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师爷走到桌子前,拿起茶水杯,急匆匆地喝了一口,然后看看旁边的几位将军,接着说道:“杨将军,杜将军见笑了,我也是跑了急了点,失礼了。”
“师爷,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报,大人,我刚刚收到上报,知府衙门的令牌被盗了,我现在已经安排更换令牌了。”
刘师爷一边擦着汗,一边低着头,小声地说道。
笑面将军杜威看着刘师爷,眨了一下眼,说道:“刘师爷,你这个令牌丢得可真是及时。”
刘师爷一脸认真地看着笑面将军杜威,陪着笑脸说道:“将军,小人也是刚刚得到消息,这不为了防止出现纰漏,我马上命人更换了令牌。”
吴正看着刘师爷急忙走上前去,说道:“师爷,做得好,要是有人冒用知府衙门令牌,那可大事不妙了。”
“行了,别说了。”
杨进看着吴大人与刘师爷二人,狠狠地说道。
难道真有贼人盗了知府衙门令牌,抢劫响银。
量他吴正也不敢公然派人抢夺响银,看来定是贼人盗取令牌假借官府之名。
吴正一脸阴险地看着杨进说道:“将军,此次一举攻破凤凰山,可是大功一件,不过呢,我听说现在还有一伙贼人正在圆觉寺。”
杨进看着一脸笑意的吴正。
站起来,看着窗外。圆觉寺,他可是听说过,当时听说烧鸡铺唐掌柜就是利用圆觉寺开设粥铺,救助流民百姓。看来这个烧鸡铺说不定跟凤凰山有一定联系。
这次荡平凤凰山,居然什么人都没有抓到,只是一座空城,看来他们是早收到消息逃跑了。
那可是十几万人呀,不可能这么快就逃了,难道他们早就收到消息了。
自己假意在青州征粮征粮响,就为了诱骗凤凰山的义军,让他们误以为自己缺少粮响,只是为了征集粮响,不是为了攻打凤凰山。
现在居然人去山空,难道刚刚抢劫军响的人就是凤凰山的贼人吗?
“将军,你想想,太合烧鸡铺的王掌柜居然这么晚了去圆觉寺,难道还是为了进香吗?一定是见什么重要的人。”
吴正见杨进还犹豫不决,急忙跟在杨进身后,接着说道。
“你确定,是太合烧鸡铺的王掌柜。”
“千真万确。”
杨进听了吴正的话,又看看笑面虎杜威。
杜威看了眼杨进,转身带着人出去了。
杜威带着大队人马直扑圆觉寺。
圆觉寺内王远正站在院内,呆呆地等着主持师傅。
身边的两个伙计也跟着呆立地站在院中,院内长信灯照得院内通明,一个扫地的老僧正在清扫院子,丝毫没有在意站在院内的三人。
王远看着干净的院子,问道:“阿弥陀佛,大师打扰了,这院子这么干净,为什么还要扫呀!”
扫地老僧如同没有听见一样,依旧挥动手臂,哗哗地扫着院子。
王远见头发皆白的老僧连头都没有抬,于是又接着问道:“大师,此寺圆觉师傅可在吗?”
老僧依旧不紧不慢地扫着院子,视若无人。
“阿弥陀佛。”
王远知道老僧不讲,有不讲的道理,只声道了句后,就站站在院子里等待消息。
不多时,老僧的过地之后,收拾好东西,起身走进院子里一间房屋,接着从里面拿出一个木盘,木盘中放着一些散食。
王远看着那个木盘,一脸惊讶。
怎么跟自己下午情况这么相似。
扫地僧不动声色地端着木盘,打开小门,将木盘放在石阶上,一会,几个小乞丐轻轻地上前,捡拾着拿着木盘上的散食。
让王远更加惊讶的事情出现了,居然给自己报信的老乞丐也现身拿着木盘中的散食。
王远完全胡涂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乞丐为什么把自己引来这里,这个扫地僧早就识得老乞丐,难道这一切同扫地僧有关系吗?
老乞丐取了食物之后,无声无息地转身离开了。
走了。
一句话也没有说,怎么都跟扫地僧一个样子。
王远怎么也想不明白,完全搞不懂这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希望能尽快找到答案,现在一无所知,简直就像悬在空中一样,心里没有一点的安全感。
既然老乞丐能带自己来这里,就一定有他的意义,可是老乞丐居然走了,明显就是一个传话的人,难道是这个扫地僧吗?
王远再次打量着扫地僧,丝毫没有一点的变化,还是一副超凡脱俗的样子。
王远实在是忍不住了,又走到扫地僧坐的地方,躬身说道:“阿弥陀佛。”
扫地僧依然不为所动,静如松石,两眼不抬,静静地坐着。
王远看着扫地僧的样子,又看看紧闭的屋门,内心却无法平静。
自己的五千兄弟现在都是生死未卜,而自己来到这个圆觉寺却是一点答案都没有,只能傻傻地站着。
“大师,事关生死,还请大师赐教。”
王远有些急了,语气中更是夹杂着焦虑。
扫地僧还是依旧如此,眼皮不抬,神人一般坐着。
王远有些急了,扑通一声,硬是跪在扫地僧面前的石板上,同时他一挥手阻止两名正要上前的伙计。
“大师慈悲为怀,念及天下苍生,为何能置五千生灵于不顾呢?”
王远边说边泪水直流,想想这一路,自己出生入死,自己的兄弟们也是跟着自己一起出生入死,他不想这些兄弟因为自己一个指挥失误而断送性命。
他现在还记得唐天在漳水边为战死的一千兄弟痛哭流涕,他现在还记得杨再兴将军混身是血是冲战杀场,自己一定要救下自家的兄弟,绝不能让他们枉死。
“大师,你可是出家人,你万万不能见死不救呀!”
王远一边给大师磕头,一边流泪,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
不管王远如何说,如何哭,扫地僧依旧铁石心肠一般,一动不动。
王远失望地看着扫地僧,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难道这个扫地大师只是一个扫地僧,没有任何机缘,一切也都是巧合而已,并不是刻意的安排。
无奈,王远无奈地起身,给大师深深地躬身施礼。
他起身时发现,大师坐着的石桌前居然是画着一副棋盘。
棋盘中间居然摆出一个“生”字。
王远呆呆地看着扫地僧,又看着棋盘中的一个生字,脑子里飞快地转动。
难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只是这棋局中的一粒棋子,自己的五千兄弟也是这棋中的子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盘棋也太大了。
王远不在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棋局。
参棋!
请勿动!
王远回想老乞丐给的纸条,看来这一切都在棋局之中,这执手之人又会是谁呢?
他参不出棋局,更猜不出背后的执手人。
何以用猜呢,为何不等呢?当局都迷,自己是太过关心,所以才会置身这场乱局之中。
这时,外面传来隆隆的脚步声音。
伙计急忙来到王远身边,小声说道:“掌柜的,外面来的很多军兵,已经把圆觉寺围住了。”
王远看看两个有些焦急的伙计,又看看不动如松的扫地僧,这才说道:“不要打扰到大师参棋,阿弥陀佛。”
两个伙计相互看了看,不动声色地站在王远身后。
王远学着扫地僧的样子,盘着双腿,四平八稳地坐在扫地僧对面的石椅之上。
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音,笑面脸杜威带着大队人马推门而进。
杜威看着两个石佛一样的人,笑着说道:“来人呀,不准进不准出,违者杀无赦。”
“是!”
军兵们已经把院子里里外外围个水泄不通。
杜威看着王远和老和尚,这才说道:“王掌柜,怎么,这么晚了,你不要告诉我,你是跟老和尚下棋来的。”
王远打量着一身铠甲的杜威,脸色一动,睁开双眼,答道:“阿弥陀佛,将军,小人真不是同大师下棋!”
“哈哈!”
杜威仰头大笑后,接着说道:“王掌柜说实话就好,省得咱们在此说废话,那说说吧,你的同伴都在哪里。”
王远看着杜威,慢条斯理地答道:“将军,小人真的不知,今晚到了这圆觉寺,除了两名伙计外,再无他们跟随,哪里有同伙而言。”
王远又看看眼下的棋局,接着又说道:“如果将军要说有的话,那就是眼下这盘棋中的棋子了。”
杜威这才看到石桌上的棋局,居然只有一个生字。
“王掌柜,这就是你们下的棋吗,真当我是三岁沁章吗,摆棋识字吗?”
王远并没有慌乱,沉声说道:“将军,这是参棋,棋下万物皆在心中,今天这盘棋参的是生,将军可明白吗?”
笑面将军杜威倒是听说过参棋之说,但是参棋之字却未曾听说过,将信将疑地看着王远,又看看双目紧闭的老和尚,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正在这时,一个军兵跑进来报,“将军,不好了,响银被劫了,现在杨进将军已经率领卫队前去追击了。”
什么,响银被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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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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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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