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陛下想去哪里?”
“那...那个...王...王爷,朕...我突然想起还有奏折未批...”
说着,她十分从心的就想钻过言君诺的腋下逃离。
被言君诺一把捞了回来。
“本王明日帮你批阅,女皇陛下三千面首,昨日为夫没有伺候好女皇陛下,让陛下见笑了,是为夫的不是,如今天色已晚,为夫总要身体力行的向女皇赔不是。”
还身体力行?
这下完犊子了。
项知乐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都老夫老妻了,不必这么客气。”
言君诺看她的眼神愈发深邃,手中还拿着一个色彩艳丽的小布包,俨然就是早有准备。
“乖,换上这套别致的小衣裳。”
看着眼前别致小衣裳陌生又熟悉的设计,被扔到了床上的女皇瑟瑟发抖的往床的最里面缩进,嘴里还不忘提醒,“王爷,现在天下刚定,您现在要做的是大振朝纲...”
某王爷眼底缓缓染上一抹玉色,“不,为夫现在只想振夫纲。”
...
日上三竿。
昨日女皇回朝早已有言要先罢朝。
因而寝殿外头还是一直很安静。
殿外的洒扫宫女忍不住凑到了一起闲聊了几句。
“在前朝,皇上似乎很少在那些娘娘们的寝殿留宿,如今女皇竟连续两天让皇夫在她这里留宿了整整一夜...”んτΤΡS://Www.sndswx.com/
“女皇跟皇夫新婚燕尔,很正常的,等过些时日,女皇腻味了,估计皇夫就得失宠了。”
“说得也是,像女皇这样的,能有几个?说不定等腻味了皇夫,就有面首三千了。”
寝殿中。
“女皇陛下,之前你说的后宫三千面首,就这种精力?
到底是你‘不行’,还是你的面首‘不行’了?”
此时此刻,某个除了嘴硬,其他地方哪里都已经软得不成样子的女人中气不足、声音嘶哑的低骂,“言君诺,你给老子爬...”
不多时,寝殿内再次响起女皇陛下的求饶声,“不...不是让你这么爬啦,我...我错了,真的知错了...夫君,没有面首,真的,项知乐从头至尾,只有言君诺一个蠢男人...”
“言君诺你个混账,说好了求饶就停下来,你现在还不停下来。”
“...蠢女人。”
....
自从言君诺回来以后,项知乐的时间简直变得空闲得不要不要的。
每日只需要上上早朝,打打瞌睡,其他需要决策之类的事情全部由言君诺搞定。
甚至连奏折都是他批阅的。
言诀五岁,早已开蒙。
按照以往,他上午需要尚学堂,下午午睡起来由楚山带着修习轻功的基本功。
自从言君诺回来后,言诀的课业又多了一条,就是修习完轻功基本功以后,言君诺都会亲自抽出时间提问他的课业,压根就不用项知乐操心教养这种事情。
闲来无事,她也只能在这座住了两年也没怎么来得及溜达的宫中带着春愁四处溜达了。
原以为这只是一次闲来无事的溜达,不曾想,却让项知乐在路过假山之时听到了一些关于自己的流言。
“现在宫外都再说,皇夫摄政王心术不正,想要谋害女皇。”
“谋害倒是不至于,就是一直被女皇压着,男人的尊严肯定扫地了吧?”
“皇夫摄政王也是奇怪,明明是前朝摄政王,如今做了皇夫还是什么都要自己做,却不愿意自己称帝...”
几人越聊越起劲。
项知乐的脸色越来越阴沉,身边的春愁更是忍不住要上前。
却在即将迈出步子的那一刻被假山另外一边的嬷嬷截了胡。
“你们几个碎嘴子,舌头不要了?”
听到嬷嬷的低喝,宫女顿时闭了嘴,规规矩矩的各干各活。
“看看都是哪个宫的人,回头把这几个碎嘴子处理了。”
“是。”
项知乐虽说对春愁下了吩咐,但是她还是对那几个碎嘴子宫女的话上了心。
毕竟人多的地方是非也多,有些流言蜚语绝对不会空穴来风。
她把事情都想得太理所应当了,根本就没有问过君诺的意愿...
现在大曌国土比起大凰起码多了一倍,要他操心的事情肯定更多。
君诺明明可以自己称帝,但是为何却甘心只做皇夫?
这跟他看重三纲伦常的性子严重不相符啊。
午后,亲眼看着言诀睡下后。
项知乐回到了寝殿。
看到本该小憩的言君诺还在批阅奏折,想了想最近的流言蜚语,她还是忍不住走到了他的身边,把手搭在他的肩上轻轻揉捏。
“君诺,都说在其位谋其政,我这样占着早朝的主位...会不会让你很...不自在?”
言君诺习惯性的探出左手一捞,精准的揽上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自己的目光却一直在奏折之上,在最后一个落笔抬起后,他才放下了手中玉笔,伸手抬起她的下颌细细端详。
经过这些时日的调整,面前女子的气色比起之前好了许多,连瘦削的脸颊也开始养回了一点肉。
他满意的低头轻轻往她的唇上印了一下,理直气壮的开口道,“大曌的江山是你统一的,国号年号都是由你定下的,由你做女皇有何不对?”
想过言君诺说很多个理由,却万万没想到他会这么说,项知乐的瞳孔微微一缩,没等她震惊完,他再次覆唇,辗转在她的唇瓣轻啮,直至两人的气息逐渐开始不稳,他才抬眸对上她的眼。
眼底带着缱绻的温柔,手却顺着她瘦削柔美的肩线往下滑。
“这大曌的江山是你为了我打回来的,由我治理有何不妥?
况且,如今我是皇夫,依然摄政,与你的相处也并无异常,我又为何不自在?”
沉溺在他温柔的眼神之中,项知乐满脑子浆糊,揽眉想了半天才结结巴巴的开口道,“好...好像是这么回事。”
心头大石放下,她正要离开他的怀抱回床小憩,却不曾想站立之时,她腰间一松,腰封再次落地...
本该坐着的男人也跟着站起来贴了上来,她立刻推拒了一下,“君诺,早朝之前才...诀儿午睡很快就起了。”
“有夏念她们在,你且安心小憩。”
说着,他微带凉意的轻吻落在她的眼角与唇边再辗转往下...
这种时候...
只怕她一小憩,得到明日早朝才能起了吧。
项知乐别过了头,还想再推拒,“现在还是大白天...”
“乐乐,我们再生个女儿好不好?生一个像你的女儿...”
男人埋首在她的耳畔低语,声音带着一点哑沉,落在项知乐的耳中犹如某种信号~~
而看到他眼神热切,她纠结的看了一眼还是大亮的天色,“诀…诀儿未时起来…嘶,傻君诺,大黑都没你爱咬人。”
“专心一点,既在我身边,就不准再肖想别人的夫君。”
项知乐:“...”
殿内,小桥,流水,锦被起浪花。
世人都在翘首以盼大曌女皇跟皇夫摄政王因权势的分配不均而反目。
实际上,所谓的“男强女弱”、“女强男弱”,不过都是世人根据自己的主观想法强加到旁人身上罢了。
当事人或许根本就不在意所谓的“强与弱”,因为他们知道,不论实力强弱,他们从来都不会把自身的实力用来对付自己最亲近的人。
任何一件事情,只要双方是心甘情愿的接纳,总能把繁杂变得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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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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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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