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人更...重要。”长诀重重点头。
一人一蛋一唱一和,吵得项知乐的脑瓜子嗡嗡响,她一个没忍住,再次干呕起来。
空间一下子陷入了死寂。
长诀像个球似的立马滚开,一路小跑去仓库给项知乐找牛奶,而躬耕3号则顾不上对项知乐说教,立刻用灵力减缓项知乐的害喜程度。
项知乐艰难的喝下了小半杯热牛奶以后,总算把反胃的感觉稍微压下去了一些。
长诀小嘴喃喃念了两句咒语,伸出小胖手一挥,项知乐身下立刻出现了一张柔软的美人榻。
“鬼修,睡。”他上前学着大人的模样,扶着项知乐让她半躺了下来。
这时,躬耕3号才扑棱着小翅膀飞到她的身前。
这一次,它不再像刚才那样激动,而是冷静的跟项知乐分析利弊。
“小鬼修,我不是要剥夺你的什么权利,只是你也看到了,小主人才扎根的第一天,你就这么大的反应,害喜的情况实在是严重。
不说你如今正在边关,随时遇到突袭,哪怕只是如同普通人一样生活,也是十分不便的,而且,一般孕前期害喜严重的孕妇,都是孕酮普遍偏低,孩子不易保住,小主人的去留,决定权在你...”
项知乐半躺在软塌上,这几个月因持枪挥鞭而起了薄茧的右手不由自主的覆上了自己的小腹,似乎还不敢相信,之前她跟躬耕3号与长诀一起期待的小宝贝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在她的肚子里扎根成长。
不,也不是他猝不及防,起码她知道了三个月的期限,只是这三个月事情太多,时间过得太快了...
覆在小腹上的手缓缓收紧,两世回来,项知乐第一次心乱如麻,“小3,我没有任何理由不要这个孩子....”
外间一阵微不可闻的响动,项知乐顾不上说些其他,立刻闪身出了空间,半躺靠在床上。
信六悄无声息的落在了项知乐的住处外。
“进来吧。”
项知乐坐直了身子。
信六恭敬的把春愁给她递的信交到了她的手上。
“急件?”
看到信上那个并不常见的印戳,项知乐揽眉走到窗边借着夕阳余光,展开信笺。
随着心中内容暴露在她的面前,她的狐眼越瞪越大,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一时揪心,她的胃里再次翻涌,把在空间里好不容易喝下去的牛奶再次吐了个干净。
信卫带来的信函上,是一串串瞩目惊心的天灾人祸,没有任何规律,灾祸仿佛是为了降下而降下。
连向来从未试过水位下降的京都护城河也干涸得只剩三分之一...
今日是十一月二十八,但是消息最后的记录是十一月初一...
送信定然也要费些时日。
项知乐抖着手把信笺合上,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王...王爷那边是什么情况?”
想起春愁的交代,信六眼神闪躲,垂首,“不知。”
项知乐平复了自己那颗逐渐颤抖的心,深呼吸一下让自己冷静下来。
“你帮我传信回去给春愁,让她尽快给我答复。”
“是。”
项知乐当即不敢耽误半分,走到低矮的书案之前自行研墨,执笔之时,闻到墨汁的味道,她胃里再次翻涌,她咬紧牙关,强行压下了想要干呕的冲动。
一封信函很快就写好,想了想,她点起了书案前的油灯,取来另外一张宣纸,对春愁交代了另外一些事情。
等信六离开了以后,项知乐再次闪身进了空间,严肃的看向迎向她的一人一蛋。
“孩子我要保住,在这里的事情,我也必须要速战速决的办好。”
躬耕3号正要劝说,项知乐直接把刚才的急件递到了一人一蛋面前。
一人一蛋看了急件好一会,才同时尴尬的看向项知乐,“上面写了啥?我看不懂你们这里的字....”
项知乐抖着手把信笺收回,先是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再咬字清晰的把信函上的内容读给他们听——
“九月二十九,乡汇、秀川、红田、浑江、千县、十面坡发生地动,死伤无数;
九月二十九至十月初三,宁堰、张泉、酒山、兰肃等地的河床水位骤然下降,一降到底,一夜之间,多个地方陷入干旱,百姓叫苦连天,由此同时,凉江、惠水、泾河、津口等地连日大雨,水位随时有迈过河堤的风险;
十月初五,凉江、惠水、泾河、津口筑起的堤坝同时崩塌,靠近溯海沿岸的几个郡县同时成为一片湖泽...
十月初六,连山、鹞子岭山崩,山体在一夜之间如同被利刃劈成两截,所幸无伤亡,西川关于“恶龙窃国,龙脉腰斩”的流言四起....
十月初九,东海地动,伴随海啸,受灾百姓不计其数...
十月十五,池州群山山崩,活埋村落二十座....
十月十九,南岭北岭突发洪水...
十月二十,大凰的西南四郡同时落下大片雷击,引发大片山火...
十月二十二,凉江水退,暴民动乱四起...
十月二十三,张泉、酒山、兰肃动乱,数地官员皆被暴民斩杀...
十月二十四,塞北五郡同时地动,塞北军在地动之中的伤亡多达五万...”
“停,别读了,”随着项知乐愈发颤抖的声音,躬耕3号再也听不下去了,“小鬼修,你稳住情绪,我跟石头竭尽全力护着你娘俩就是了。”
.....
翌日一早,皇甫萧带着齐牧之几人精神抖擞的来到了之前躲避西夏军的乱石峡谷。
项知乐一身飒爽男装,带着同样做了男装打扮的离月随后而到。
一看到离月,皇甫萧立刻炸毛了。
“小知乐,她又不会武功,你带她来做什么?”
潜入西夏营帐这么危险...
项知乐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皇甫萧,“西夏擅毒,离月也会毒,带上她有备无患,景叔也同意的。”
事实上,是项知乐一大早去找皇甫景说服皇甫景让她带上离月的。
自从昨天看到纪柔对离月的那一推以后,项知乐就不再想让离月靠近纪柔了——离月单纯,万一纪柔一直不走是为了打什么主意,离月绝对是一个很好利用的对象...
知道皇甫萧的口是心非,项知乐不想与皇甫萧继续纠结,因此有意无意的把离月推到了齐牧之几人身边,“麻烦几位公子爷帮忙照看一下离月,我要动身了,届时,等我的信号行事,行事期间,离月不让你们碰的人和物,绝对不能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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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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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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