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央沙的确是最安全的人,锦屋会、甚至是柱吉会势力再庞大也不会敢动她,今日时局已没有黑道敢和整个警视厅正面作对,让黑道伤筋动骨只需要一次清缴,而仲見警视总监完全有资格下此类命令。
只是,真的来让露央沙来指挥吗?他们现在就三个人,能有什么办法。
“我倒的确有收到,不过也算习以为常..........”
拓也却先出声,他从怀里拿出了一封按着五个血指印的信纸。
露央沙接过看了一会,诧异地看了拓也一眼,“拓也先生你是长男?”
“缺少长男的气概吗?”拓也挠了挠卷发苦笑道,“乡下农活我可是很能干的哦。”
露央沙对此不可置否,将信纸举至与光平齐的地方,“我以前觉得好的犯罪是可以做到无迹可寻,但沐子却不知一次地说一切细节都会指向踪迹,一切表现都无法掩盖过往。”
“人终将为自己的罪孽付出代价,身后即便没有猎犬,也会有影子噬咬。”
她鼻尖微动地嗅了嗅,“手套,印泥,廉价的香水味,黑道。”
她眼眸微亮地再度道:“歌舞伎町的事务所。”
理惠和拓也都被惊吓到颤了一下,也许是一直被仲見之姓掩盖,人们才一直忽视了露央沙身上所散发出的冷冽气场、穷深细微的魄力。
但一如既往地无视周围的或震惊、或鄙夷、或反驳,露央沙向外走去。
她已不再活在父亲的阴影里,一边仰慕一边厌弃地对“正义”的道路驻足不前,如果要实践崭新的、澄澈的正义的话,那是她自己的道路。
“啊,这下真的是要被指挥了啊!”
拓也下意识地跟着她走去,哀怨地意识到在两个一般市民加入后不断丧失的主权,他回头又瞥了瞥张嘴歪在椅子上,熟睡的雲林院一眼,“这个女孩怎么办?”
“是天守阁里的公主殿下吗?”理惠看着这个奇怪打扮的美丽女孩,对其来历也产生了困惑,但刑警的本能却使得她很不人道地将其从椅子上扶起来,朝着外面的汽车走去。蜀南文学
毕竟笔录还没有做,要是知道沐子小姐被袭击的前因后果的话,可能对他们的行程有所帮助。
丰田mpv在道路上一路冲驰,而露央沙则是端坐在副驾驶上,神色冷峻地一个接一个地打着电话。
理惠开着车,拓也小心地坐在后排,他可不知道露央沙大人要干啥,他也不敢问。
“好的,麻烦你了。”
露央沙终于将电话挂断,侧首道:“二课有着自己的行动,什么话都听不进去,想要依靠他们不可能。要保护你们以及家人的安全,就要把越来越多的人卷进来,让尾花樹从逐个击破变成无从下手。”
“尽管由于拓也先生的原因,你们似乎在同事周遭风评很差,但我在警视厅里也算有着一些人脉,而警视厅最不缺的就是人。”
拓也猛地咳嗽了几声,试图掩耳盗铃,随后产生了一点不好的预感,胆战心惊地问道:“所以说您叫了谁?”
车在废弃建筑工地的露天空场上停下,理惠默默地撑靠在椅背上等待,只见没过多久一辆喷薄着车前灯的黑色迈巴赫便从前方的另一条道上驶来。
在其后面的还有数辆警车以及一辆面包,可以说已经达到了处理重要案件时的小队配置。
迈巴赫一个甩弯停下,铮亮的车门打开、那一双让他看见就心烦的皮鞋跨出时,拓也不妙的预感变成了现实。
西装革挺、面色冷峻,可怕的压迫力,毫无疑问正向他走来的是今川白马!
旁边还有的是同为uit小队的精锐情报员楠部渉,以及资深顾问金宮岚斗,还有自己的直属老大延滕司。
拓也捂着喉咙,感觉讨厌却又奈何不得的气息在空气中过于浓厚,自己要窒息了。
但现实让他不得不打开车门,和露央沙一同迎了上去。
白马凝视着自己的未婚妻:“看来你已经做好决定了,我一直有把小提琴想买。”
露央沙亦是冷冷回应道:“电话里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每月的零用钱从三万给你提高到四万元。”
白马沉默了一会,犹豫道:“能再提一点吗?一年的话,四万五差不多够。”
露央沙短暂地思索后,利落地答道:“可以。”
周围的人都憋着大气,只有楠部渉毫无忌惮地大笑出了声,技术人员就是可以为所欲为,他略带童音的奇怪笑声飘荡在空荡的沙场上显得格外可怕。
拓也难以置信地瞪大着眼睛,而瞟过来对视的白马毫无羞愧。
一个感觉对方的形象在自己心中完全崩塌,这家伙竟然是个“千円亭主”,一个则是觉得连恋人都没有,更别谈未婚妻的家伙,混成今天这个样子也算死有余辜。
“课程先放到一边,学生出事了我怎么也做不到无动于衷。”岚斗用气愤掩盖着自己的自责:“不管谁是浜地水族店杀人案的凶手,尾花樹都必须要被揪住定罪。”
“我也认同这一点。”真琦直人突然窜出来道,“这是对于规则的挑衅,必须施以惩罚。”
拓也盯着最后那个好像有点中二的青年,感觉这家伙似乎也有些眼熟,不管怎么说,抬眼再看看随后从警车和“面包指挥部”里出来的一张张搜查课的面孔,他是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了。
他甚至已经提前体会到了尾花樹之后挨打时会感觉的那股莫名其妙,露央沙引用的沐子的话完全没错,人终归要为自己的罪孽负责,尾花樹完全是低估了人际关系的复杂性。
“我给诸位的承诺都会兑现,允下的人情也能在任何时候归还,抓捕尾花樹得到的成果,我一分不享,由诸位论功共取,因此也请诸位尽心尽力,发挥自己才干。”
明明眼前是个少女,但竟然已经有了仲見警视总监当年在下层时的气势,延滕司不知道因什么感动得老泪纵横。
“划分一下职责。”
露央沙认真地道:“虽然人手不太多,但还是要化为三个小组。情报组、行动组和现场指挥组。”
“情报组由楠部渉先生负责,岚斗先生辅助,任务目标是确定尾花樹的实际位置,以及在帝都锦屋会骨干的真实身份,跟踪一下他们还未被发现的资金活动,找出他们的实业机构,那可能是他们的躲藏和聚会所在。”
“具体实施我没必要介入,渉先生您很擅长这类工作,应该有着自己的办法,遇到二课的受贿调查组能避开就避开,避不开也不用理会。”
“好的,总指挥。”楠部渉抬了抬眼镜,笑着行了个礼显得有些俏皮。
“行动组由今川白马负责,拓也先生辅助,任务目标是根据罪名将锦屋会骨干成员进行逮捕,以及对锦屋会可能的袭击、反击行动进行反制。”
“尾花樹可以先留他在外面,他不会想明白警视厅为什么会有两个针对他的组织,二课可以替我们吸引大部分的注意力和压力。”
“收到。”白马点点头,似乎动力十足。
但拓也已经快崩溃了,他抓着头发看着讨厌的白马,只想和老搭档理惠在一起。
“现场指挥组由我负责,沐子.....”露央沙恍惚了一下,神情有些黯然,但立刻就岔开道:“理惠小姐在一旁辅助,主要是起到居中联系和后勤支持的作用。”
“诸位切忌擅自行动,一切依照警视厅规制,详细会作为uit特别行动记入档案,各位也是被合理抽调,行动代号就叫做.......”
她顿了顿,杀意仿佛从眸中溢起:“血偿!”
联系网在“面包指挥部”里搭构起来后,车队也分成三部分离去,雲林院再度被移交给了情报组,但她似乎累狠了,竟然还没有醒。
楠部渉笑了回头看了一眼,随即又不自觉看了第二眼,最终吃惊地按了按自己的眉心,反倒是并排的金宮岚斗似乎不为所动,戴着织着一双眼睛的眼罩也在养神。
开车的刑警有些激动,毕竟尽管同为一课精锐,但车上的可有两个可是uit的精锐中的精锐,传说中的人物。一想到这车要是他开翻一下,那可真是亦可赛艇。
他看了眼将背椅调成仰躺,将电脑放在腿上敲着代码的楠部渉,问道:“楠部渉先生,我们去哪?”
“总指挥说的,歌舞伎町。”
他只是想多聊两句,问道:“具体呢?”
但楠部渉却没有什么聊天的欲望,简单道:“到了转圈,一直开就行。”
他不知道这样的命令有何用意,但楠部渉已经戴上了耳机,隐隐还可以听到外漏的音乐,是akb48的团体单曲《失恋、ありがとう》。
不好评价啊。
开车刑警摇了摇头,感觉uit的形象在他心中越发神秘莫测了。
楠部渉忽然抬头看了眼窗外。
虽然时间已经快要指向十一点,但歌舞伎町却白夜相反地一片朦胧,街道上躺着不少醉鬼。也许他们刚经历了一场香甜的梦,要再做一次才能感到真切,尽管这样的愿望注定要被清风般吹止。
“差不多了。”
楠部渉轻语了一声按下了enter键,一封封邮件宛若飞鸽一般散入这个不夜城,随之到处响起的滴滴声音扯出了无数痛苦的呻吟,宛若一场命运交响曲的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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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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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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