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景行也很担心陈姣姣对他们这么好,这么勤奋上进只是一时兴起:“还真有可能,毕竟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看她对别人家的野男人多好?刚才给他吃肉,现在又盛了这么大一碗白米饭给他。”
于景行越想越气,自己家人还吃了上顿没下顿呢,陈姣姣竟然把吃的分给外边的野男人吃。他一时没忍住瞪了一眼陈姣姣。
陈姣姣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以为他没吃饱,把自己的竹筒伸过去,用筷子扒拉了一些米饭到他的竹筒里。
她这一举动,家里的三个相公都看呆了。他们疯狂互相打眼色。
苏郁:“老三,家主对你可真好。”
何慕:“家主是不是想……那个,今晚你可要受累了。”
于景行小脸吓得惨白,面前的饭突然不香了。他胆战心惊地看了一眼陈姣姣肥硕的身躯,不敢想象自己被这座肉山压着时的情形。
“我不要——”
陈姣姣什么都不知道,吃完饭她吩咐大家:“何慕,苏郁他身体不好,就让他留在家里……”陈姣姣想说留在家里收拾家务,可是看了一眼这个只有几堵破墙的家,实在没什么好收拾的。
“……让他留在家里休息,你和景行负责去后山搬石头回来。”陈姣姣上午去各家各户送水的时候,她发现村子里的人,都是用木头和黏土造的房子,没人用石头砌房子。村子里和后山有很多青石块没人要。
“搬石头?搬石头干什么?”于景行问陈姣姣,石头又不能吃又不能卖钱,谁家会往家里搬石头?有这空还不如去后山找些野菜野果子回来吃。
陈姣姣解释道:“石头可以建房子,石头建出的房子又结实住着又舒服。只是需要的石头数量很多,我要去外面挣钱,搬石头的事只能暂时交给你们。你们每次只搬一块就行,大石头留给我搬。”
何慕和于景行交换了一个眼神,虽然他们都觉得这事不靠谱,却都不敢违抗陈姣姣,下午乖乖地按照陈姣姣说的,去后山搬石头去了。
下午,陈姣姣如法炮制,又在村里碾米的石臼旁和磨玉米、面粉的石磨旁立了揽活的木桩。还在自己家的破墙上,用白石灰写了跑腿广告。
“本人陈姣姣承接各种跑腿业务,业务如下:搬运打扫、做饭洗衣、赶猪赶羊、种地犁地……只要给钱,什么活都接。”
陈萍是第一个赶来看笑话的,她带着一大帮女人,指着陈姣姣家墙上的字说:“这些不都是下等男人干的活吗?看来她这是穷疯了,脸面都不顾了。”
“她这也太给我们女人丢脸了,谁家的女人会这么伺候人?”
“干这些粗活能挣什么钱?饭钱都挣不够。”陈如梦也来了,她自视甚高,看不起靠劳力换钱的人。这会站在人群后面,用十分轻蔑的语气说道。
徐五见陈如梦来了,赶紧走到她跟前,把自己在陈姣姣家的事都说了。
陈如梦一边听一边坏笑着,又想到了一个坏主意。
因为村民习惯自己干活,陈姣姣又急需用钱,所以她只能以低价吸引客户。
舂一石臼的米她只收两文钱,这可比挑水有吸引力多了。村里最大的石臼,一下可以舂一百多斤谷子,花两文钱就能舂好一石臼的米,村民们都觉得很划算,蜂拥着围着石臼,让陈姣姣舂米。
舂米的棒槌有碗口那么粗,一般人想举起来都费劲,只能用杠子架起棒槌,利用杠杠原理,按压另一端的木头,升起棒槌再放下,这样虽然省力,但是速度很慢。
陈姣姣举起棒槌的感觉,就跟举小木棍一样轻松。她两只手对着石臼就是一顿杵。一分钟能杵一百多下,五分钟不到,就能杵好一石臼的米。
这效率,钱就跟长了腿似的,哗啦啦地往她荷包里滚。
有那没有养牛的农户,请陈姣姣去帮忙犁地,她推着犁头在地里跑得飞快,也是五分钟不到,就把地犁好了,就跟西游记里写的猪八戒一样厉害。
围观的村民,奔走相告,都说:“陈姣姣干活比牛都厉害,还没牛难伺候。牛虽然不要钱,但是天天都要吃草,从年头养到年尾,就用那么几天,实在不划算。”
他们把陈姣姣跟牛放在一起比较,陈姣姣胜出。找她犁地的人越来越多,陈姣姣犁地这项业务算是拓展开了。
犁地三文钱,下午才过去一半,陈姣姣已经犁了五块地。舂了二十五石臼的米。一共挣了七十五文钱。挣到这些钱,已经达到她的心理预期了。
到了半下午的时候,村里的首富陈钱钱突然找到陈姣姣。趾高气昂地对陈姣姣说:“陈姣姣,听说你力气大,给人扛水一文钱两桶,我家小夫郎想给他的鱼池换水,你去帮我们把水换上。钱的事好说。”
陈姣姣知道她说话从来不算数,提前跟她约定:“换一水池的水一两银子,你答应我就去,不答应就赶紧走。”
“一两银子?一两银子可是五百文,我一池水能装五百桶?”陈钱钱脸红脖子粗地问陈姣姣。其实普通人挑水用的小木桶,还真要挑上百桶水才够灌满一池水。但是陈钱钱就是为了占便宜而来的,她已经在心里默认,陈姣姣指的木桶,是上午的时候,陈萍她们故意坑陈姣姣时用的大桶。
陈姣姣已经挣了七十五文钱,够好几天的饭钱了,她不用再低价给人干活。而且陈钱钱家里有钱,不像其他村民,家里都很穷困,陈姣姣也不好意思找他们多要钱。
陈姣姣不跟她废话,直接承认:“涨价了。”
“陈姣姣你这是看人下菜碟你晓得吧?你以为除了你我找不到别人了?你想干我还不请你呢。”陈钱钱气哼哼地转身走了,没到一盏茶的功夫,她又转回来了。
陈姣姣看她神情不对,知道她憋着坏呢。
陈钱钱:“一两就一两,不过要先干活后结账。”
陈姣姣观他神色,八成是想先让自己干活,然后又不给工钱。陈姣姣可不怕事,她倒要看看,陈钱钱想怎么赖账。
陈钱钱家很大,在陈姣姣败光家产之前,她是陈家村第二有钱的人家。按辈分来讲,她还是陈姣姣的二姨,陈姣姣的娘跟陈钱钱是亲姐妹。不过,在陈姣姣败光家产的时候,陈钱钱就不认他们了。
陈钱钱不认陈姣姣这个亲戚,陈姣姣也不把她当长辈。陈钱钱作风不好,到处拈花惹草,找的男人一个比一个小,现在这个刚娶几天的小夫郎,比陈姣姣还小五岁,也没个当长辈的样子。
陈钱钱把陈姣姣带到池塘边,那个池塘比陈姣姣印象中的还大,要一两银子根本就不多。
陈姣姣有契约精神,说好一两银子,她也没再往上加价。蜀南文学
池塘的水已经放干净了,陈钱钱的小夫郎正守着他的金鱼抹眼泪。难怪陈钱钱这么着急,那些鱼太多,这会全都挤在大盆里,已经死了十几条了。
陈姣姣把陈钱钱家最大的木桶找出来,顶着木桶就去河边打水。
她力气大,抗重物不在话下。但是因为她太胖了,来回走动比扛东西更累。一动全身就开始冒汗。
陈姣姣看了一眼水里自己的倒影,胖得跟个熊一样,手臂和大腿粗得吓人,肚子上的肉晃晃悠悠地荡着秋千,这模样真难看。
家里的男人,她是一个都配不上。
陈姣姣咬牙,一定要赶紧减肥。
她扛着水,一趟一趟地往陈钱钱家跑,这一跑就跑到了天黑。累得汗如雨下,身上的衣服就跟水洗过一样湿。
系统提示她又减掉了500克,奖励两把錾子的时候,她比挣到钱了还高兴。顿时脚下生风,跑得更快了。
錾子是分割、雕刻石头用的,看来系统知道陈姣姣需要什么工具,会按照她的需求奖励工具给她。
錾子被陈姣姣从地上捡起来,放到身上。她没有耽搁,摸了一把直往眼睛里钻的汗水,继续往陈钱钱家扛水。
村民们看到陈姣姣这样,都说她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变得勤劳肯干,变得有出息了。可惜她娘看不到了。
晚上,陈姣姣终于把陈钱钱家的池塘灌满了水。她找陈钱钱要工钱的时候,陈钱钱只拿出了一百文钱给她:“这个就是今天的工钱。”
陈姣姣料定她会赖账,不紧不慢抱着手臂说:“我们说好的工钱是一两银子。”
陈钱钱端着架子坐着,抿了一口茶:“我是雇主我说了才算,你干的活就只值一百文钱。”
“既然我干的活不值一两银子,那这一百文我也不要了。”陈姣姣转身就走。
陈钱钱知道她拿自己没办法,气定神闲地坐在家里喝着茶,对一旁的管家说道:“你看,这个世道就是这样,谁有钱谁是爷。谁有钱谁说了算。活都干完了,我给她一百文她又能怎么样?难不成还能把水再扛回去?哈哈哈……”
她的笑声还没落地,屋外就传来了她心爱的小夫郎的哭喊声:“家主你快出来!陈姣姣要往我们的池塘里泼粪!”
“什么!”陈钱钱脸色大变,刷的一下站起身就往门外赶。
后院里,陈姣姣正用粪勺舀着一勺粪,大义凛然地站在陈钱钱家的池塘边。她见陈钱钱出来了,高声对陈钱钱说道:“既然你说我干的活不值一两银子,这水你也别想要了。”
陈钱钱眼看着她把粪勺举了起来,里面浑浊的臭粪真要被倒进水池里。这池干净的水瞬间就会被全部污染。
“陈姣姣,你把粪勺放下!放下!我把钱给你,给你就是了!”陈钱钱忙不迭地从袖带里掏出一两银子,举着钱朝陈姣姣跑去。
陈姣姣接过钱,把粪勺递给陈钱钱,满意地离开了。
陈钱钱被她气得浑身发抖,暗骂陈姣姣狡猾,她还是第一次跑着把钱往别人手上送。
这时,天已经黑了好久,苏郁他们见陈姣姣还没有回来,都很焦急。但是他们连个油灯都没有,想出来找陈姣姣却看不见路。
何慕和于景行今天按照陈姣姣的吩咐,往家里搬大石头,两个人一下午搬了一百多块,石头堆成了一座小山,半点都没偷懒。只是他们很疑惑,这些石头全都是奇形怪状的,根本就垒不起来,要如何才能建房子。
陈姣姣回去的时候,又去陈大娘家买了二十斤米,十斤肉。米是两文钱一斤,肉是十文钱一斤。一共花了一百四十文钱。她还剩四百三十五文钱。
每一百文钱串成一串,陈姣姣提着米、肉和几串钱往家里赶,因为路太黑看不见,她又返回陈大娘家,买了两盏马灯,花了三十文钱。
陈大娘家也是个富户,不过她为人和善,人品也不错。村里谁家缺粮少钱的时候去找她借,她都会借。
陈姣姣提着马灯继续往家里赶,她家的三个男人都齐刷刷地站在路边等他回去。
陈姣姣以为他们这是在担心自己的安危,谁知道她刚一回家,就听到何慕带着哭腔说:“家主,你可算回来了,我们还以为你又跟外面哪个野男人跑了——”
陈姣姣……
人与人之间,还能不能有点信任了。
陈姣姣把米交给何慕,把肉交给于景行,钱则交给了苏郁。三个人看到这些东西,全都傻眼了。
“家主,你哪里来的这些东西?”何慕提着沉甸甸的米袋子,竟不敢往屋里收。这些米够他们吃上一个月,家主只出去了一下午,帮人干活也挣不到这么多钱吧?除非她真去当山匪,抢了别人的钱财。
当山匪可是杀头的大罪,他们可不敢吃抢回来的东西。
于景行也没动,他也不敢相信陈姣姣只出去了一下午就能挣到这么多钱。
村里的长工给财主们干活,干一个月都挣不到这么多钱。
苏郁提着四吊钱,担忧得都快哭出来了:“家主,你下午都去干什么了?这些钱都是怎么来的?”
陈姣姣一五一十的把自己怎么挣到这些钱,又花了多少钱,一条一条地告诉他们。三个人听完后,不但同时松了一口气,脸上还有掩饰不住的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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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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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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