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子乔身上居然有伤,一菲和宛瑜都着急地问他们这一路去发生什么了?子乔遭遇了什么?
虽然子乔平时不是什么正面角色,但好歹还算朋友。
一些出于人道主义的关心还是会有的。
曾老师跟一菲宛瑜解释了来龙去脉。
哦,子乔又去泡妞了,脸上的青紫是因为泡妞被两个妞儿的大外甥打的。
那没事了。
活该!!
宛瑜注意到曾老师的小短腿一直像装了马达一样颤动:“曾老师,你腿没事吧?”
“当然有事!我骑自行车爬了山!又下了山!”
曾老师拍拍自己的翘臀,哭诉:“我的屁股,要被山路震得裂开两半了。吕子乔,要是出了什么事儿,你还我原来的屁股!”
一菲揪住路佰好奇问道:“啥时候下飞行棋也成了龌龊的勾引小女生的游戏?”
“我也不知道,我的印象里下飞行棋还是很纯洁的。”
一菲说了句好吧没再追问飞行棋:“你手里这什么?”
路佰拿着黄辉冯有费提供的跌打酒。
当然,这个不是免费的。花的是子乔的钱。
“药酒。”路佰给一菲解释后,把药酒交给美嘉:“去吧,给子乔上个药。”
美嘉瞥了眼拉开和她的距离的子乔,后者生怕美嘉再上来给她一记如来神掌。
刚刚下山的时候,子乔宁肯和曾老师坐自行车,也不愿意上小卡车。
不过既然子乔这么怕她这么躲着她,美嘉更想要迫近上去。吓死他更好。
拿过药酒,美嘉一开始还是走着,后面逐渐改为野蜂飞舞伴奏般的蹦走。
子乔听见脚步声,扭过又酸又痛的脖子看见美嘉。
倒吸一口凉气崩溃大喊:“你不要过来啊!!”
…………
不提被美嘉亲自亲手上药,过上相对幸福生活的子乔。
“去哪?”
路佰拉着一菲走出营地的范围,朝她神秘地眨了眨眼:“你猜?”
一菲昂头:“要是我说我我不想猜~我可以用暴力手段解决问题吗?”
路佰哭笑不得:“咋了你要拆了人家寺庙啊?又不是违章三无搭建。”
暴力手段的对象?那必不可能是自己。
一菲反握住路佰的手,但任由路佰牵着她走进林里。
量他也不敢做些什么。
要真做点什么刺激的,那更好!!
黄辉冯在玩愤怒小鸟打发时间,眼角余光瞥见二人:“小伙纸,你可算带胡小姐来了。再不来我要被这里的蚊子咬四五十个包了。”
“你没带驱蚊水?”
“没带。我本来打算直接回庙里的,这不是你让我在这等着,捎你们一程的吗?快快上车吧。”
说到这,一菲哪能还不明白怎么回事?
坐上小卡车。
“那接下来,就是我们两个人独处的约会时间了?”
从黄辉冯的话里,一菲提取到此行的目的地。
身体紧贴在路佰身侧,一菲意外道:“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你都还记得我一开始说的想去寺庙啊。”
路佰笑道:“本来快忘了的,黄师傅提了一嘴回庙里,我就想起来了。”
“靠,你就不会说一些,我一直都没忘记、你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忘记。”
一菲学着那些情侣间肉麻情话的调调说话,眨眨眼:“不会说这些话来哄我开心?虽然肉麻但是有用啊。还要我教你?”
“哦。那……”
路佰抬眉,在一菲嘴上快速袭击了一下,让一菲短暂地呆愣了。
说话完美复制刚刚一菲的腔调:“你是我的宝贝,你的心愿我怎么可能会忘记。我一直都有记在心里的。”
“噗嗤!哈哈哈!太搞笑了!”
看着一菲笑得弓起了身子,路佰也有点想笑:“有那么好笑吗?”
“是非常好笑!不及格!!”
一菲拍了拍路佰的脸,重整表情:“呐,我们重来一次啊。这次我争取一定不会笑,我是经过专业训练是。comeon,再来一遍。”
“你不是说我不会吗?”路佰故意傲娇道。
“但刚刚那一下还不错。”
一菲突兀挪身上前,顺手关上了驾驶座可以往车后看的玻璃。
黄辉冯:?!!
一菲伸手抱住路佰的脖子往下,另一只手捏住路佰的下巴,一个吻深刻的烙印上去。
黄辉冯:??!!!
……
到了山上的寺庙门前。
有单身狗下车的时候,是想杀人的。
“两位,到了。”
一菲翘首以盼:“方丈在哪?”
“你说我师傅?”
“嗯!”
黄辉冯看眼手表:“这个点,师傅应该刚输了一把象棋,在泉水指挥别的大爷下围棋。”
“啊?啊??”一菲傻眼:“那方丈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晚点他们会去吃火锅。”
两人的表情一下变得有点微妙。
这方丈听起来,有点接地气的样子。
先提出要来的一菲率先倒打一耙:“我说什么来着,什么网红打卡地点、大师很玄学,果然不可信!下次你可要引以为戒了!不能网上说什么就信什么,除了我们就没人来!”
路佰觉得好笑,但没拆穿一菲维护面子的举动:“是,下次一定。”
“网红地点?哦,你们是说那条长廊?”
黄辉冯挠了挠头:“最近确实有好多小伙纸和小姐都结伴来走那条长廊,管它叫爱情长廊,说走完的人就能得到爱情。你们说的应该是那。今天师傅放假不营业才没人来。”
“红色的?”一菲在网上看过图片。
“红色的,嘿嘿,喜庆。”
一菲打了个响指:“我一眼就看中那条爱情长廊。师傅,快带我们去吧。”
“行,难得有缘人,老夫免费给你们开个后门!”
黄辉冯笑道:“就在寺庙后面,跟我来。”
穿过前门,门后有棵比寺庙主建筑还高的大树,树的每条枝条上挂上了或多或少的签纸。
黄辉冯解释:“都是来这里的游客抽的,把下签和下下签就挂在上面,寓意把坏运气留在庙里。带好运气离开。”
路佰和一菲闻言,局促把刚刚拿出来,想随大流挂树上的签纸塞回口袋里。
动作整齐同步。
求神拜佛的主庙前有一座钟、一尊佛像、一个固定的大签箱、地上撒满红色的纸屑。
三人在佛前拜了拜。
然后绕过,走到后门。
黄辉冯站到一边,摆出请的手势:“就是这里了,有缘人,请走完!提前透露一下,走完的话就有惊喜礼物哦!”
路佰笑说:“你个江湖和尚装得还挺像一回事。”
一菲有些拘谨放不开:“这种神圣的地方,可以穿鞋吗?”
“可以。一会我会打扫的。”
长廊如其名,确实很长。
路佰和一菲踏上去,一眼还望不到尽头。
“要玩两人三足吗?”
“你就想着玩,你能不能放尊重点好好走完?”
“这不是为了让你放松点吗?你走路都快走成僵尸了。”
“你才僵尸,你全家……你全家除了你都不是僵尸!”
意识到攻击范围里有自己未来的岳父岳母,急忙改口。
就是伤害惨遭削弱。
路佰用手指托起一菲紧绷的两边嘴角,临了起了玩心捏了一下。
手感奶思。
不舍得放开,就这么捏着,跟一菲说话:“如果把走这条路当成在走我们的人生,你打算这么紧绷着走下去?”
一菲脸红拍掉路佰的手,没两秒又后悔,抓上去握紧:“谁紧张了?我有紧张吗?你看!那些柱子上还有字!”
长廊两侧伫立着红色的立柱,一菲急于转移话题缓解丢脸,硬拉着路佰去看她的新发现。
两人仔细看去,发现立柱上纂刻的字还是一句诗。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一菲笑道:“还是句情诗,整得挺浪漫的。”
路佰看向一旁的其他柱子:“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还有,事事如意,心想事成。看来全是情诗,这句像事业签。”
“靠,这不是我抽的那张吗?”
一菲拿出自己的签纸一对,有点小生气:“果然不靠谱!”
“你最近不是想考博士吗?事事如意,逢考必过。”
“这话听着不错,借男朋友吉言。”
两人一路看着柱子上的一句句情诗或者一句句祝福话,慢慢地走长廊。
一人一侧,去看看柱子上写了什么有意思的句词,看到有意思的就大声告诉对方。
不知不觉,已经看到尽头了。
“包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一菲坦开胸怀大笑道:“要是有一天!我也要在家里建这么一条走廊!路佰你想象一下将来,我们每天在走廊里饭后走一走,都不用下楼了!实用又健康!”
“可以啊,等有钱了,我们到时候把顶楼配电间买下来改造一下,改成挖掘机户型。”
只是到时候你可能就不这么期待了。
路佰暗笑。
一菲没听清楚路佰具体说的什么,她先一步跑到了长廊尽头:“哇靠!你快过来看!”hΤTpS://WWω.sndswx.com/
尽头是山崖边上,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
伸高了手仿佛能摸到天空,往下看是阔大的城市建筑群。
平时身如砂砾生活在其间的城市,此时此刻站在高处能一览无遗。
一菲双手撑在栏杆上望去:“好美啊!这就是走完这条爱情长廊的人得到的礼物吧!”
走到身边,眼前人的长发被清风吹过,路佰愣愣点头应道:“是啊,好美。”
“可惜来得早了一点,不如我们一起……”
一菲转过头,发现路佰没看风景在看自己。
这么说,刚才路佰说的好美是……
心里发甜,一菲踮起脚尖在路佰唇上留下一吻。询问道:“我们一起等到傍晚,看到夕阳了再下去?”
低下头,沉浸在一菲眸里的柔和与灵动中,像进了一座鲤鱼游动的池塘。
“好。”
跟大家报备过,两人并肩坐在长椅上,等候到了夕阳的到来。
云层红橘渲染,生活的城市在夕阳下展现别样风格的魅力。
“你看到爱情公寓了吗?”
“没看到。你看到了?”
“我看到了,但不告诉你。”
“撒谎,你没就看到。”
而后夕阳西下,夜幕升起。
一菲从路佰的肩膀上起来,给他揉揉肩:“我们回去吧,雾霾太多,现在没星星看了。”
“没事。”
路佰享受着一菲的服务,也帮她整理被风吹乱的发丝,道出今晚的压轴节目:“晚上我们还可以放烟花。”
“烟花!你准备的?!”
一菲被惊喜秀了一脸,转瞬又变了脸,佯怒道:“你都记得,还跟我装傻说不记得。”
鼓起脸嘴唇抿成一条线,手指作手枪手势,微微眯起单边眼瞄准路佰:“你坏!”
砰!
明明只是手枪,但路佰感觉心口像遭受到了核打击:“……你什么时候改变画风的?”
“开玩笑,我什么风格都能驾驭好不好!”
一菲拍拍路佰的肩起身,往回走了两步又转身:“你是喜欢辣妹子型呢?还是卖萌型~喵?还是!摇滚!朋克!非主流!我都可以的!!”
路佰迈步走向一菲:“那可以变成卖萌型吗?”
“你原来好这一口?”
一菲看人的眼神里写满了‘原来你是这种人’。
敲了个响指:“行,看在你今天表现不错的份上,给你一次免费的解锁机会。”
也就是说剩下的风格还要花钱解锁。
路佰哭笑不得:“那你还挺大方的。”
“这是只有你才有的福利~好好珍惜吧!”
躲开路佰伸出来想和她牵住的手。
说好的福利呢?
路佰懵逼,一菲闭眼再睁眼时眸里充满了俏皮,边倒着走后退边向路佰摇晃着两只食指,笑道:“这样不行哦~~”
女孩碧玉灵动的眼睛仿佛也会说话:‘快过来~’
靠,一菲你是真会!
路佰被这种相似又新鲜的感觉撩得心里久违的小鹿秋名山乱撞。
上前走了一步,脚踩在长廊木制地板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一菲顿时像只听到踩断树枝声受惊的兔子,浑身一颤后转身就跑!
“你跑什么?”
“不让你抓~”
“你是小孩子吗你?还玩你跑我追的游戏。”
“老娘永远十八岁!”
都说谈恋爱容易使人降低智商。
路佰无奈地笑了笑,但也傻开心地跑上去追一菲。
但一菲往往能玩出些超出常人意料的操作。
看路佰追上来了,她满意地笑了笑,没跑几步就开始大叫:“救命啊,有人要强抢民女!!”
路佰:“!!!!”
……
还好附近除了黄辉冯没其他人了。
不然路佰从山上跳下去都解释不清。
天色暗了不好下山,也不安全。
黄辉冯主动提出开车送他们。
“可今天我们已经很麻烦你了大师,又是拜托你帮忙找朋友,又载我们上山。”
“没事,我早说过了,我们有缘。”黄辉冯笑道:“我也想再多一集镜头。”
“是吗?那就这么说定了!祝你身体倍儿棒,万事如意!”
三推三让是坏文明。
一菲只推辞矫情了一次就应下了。
你看,多讲礼貌!
生怕黄辉冯反悔,一菲赶紧拉着路佰坐上了车,回头喊道:“师傅!别杵在那了,咱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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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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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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