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姣姣,你在这干嘛呢?”
陈姣姣吓得手一抖,把泥块捏成了渣渣。
谁呀?
陈姣姣恼火的一回头,发现站在她身后的竟然是何钦。这个何钦怎么没大没小的,居然对陈姣姣直呼其名。
“我随便看看,你来干嘛?”陈姣姣原地转身,用身体挡着被自己破坏的塑像。
何钦长得跟何慕有几分相似,面容乖巧,身姿纤细。不过他看着比何慕妖娆得多,年纪不大,却满身的风尘气。
“我来找你呀。”
“找我干嘛?”
两人的对话很尬,陈姣姣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
何钦自有一些对付女人的手段,他看陈姣姣对他一点意思都没有,很有分寸地没有朝前逼近。
在陈姣姣用询问的眼神盯着他时,他脸色一黯,眨眼间竟低头啜泣起来,流着眼泪向陈姣姣哭诉:“其实我……我很难过,但是今天是娘的生日,我不敢扫了她老人家的雅兴,所以什么都不敢说。”
陈姣姣果真上当了,她主动往何钦面前走了几步,目露关切:“你怎么了?”
何钦抹着眼泪:“这里不方便说话,你跟我来。”
古寺正殿的后面还有几间禅房,里面没有人住。陈姣姣跟着何钦走进一间禅房,禅房不高,窗户也很矮,不过里面还算干净,看起来有人定期打扫。
等陈姣姣进了禅房,何钦回身把房门给栓上了。
陈姣姣满脸疑惑,这是干嘛呢?什么机密还要栓着门才能说?如果不是看他细胳膊细腿,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陈姣姣都要怀疑他是想打劫自己。
“到底怎么了?”何钦说话说一半,陈姣姣好奇的抓心挠肝的。
何钦一转脸,又啜泣上了:“我身上……我被……”
陈姣姣:“你被打了?是不是马田主打你了?”
“嗯,好疼。”何钦点头。
家暴?这可不能忍,再怎么说,何钦年纪这么轻,柔柔弱弱的,马田主那样魁梧的胖子打他,光是想想这样的画面,陈姣姣就觉得残忍。
“她打你哪了?严不严重?要看大夫吗?”何钦是何慕的弟弟,也就是陈姣姣的弟弟,陈姣姣觉得自己关心他没有问题。
这会他们俩站得已经很近了。
“你自己看嘛,”何钦娇嗔着搭上陈姣姣的手,眼神露骨地暧昧,另一只手扯掉了身上的衣物。
陈姣姣担忧地看向他的身体,却什么发现也没有。只有一具曲线迷人,白嫩发光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自己眼前。んτΤΡS://Www.sndswx.com/
陈姣姣脸色大变,一下甩开何钦的手:“你……不是被人打了吗?”
何钦:“嗯,马田主每晚都会用鞭子抽我,你想不想……试试?”
陈姣姣手痒痒的,还真想抽他。
“神经病!”陈姣姣是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遇上这种事,何钦当她是什么人了,简直是胡闹。
陈姣姣生气地往门口走,何钦却从后面扑上去抱住了她。他没有给陈姣姣一点缓冲的时间,蛇一般地缠上了陈姣姣。
这时候,陈姣姣才更加深刻的体会到,她现在这具身体那方面的欲望有多旺盛。真的是一点就着。
在何钦的抚摸下,陈姣姣呼吸变了调,手脚变得无力。不过理智还在。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可是男人,这么做你会身败名裂,你不怕吗?”陈姣姣咬牙忍着蠢蠢欲动的欲望,冷声问何钦。
“不会有人来的,你就放心吧。不要压抑自己,想对我做什么都行,我很听话的。”何钦在陈姣姣耳边,低声软语地邀请她。
这样的场景,这样低俗露骨的话,陈姣姣只有在做那种梦的时候,才能听到。
她快疯了,她这段时间接触的男人,都把名节看得比他们的性命重要。一个比一个保守、古板。就连丁沐白也是有分寸感的。
她就以为这个世界的男人,都跟他们一样知礼守节。一时大意,这才上了何钦的当。
“你就不怕东窗事发?”陈姣姣知道这个世界是没有任何避孕措施的,这也是男子必须要坚守男德最重要的原因,这个何钦还真是胆大。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等不及了,来嘛。”何钦娇软地缠着陈姣姣,火热的身体紧紧贴着陈姣姣的后背。
再这么下去,可就完犊子了。
陈姣姣强迫自己闭上眼,屏蔽杂念,默念内功心法。犹如一根木头一样站着不动。
何钦一看她什么反应都没有,竟绕到陈姣姣身前,企图亲吻她。
这可不行,陈姣姣烈妇一般伸手推开何钦,吓得拔腿就跑,门被拴着打开有点费事,她怕再被何钦缠上,凌空一跃,翻窗而逃……
可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窗外竟是个烂水田!
她这英勇的一跳,像个萝卜一样扑通一声扎进田里,裤子裹满了淤泥,身上的衣服也被飞溅的污泥弄脏了。
“我靠,”陈姣姣想骂娘。
何钦追到窗边看到她这么狼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陈姣姣挣扎着从田里走出来,走回古寺,她浑身脏死了,跟个泥人一样。总不能这么狼狈地回去吧?
陈姣姣若有所思地看向正殿的泥塑陈云依。龛台上的泥塑跟真人差不多高,这泥塑好像刚供奉不久,身上的衣服还是全新的。
陈姣姣连一秒钟的犹豫时间都没有,她长腿一抬,翻身而上,跳上龛台把泥塑陈云依的衣服扒了。因为扒的时候泥塑手上的巨剑太碍事,陈姣姣还把泥塑手里的巨剑给掰折了,啪的一下扔在了地上。
泥塑的衣服很紧身,像是战袍,陈姣姣很胖,穿起来不太合身。她只好把泥塑的大氅撕了,撕下一根长布条当腰带。
她把泥塑扒得只剩一件肚兜和里裤,巨剑也没了。泥塑肃穆的神情,配上这番打扮,不但威严不在,看着还特好笑。
陈姣姣刚换好衣服,何钦就穿戴整齐出来了。
“哈哈哈,”何钦对着滑稽的泥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陈姣姣现在看见他就来气,她利落地跳下龛台,没有理会何钦,径直往殿外走去。
何钦却在她身后,无赖的说道:“陈姣姣,给我五百两银子我就放过你,如若不然,我就把你强迫我的事,告诉我大哥。”
陈姣姣不屑地冷哼一声,转过头,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在何钦的印象里,陈姣姣是很好对付的。所以他才敢明目张胆地招惹陈姣姣,好事不成,又倒打一耙,转而威胁陈姣姣。
可是现在,当陈姣姣目光阴冷地注视着他,他竟开始打退堂鼓。
“陈姣姣,你名声这么差,又是女人,你觉得这件事要是宣扬出去,谁会相信你是无辜的?他们肯定会相信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的话。”何钦仗着自己是男人,男子柔弱,这种事本就是女子占便宜,以此要挟陈姣姣。他只要出去一哭,就能坐实是陈姣姣想强迫他。
“宣扬出去?”陈姣姣重复着这四个字,一步一步地朝何钦逼近。
何钦竟吓得连连往后退,当他的后背抵上龛台的时候,陈姣姣刚好在他面前停下。
“你想干什么?”何钦神情戒备、故作凶悍地大声问陈姣姣。
陈姣姣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把人一点一点地从地上举了起来。
何钦窒息得大张着嘴,双眼外凸。
“你敢胡说,我就杀了你。”陈姣姣冷眼欣赏着何钦痛苦的神色,在看到他眼里盈满了恐惧时,才放开了手。
何钦身子软软地跪倒下去,摔在陈姣姣的脚边。
陈姣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追加道:“不要试图跟我扯上任何关系,我看不上你。”
何钦再也不敢乱说一句话,他惊惶地拼命点头,表示自己听懂了。
陈姣姣没再多看他一眼,转身离去。巨大的阴影从何钦的头顶消失,死亡的威胁也随之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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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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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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