰,黃毛男就已悲痛欲絕的指著他鼻子罵道:“好啊,原來你們兩個反骨仔早就聯合好了要讓我下臺,我自問對你們不薄,為什麼,到底為什麼啊啊啊......”
“你瞎叫喚什麼基霸呢?”白毛男皺起眉頭,最後一棒直接把黃毛男給打昏。
接著他討好的將鐵棒遞給鼻環男:“老大,你看打成這樣行嗎?”
“行,行......”
鼻環男人本就又傻膽子又小,人已經徹底蒙了,驚駭欲絕的看著白毛男,結結巴巴的說道。蜀南文学
看著這場鬧劇,夏然臉都笑歪了,深藏功與名的離開。
兩分鐘後,夏然更加強大的幻術效果消失,白毛男清醒過來,目瞪口呆的看著昏迷在地上,渾身青腫的黃毛男問道:“誰,是誰把老大打成這樣的,大鼻你快告訴我!”
看著緊緊抓住他,面目猙獰的白毛男,鼻環男快哭了。
他怕白毛男又發起瘋來,將自己打個半死,不敢說啊。
而鼻環男的沉默令白毛男更加憤怒,他一把將其推在地上,復仇心切的掐起黃毛男人中。
終於,黃毛男被掐醒了,怨毒的看著白毛男的臉,想掙扎開卻疼的動彈不得,要是眼神可以殺了,白毛男已經被殺死千萬遍了。
“老大,你說是誰打的你,我馬上給你報仇。”
白毛男十分重兄弟義氣,激動的擦了擦眼,咬著牙道。
黃毛男氣的直哆嗦,認為白毛男是在侮辱自己,顫抖的伸出手指向他,牙間卡著聲音道:“你,你......”
“嗯?”
白毛男聽不真切,順著手指望去,結果他背後正好是驚嚇的鼻環男。
白毛男想了想,倒吸了一口涼氣:“大鼻,是你把老大打成這樣?對了,我剛剛就看到你不懷好意的站在一旁,肯定是你平時對老大打罵心懷不滿,才瞅準時機悍然出手!”
鼻環男崩潰了,帶著哭腔道:“你,明明就是你把老大打成這樣啊!”
“我?大鼻你已經狗急跳牆到污蔑我了嗎?”白毛男冷笑著拎起鐵棒:“我今天就替老大清理門戶!”
砰砰砰......
樹林裏慘嚎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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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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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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