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张言被系统爸爸美妙的声音吵醒。

  “叮,签到人皮面具一张。”

  张言心思一动,手上多出一张面皮。

  此面皮无脸无五官,张言看了一会发现头晕眼花,面皮的威力这么大?

  “叮,人皮面具,又称万家灯火。

  其可随心意变幻成任何你想要变成的模样,其手感上佳,与真人皮肤无异。”

  张言心想要是让云心妹妹戴上,是不是能变成各种岛国老师补课?

  张言缓缓将人皮面具覆盖在脸上,露出邪魅笑容:

  “大家好,我是假面骑士。”

  自娱自乐了一阵,张言将面具拿下。

  想起一件事情,昨天继承了村长职业,不知道能收获多少声望值。

  唰一下,张言进入系统空间之中。

  小桥流水,稻田鸡舍,如果能有座超级大别墅,配上超级影院,按摩房,那该有多快活啊。

  “那宿主还要再接再励,新一天声望值结算,当前声望值6。”

  张言忍不住吐槽道:“老铁你真6,除了三女就给老子加了3点,你以为你是三点式啊,有本事穿给我看看。”

  亏大了,一百多斤牛肉就还回来3点,又踏马不能看。

  他仔细盘算一下,老村长有一点,两个队长是因为他而变成村民的,怎么说都能算他的子民。

  所以一百斤肉给那些家伙吃了,没增长一点声望值,这踏马……都是一群白眼狼。

  谁说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踏马种田的、杀猪的、木泥瓦工,都是忘恩负义之辈。

  张言气呼呼,太气人了。

  “要真正得到村民的认同,才能让他们成为宿主的子民,而不是一个村长的身份,也不是武力威胁压迫,更不是贿选买票。”

  张言有些傻眼,没想到老美那套竟然不行。

  看来还得为人民服务。

  张言从系统退出来,打开房门,只见栓子已经等在门外。

  张言忍不住再次苦口婆心道:“栓子,我们是兄弟,难道你认为言哥只是嘴上兄弟?以后不用一大早守在门口请安了。”

  好像被误会了……栓子挠了挠脑袋:“言哥,我也是刚过来,还要提审赵员外吗?”

  张言没好气道:“什么赵员外狗员外,不就一个收保护费的黑社会,还给他长脸了,走咱们去会会他。”

  两人来到关押赵剃头的柴房。

  十二根柱子的新房,房间不少,虽然只有两层,足足有十多个房间。

  作为俘虏,赵剃头只能窝在柴房,和百来个下属一起。

  “栓子,昨天是不是忘掉什么事情了?”张言边开门边问。

  栓子疑惑道:“有吗?他们应该跑不了,手脚绑的可结实了,我检查过好几遍。”

  张言摇摇头,那就好,想来也跑不了。

  推开木门,张言抽抽鼻子:“呕,什么味,怎么会这么臭?”

  “言哥,好像绑的太紧,他们没法大小便。”

  “你可真恶心。”张言忍不住又吐了一阵。

  张言边退边吐,缓了许久才感觉好一些。

  “栓子,多叫几个人来,给这些臭虫好好洗一洗,我去准备水。”

  曹家村四面围着山,保证了安全却也失去很多便利。

  比如用水,往年还好,降水量足够,各处山坳会形成一个个小潭,或者各种泉水,总的来说吃喝够用。

  可是连着三年干旱,黄河老母亲都要一贫如洗了,何况海拔偏高的曹家村。

  井里打不上水,潭水、泉水早就一干二净了。

  曹家村的干旱情况甚至比山下还要更严重,山下饮用水把井打深一些总能解决。

  危害最大的反而是因为缺水导致粮食产出锐减。

  山上连饮用水都是一个大难题,只能靠着年轻人下山一桶一桶挑回来。

  山路长且阻,靠着人力能挑多少水,不渴死就万幸了。

  各家各户只能省喝俭用,一年到头不见得会洗一次澡。

  当然山上没水粮食生产也难,好在山上本来就没有多少田,平时不靠种粮吃饭。

  大多是烧柴到城里卖碳,编竹篮,采药,做工等营生。

  张言总算知道木料不重的原因所在,因为它们没水了,扣都扣不出来的那种。

  栓子虽然不知道少爷的自信来自哪里,还是很认真执行着少爷的命令。

  少爷说有水那就是真的有水。

  比三个少夫人还水。

  没有作者水。

  “栓子,你失心疯犯了吧?”

  “叫我们给那些狗贼洗澡?好,就算老子不避嫌,你踏马倒是给老子整出水来啊。”

  “就是,还洗澡,我一年都没洗澡了,喝都不够,还洗狗屁的澡。”

  “我两年。”

  “三年旱灾,我身上滴水不沾,知道什么叫五指不沾阳春水吗?说的就是我。”

  “要是真有水,我踏马把这些狗贼的洗澡水喝下去”。

  呕……栓子差点一下子把昨天吃的肉吐出来,赶紧咽回肚子,

  狗贼的洗澡水真很臭的好吧!

  他已经闻过了。

  等栓子召集好人,张言早早准备好一个澡池子,让陆云心卷龙枪随便划两下就弄好一个澡池。

  一个个臭熏熏的队员,还有赵剃头被赶进水池里。

  饿得头晕眼花,又被尿骚味,屎臭味熏了一晚上,没半点精神气的队员一下子精神起来。

  这是要活埋俺?

  爹……娘……我不想死啊,我还没给你们尽孝。

  还没有传宗接代,三十岁的处男,我好恨!

  只一会,到处弥漫着浓厚的臭气,屎尿味经久不散。

  张言觉得不能让他们脑补了,不然把系统奖励的一条河全流光,可能都洗不干净。

  “黄河之水天上来!”

  张言逼气四溢,伸手指天,向下轻轻一划。

  一道银河自九天落下,清凉洒落人间,倾泄在狗贼身上。

  仙人,真的是仙人,凭空造物,无中生河。

  村民激粪了,恨不得跳进澡池中,与粪共舞。

  粪不粪的无所谓,洗洗就干净了。

  主要是心情好,此刻该有歌舞。

  总算能活了。

  人群中一张脸无比难看,难道待会真的要喝洗澡水?

  一道声音颤巍巍跑来,口中重复呢喃着:“水水水,我要喝水。”

  有人将精神恍惚的老头拦下,问道:“老木头,你怎么会渴成这个样子,不是有分配给你半桶水吗?”

  老木头清醒一些:“我吃了好多肉,感觉很有力气,想让老太婆重新体验一回做女人的滋味,没想到……昨晚出了太多汗,我得补补水。”

  “卧槽,老木头你可以啊,龙精虎猛说的就是恁。”

  “不要命如你,在下佩服,老姨是不是走不动路了?”

  老木头茫然点头,他只想喝水。

  张言一个趋咧,差点将九天黄河水生生掐断,就他喵的离谱,

  画风是什么时候开始不正常的?

  张言三下五除二,火速将澡池灌满水,然后连忙逃回房间。

  “栓子,先将赵剃头洗干净送过来。”

  这些老前辈太猛了,千万别自己把持不住脸红了,仙人的牌面不能丢。

  “你们看仙人像不像在逃跑?”

  “兔崽子,你说什么大实话,再多嘴老子揍死你。”

  “仙人好像脸红了,莫非他修仙又修身,历红尘劫?”

  “你淫书看多了吧,不过好可爱,好想嫁给他。”

  “你才臭婊子,骚蹄子,浪货。”

  “贱人,看我不撕破你的嘴。”

  有个年轻壮汉一直在思考仙人话中意思,不得其解,开口问出疑惑:

  “你们就不关心关心仙人为何特意提到,送一个干净的赵剃头进去?”

  所有人一下子眼神愤怒地瞪着壮汉:

  “你闭嘴,娘娘腔,死龙阳,断袖狗,你以为仙人会跟你一样,死了这条心吧,你没机会的。”

  张言修炼奔雷拳,将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差点吐出一口老血,相比那个以龌龊看他的基佬,好在懂他的人更多。

  万万没想到,这年头就有好大基佬哥。

  “妈耶,村姑这么凶猛的吗?”基佬哥抱头鼠窜。

  等了一会,栓子押着赵剃头来到张言房间。

  赵剃头刚想张口求个机会,他现在干干净净洗白白,说不定真能留下一条狗命。

  赵剃头暗自咬牙,卖屁股就卖屁股吧!

  张言根本不给他机会,直接菜刀抹脖子,他喵的狗贼,敢污我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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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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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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