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哭又笑。
“呜呜呜,君诺,原来他是错的,你才是对的...”
一开始被骂还有点莫名其妙的言君诺,在听到她这句话以后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激动是为何了。
他立刻双手扶着她的肩,与她对视,向来沉寂的凤眸,多了几分愠怒。
“项知乐,你别告诉我,你之前心悦言北陌是因为你认错人了。”
因为怒气,他连语气都少了几分往日的自持。
眼泪掉到一半,项知乐被他突如其来的失态给噎了回去。
此时的她心虚得像只鸵鸟,巴不得一头栽在地上装死。
看到她这副模样,言君诺还有什么不懂?
想到她的糊涂,再想想她对他的心悦。
他是又气又心疼又无可奈何。
当即散了怒气,毫不犹豫的伸手捏住了她的脸颊,往边上一拉。
项知乐的表情顿时变得十分滑稽。
他的眉梢难得的跟着拧出了一个滑稽的弧度,满脸恨铁不成钢。
“你是有多瞎,才可以把人认错?”
认错也就算了,居然还把他错认成言北陌那个孬货。
把他错认成言北陌也就算了,居然还为了那个孬货捅了他一刀。
所以,洞房花烛夜那一天,其实她本该喊出来的是他的名字。
没喊错名字就不会影响他的情绪,后面就不会有胃疾犯病…
结果就因为她眼瞎认错人…
这口气咽不下去了!!!
他简直就是冤种本种。
于是,刚刚还因为玉骢一事气势汹汹索要解释的人,变成了那个不停道歉的人。
道歉之余,她还不忘为自己说情。
“君诺,我不是故意的,真的,谁让你们叔侄两人的侧脸那么相似,也不能全怪我啊。”
呜呜呜,她这算不算是自作孽?
言君诺咬牙切齿的抬起她的下颌与自己对视。
一字一顿无比清晰的告诉她,“我们长得不一样,我比那个孬货好看。”
项知乐连连点头,力度之大,连发髻都松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
两人除了眼睛相似跟侧脸有几分相似,从正面看一眼就可以分得出来了,言君诺确实长得更好看。
一手扶正她的脑袋,言君诺郑重其事与她对视,再次强调。
“我更好看。”
“是是是,君诺更好看,君诺最好看了。”
顺着他的意思说下去后,顿了顿,她又心虚的别过了脸不敢看他那要吃人的目光。
“我…我又不是那种只看长相的人,况且……”
谁能想到堂堂摄政王会这么无聊出现在项府后巷?んτΤΡS://Www.sndswx.com/
言君诺无力的抬头看天,生生压下胸臆燃起的火气。
“你....”
才刚起个头,项知乐就立刻松开了他的衣襟举起了左手。
“我我我,我补偿你,补偿你,之前的心悦,现在加倍补偿,加倍补偿,好不好?”
加倍补偿?
一个说好了每天给他证明最后又不给,答应他不受伤却又老是受伤,在他那里信誉度几乎为零的人跟他说加倍补偿?
言君诺垂眸看了一眼在自己怀里的人那副又怕死又想撩他的模样。
最终还是认命的叹了口气。
罢了,这个女人天生就是来克他的。
“我要的从来不是所谓的补偿。”
听出他的语气比起刚才轻缓了不少,项知乐偷偷以眼角余光看了他一眼。
确定他的怒火不会再起来以后,她才把自己脸上未干的泪痕统统蹭到他身上。
“项知乐。”
他的声音很轻,很柔,如同清风挟裹着柳絮,缠缠绵绵的腻在她的耳边。
在空旷的山边显得格外的清晰。
她当即从他的怀里离开,坐直了身子与他对视。
“我在。”
就因为这样一个猝不及防的抬眸,让她看到他沉寂的凤眸里那一份没来得及敛去且肆无忌惮的宠溺。
耳根微微一红,他神色一敛,伸手以指腹轻轻拭去她眼角那些还没来得及擦干的泪花,无奈的叹了口气。
“眼睛擦亮些,也别再让自己受伤了。”
对她,他除了嘴上说几句,还能做什么?
动不动就哭鼻子的蠢女人,被训斥哭了还得自己哄....
伸出左手覆上他停留在自己脸颊的右手,她郑重的点头。
“好。”
往后,除非是你亲自动手,否则我定不会再让人伤我分毫。
夜已深,山间缓缓吹来几丝带着凉意的风。
言君诺以沙土把火堆一盖,抱着她重新翻身上马准备回府。
项知乐看了一眼那个塌方了的山洞,眼底闪过一丝不舍。
“就..就这样回去了?”
这么难得的两人独处,都还没来得及发生些什么...
“你不想回去?”
言君诺揽她腰的手紧了紧。
原先还是横坐在马上的项知乐,立刻转身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与他面对面。
伸手揽上他的肩,红着脸凑到他的耳边小声开口道。
“还没跟你一道骑过马…”
月光下,小女人因哭泣过而泛着水光的狐眼格外勾人,像极了她醉酒的那一夜……
言君诺眸色微暗,伸手把披在她身上的外袍拉紧了些,声音微哑,“月色正好,适合策马。”
........
这个月圆之夜的下半夜绝对是玉骢难忘的一夜。
连跟主人在战场上与敌人厮杀它也没有这么难忘过。
先是自己那个不堪回首的“小名”被主人拆穿了,然后女主人忽然就哭了,哭完以后没多久两位主人就翻身上了马。
然后……
它在荒山跑了一夜,女主人估计是心疼它,哭了一夜。
直至天色将明,主人才勒紧缰绳示意它回府。
唉,好怀念被楚山扛着跑的日子……
......
......
言君诺在浴池为两人清洗干净出来时,天色已大亮。
怀里的小女人似乎真的累极了,全程除了偶尔轻哼两声,连根手指头都不肯动。
好在他失去方寸之时,还记得她的右手有伤,所以这次她的右手没再伤上加伤。
在经过回去主院的长廊时,迎面遇到了身穿青色夏裳,手上捧着一只木头兔子在撸,依旧一身男装打扮的离月。
言君诺的视线落在了她唇上那抹妍丽的朱红上,眼底冷光一闪而逝。
面对离月想要靠近的脚步,他侧身轻易挡住了离月看项知乐的视线。
离月微微挑眉看了一眼在言君诺的背影,以为言君诺在避讳她身上的毒。
她淡声开口解释道。
“她身上有避毒珠,我的毒,伤不了她,况且,如果我没有刻意动手,只要与我没有直接接触,不会伤及无辜。”
言君诺对她说的话置若罔闻,大步往前走。
走了几步,他的脚步顿了下来。
背对着离月,冷声开口道。
“她,是我的。”
离月挑眉看向那个冷硬且给人强大压迫感的背影。
冷哼一声,转身背对着言君诺,往另外的方向走去。
身后的脚步越来越远。
言君诺垂眸看了一眼在他怀里依然睡得香甜的小女人,刚才由于面对离月而变得冷峻的眉目瞬间柔和了不少。
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家伙...
不过,那个小毒物如果真的看上他的女人了...
想起远在南楚往这边来的某人,言君诺的眼底快速闪过一丝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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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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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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