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工拎着球棒走进这个熟悉却又陌生的小院儿之内左顾右盼之时,塑钢推拉门哗啦一声打开,紧接着徐向军就走了出来。
按照辈分,徐向军是徐天工的二叔,平日里爱喝个酒,脸色深红如枣,理着一个平头,身形偏胖,看起来就十分彪悍。
见到站在院子里的徐天工,徐向军愣了一下,剩下的话就堵在嘴里说不出口了。
再蛮不讲理的人也不会在正主儿跟前儿撒泼卖乖,这个院子徐天工住了二十多年,现在鸠占鹊巢,面对徐天工他还真没太多底气。
之前心生歹念是念在徐天工胆小怕事,知道即便占了这套房子徐天工也不会翻起大浪来,但是他实在是没想到徐天工竟然敢打上门来。
太出乎意料了。
这还是那个蔫不楞登的侄子吗?
“好久不见了啊,二叔——”
徐天工看着徐向军,脸上露出一抹笑容,手里的球棍好似随意的左敲敲又敲敲。
哗啦。
一口大水缸四分五裂。
两条小红鲤在地面上疯狂扑腾着。
徐天工丝毫不不在意被打湿的鞋子,看到晾衣绳上的一副,一抡球棒全部挑飞。
“你干什么你?”
徐向军怒视着徐天工,直接冲了上来,距离徐天工一臂远。
徐天工避也不避,只是面带笑意的看着徐向军。
徐向军的气势顿时为之一泄。
此刻二婶也从屋内走了出来,见到院内的一片狼藉,再看看眼前的徐天工,或许是自知理亏,也不说话,只是一声不吭的去捡落在地上的衣服。
“没干什么啊?”
徐天工看着徐向军的眼睛,然后才露出一个十分惊讶的表情。
“没干什么啊,我回家啊——”
说着徐天工绕过徐向军,然后才道:“我打算把这个院儿翻新一下,这些东西都不要了——”
说着,徐天工就随意的用球棒来回拨拉。
梆——
不锈钢洗衣盆被砸了一个大坑——
砰。
双桶洗衣机机盖被一棒子敲碎——
自从徐天工出现,也不过短短一支烟的功夫儿,整个小院儿一片狼藉,玻璃纷飞。
就好像被一头突如其来的野猪一般肆虐过一般——
周遭的邻居早就悄没声的走进了小院儿,然后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
徐向国夫妻俩出了车祸,只留下徐天工和徐溪两姐妹,然后徐向军霸占了徐向国的赔偿金和小院儿,这在一个村儿里根本是瞒不住的。
或许是想要把事实坐实,之后徐向军夫妻俩就搬进了这个小院儿来住,造成既成事实。
这两年来徐天工和徐溪都没露过面,大家还羡慕徐向军运道好。
近百万的赔偿金不说了,这套院子大概140多平,现在村里已经有了消息,信义村即将迎来拆迁,到时候在市里白落一套三居室的楼房,谁不眼馋?
面对这样巨大的利益,亲情好像也无关紧要了。
孩子爹没了,那就不是至亲了。
“你他妈这是干什么?翻了天了?”
徐向军脸色越发通红,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臊的。
“怎么了二叔?我收拾自己家房子你着什么急?”
徐天工明知故问,然后才道:“你是舍不得这些玩意儿吧?你要是心疼那就拉你家去,别客气——”
徐天工揣着明白装糊涂,笑吟吟的说道。
“放屁,这是我家的东西!”
徐向军恨恨的看着徐天工,然后咆哮道。
徐天工闻言心中就是一哂。
就这么沉不住气么?看起来真当自己是小孩子了,连狡辩都懒得狡辩。
“你家的东西?”
徐天工闻言脸上的笑容顿时一消。
“可是,我记得这是我家啊?我在这个院子里从小长到大,你的东西放到我家干嘛?”
徐天工懒懒散散的问道。
他就是要在这么多人面前臊一臊徐向军。
“你——”
一句话问到点儿上,徐向军说不出话来了,涨红了脸庞怒视着徐天工。
没有一丝长辈的和蔼,反而有种恨其不死的恶毒。
“你知道什么?这套房子是你爷爷批下来的宅基地,然后借给你爸结婚的,现在你爸妈没了,你爷爷奶奶也不在了,自然我得收回这套房子,这里头的事儿你不知道也就算了,你问问我也能给你说道说道,可是你提着棍子打上门来是要造反吗?!”
或许早就编好了借口,徐向军噼里啪啦的脱口而出,一番话就立刻把形势调转过来了。
其实在很多村子的村民思想中,徐向军这种借口真的并不是胡搅蛮缠,许多孩子丧父之后,爷爷奶奶或者叔叔伯伯对于孩子的态度会一下子疏远一大截,一方面是觉得儿媳改嫁带着孩子走将来就是人家的人了。
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少了直系血亲的羁绊,隔着一层,心里上总归有些疏远。
只是。
徐天工哪吃这一套?
看着徐向军好像是扳回一城的得意模样,徐天工的脸上笑容再次消失,顿了顿,然后才道:“你不用开这玩笑——这套房子的宅基上的名字究竟是谁,我想我比你更清楚——”
“而且,不仅村委,土地局也有档案,不是你红口白牙就能改变的——”
顿了顿,徐天工才看了一眼堵得满满当当的小院儿,一大伙人脸上尽是吃瓜一样的表情。
“我在这里活了二十多年,从小长到大,各位亲戚邻居都是知道的——我就好奇了,怎么你大哥活了一辈子攒下的这点儿家底儿,他儿子闺女没落着一毛,全是给你这个兄弟挣的?”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就算是意外的赔偿,儿子闺女都没份?都进了你的口袋?”
“知道的你是他的兄弟,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他儿子!”
徐天工平静的说道。
但是却一针见血,直至要害!
围观的人心中也是一样的想法。
怎么人家父母两口子出了意外,所有的赔偿金儿子女儿一分没有,全进了你们两口子的口袋儿了?
这哪儿说理去?
徐天工看着徐向前阴晴不定的脸色,然后再次笑了出来。
“您知道么,小溪因为没有学费,差点儿就读不了大学了——她是在学校里勤工俭学做课外辅导,硬生生撑下来的!”
“我不知道你这个叔叔是怎么做的,居然这么狼心狗肺,就这样把亲侄亲侄女往绝路上逼——或许你是觉得把我们兄妹俩逼死就没人找后账了?”
徐天工呵呵笑着,然后随手把球棒扔到墙角。
“不好意思,事情没那么容易——”
“既然你不认我们这门亲戚,那么我也不必顾虑什么了——”
“从现在开始,我会聘请律师对你们提起诉讼——”
“咱们打官司吧——放心,我有钱去告你,我也有时间和你拖得起——你就住这儿别搬走。”
“我告到你牢底坐穿,倾家荡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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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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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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