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闫妮妮在大好年纪为我守了活寡。
我能看出来,其实整个家庭,除了姐夫祝英哲,和不懂事的轩轩之外,其余人,对于我与闫妮妮在一起,是抗拒,是不情愿的。
只不过碍于闫妮妮的面子,以及祝英哲话已经说到一定份上,他们没办法从事情本质上来反驳。
而需要另辟蹊径。
闫父的这段话,也是在给我挖坑,我而今身处江湖,我不可能就此放弃,就算我为了闫妮妮而放弃我所打下的基业和江山,失去一切的我,就真的能换来闫家的认可吗?这是未必的。
如果我说,等到我成功以后退出江湖,再跟闫妮妮结婚,给闫妮妮保障,也是不行的。
闫妮妮比我年长几岁,她的年龄,已经算晚婚了,闫家借着这个理由,还是能借题发挥,说上一番。
所以,如何回答闫妮妮父亲的问题,对我来说,是一个难题。
“叔叔,您说的是。”
短暂的思考,并未让我想到该如何正确的回答这个问题,我想狡辩两句,但在这一家人精面前,他们又何尝看不透呢。
好在闫妮妮这时开口,替我解了围:“爸,我想要的幸福无论短暂还是长久,只有秋给我,跟他在一起,我很幸福。”
宠溺的目光投向闫妮妮,此时,闫妮妮也在与我对望,眼神的交流中,我们两个人竟都不自觉地幸福的笑了笑。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她能理解我所有的心思,也会维护我,这样的好女人,世间罕见。
“你这丫头。”
闫父苦笑着点了点头,没在就此话题聊下去。
闫妮妮的态度很坚决,作为当事人的她,解答了她父亲对我的发难,闫父自然也没有再说下去的必要了。
在闫家一直待到下午,这对我来说,实在是一种煎熬。
当我走出闫家别墅大门,站在别墅大院,感受冷风肆意,雪,从天际飘舞而落,落在我的头顶与肩膀。
回眸一笑,看着门口相送的闫妮妮,我说道:“妮妮,快回去吧,外面冷。”
“嗯,路上注意安全。”
直到看着别墅大门关闭,我紧绷了一天的神经,才彻底松懈下来。
坐在车里,车内的温度如同冰窟,我却丝毫感受不到寒冷。
眼前一阵恍惚,总觉得这漫天飞舞的雪花,这豪华壮丽的别墅,以及这个世界,都变得不真实。
只有屁股下面,真皮座椅透过层层衣裤,传来的透骨冰冷才能让我明白,我经历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我偶尔会分不清,想不明,我们所在的世界,到底是真实存在,亦或是虚假构化的,也可能只是一场梦,一场很漫长,很漫长的梦境。
点燃一根香烟,深深吸入,待在闫家这三个小时里,也许是出于尊重,又或者是胆怯,我一根烟都没抽。
烟顺着气管,吸入肺中,瘫软般倚靠在座椅靠背上,我闭上眼睛,享受着短暂几秒钟的放松与舒适。
‘咣’
一整支香烟吸完,烟头按灭在汽车烟灰缸内时,副驾驶的车门却忽然被人拽了开。
目光警惕的投向副驾驶方向,穿戴整齐的姐夫径直坐在了副驾驶上。
他一只手扑扇着车内的香烟烟雾,另只手关上了车门。
在我错愕的目光下,他说道:“小秋,方便送我去一趟市局吗?”
“方便。”
我连忙应道,他都坐上车了,也就没给我拒绝的机会。
况且他是闫家唯一挺我的人,今天又帮我解了围,别说我没事情要做,就算有再急的事,我也会放下,先送姐夫去市局。
“刚刚抽了一支烟,有些呛,我开下窗户。”
将窗户打开,吹散车内的残留的烟雾,我缓缓朝着市局的方向开去。
姐夫能搭我的车,就证明他有事会跟我聊。
否则,闫家又不是没车,他可以开。
而且以他的身份是有专职司机的,没事的情况,他不会搭我的车。
“姐夫,今天要感谢您,不然我都不知道如何应对。”我真诚的道谢。
我在那些人面前,还是太年轻了,没有姐夫和闫妮妮的解围,我会尴尬到死。
“当初我进闫家的门时,也经历过你的处境,同是天涯沦落人,看到你紧张拘谨的样子,就想起我当年。”
祝英哲毫无架子,侃侃而谈起他的当年,隐约间,我还听到点惺惺相惜的味道。
“新提的车呀,怎么想着买一台奥迪?”祝英哲系上副驾驶的安全带,目视前方,开口问道。
“朋友送的。”
我没有将张老板与许老板的名号说出来。
言多必失,我不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具体如何,还是不要乱讲的好。
“张元忠送的?”
祝英哲语气平静,一语便戳穿了真相。
“嗯。”
我没有否认,祝英哲既然提到了张老板,就代表他知道其中的内幕,我也没否认的必要。
“小秋,搞好张元忠这层关系,如果你是真心想迎娶妮妮,这条人脉,能帮你在闫家站稳脚步。”他认真的说。
我没有去看祝英哲的表情,他的语气,让我有些不适。
张元忠是大人物,他背后的大腿,是我省领导班子中能排进前五,甚至是前三的角色。
的确,若是能搭上张元忠这条人脉,闫家也会忌惮一二,而我也不再只局限于一个江湖混混。
我可以有更高层次的发展。
我有讨好张元忠的机会,他对我印象不错,我们之间,也有联系方式。
可我不敢联系他,更不敢越过许老板去联系他,那样我的下场不会好。
但祝英哲的意思不然,他有让我单线联系张老板之意。
如果不是刻意为之,那句话不会出现在他这种心思缜密的大人物口中。
“张老板和姐夫您都是大人物,像我这种小角色本应该一辈子都没机会接触的,妮妮让您与我相识,许大哥是我与张老板之间的桥梁,这台车也是张老板看在许大哥面子上,才送我的。”
我做出无奈的样子,将许老板的关系扯了出来。
我不想冒险,我只想按照我的方式,一步一个脚印的走,许老板才是我目前需要讨好的角色。
虽然我不知道祝英哲建议我与拉近张老板的目的,究竟是为我着想,还是出自他的私心。
但我都不会单线联系张老板。
“我了解张元忠的性格,他若是看不上眼的人,谁的面子他都不会给的。
万生在咱们市风生水起,也是靠着跟张元忠和郑老板绑在一起,才坐到的今天位置。
张元忠跟我提起过你,他和我一样,都很喜欢你。”
说到这里时,祝英哲顿了顿,他的头突然看向了我的侧脸,而我尽量保持专注的开车,目光不斜视,全当没注意。
他说的我都懂,我也听说过不少许老板的事迹。
闫许两家,是亲戚,闫丹丹闫妮妮的母家,姓许,许老板是他们两个人的表哥。
但是许老板的起家,却未曾得到过闫家的帮助。
八十年代,那时候许老板只是个小混混,许家只是一个乡镇的普通家庭。蜀南文学
八十年代的闫父,已经是体制内的领导高官,二者有亲戚关系,却没有任何联系。
他们之间的联系,还是在许老板崛起后,与闫丹丹有利益往来,这层良好的关系才建立。
张老板,就是许老板的贵人,就像龙坤待我一样的贵人。
听说许老板巴结上张老板的时候,许老板已经是市区的大哥,但绝不是头把交椅,甚至前五都排不进去。
那时候的头把交椅大哥,只有一人,麻老板,现如今桥北区的金老板,就是当初麻老板的手下。
许老板的崛起,只在短短两年。
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不入流混混大哥,一跃问鼎我市江湖头把交椅,就在短短两年的时间。
他的快速崛起,不仅是因为郑老板的一路高歌的仕途,还因为一个生意。
一个让许老板有足够金钱快速扩张势力,贿赂关系的大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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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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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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