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扫了一眼已经收缩到堪称单人牢房的狭窄空间,袁方终究还是没能如愿找到任何疑似监控设施的东西,无奈之下只好无视了系统的调侃,转而去研究这个门后新出现的走廊。

  这次的墙壁终于不再是毛玻璃那种明知道后面有些什么,却又模模糊糊还什么都看不清的套路了,这次的走廊则是换成了两块黑板,钢化玻璃罩在表面,保护着上面的字迹不会被抹掉。

  不过,这写的都是啥?

  根茎式参照索引?最长递增子序列?回文检索?这写的都是什么跟什么?后面还跟着一大串的数字,这堆东西写在这儿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下一个关卡的线索吗?

  还有这一堆堆的小方块?是在打格儿吗?还是在画些什么?

  「系统?出来!」

  『叮,这回你不要自己找谜底了吗?其实这堆东西,应该没什么大用,估计充当背景板的成分会多一点吧~』

  「又没让你直接给我说答案,替我给这黑板上的东西拍个照,写的这堆乱七八糟的是要干什么啊?好怀念以前过目不忘的日子啊~等等?我以前还有这本事吗?过目不忘?」

  『叮,拍完了,图片已存档,至于说所谓的过目不忘,你连自己原本的记忆都想不起来,还过目不忘?有那功夫还是去提升一下自己的精神力吧,争取早日找回自己的记忆,其他的你到时候就明白了~』

  好吧~

  这该死的脑子~

  短短的一会儿功夫就已经多次被失忆后的脑袋拖后腿,袁方此时也没了继续和系统扯皮的兴致,不再逗留在这个走廊之中,而是大步流星的向着第二关走去。

  反正不管有用没用,这堆信息也已经被拍下来了不是吗?

  走廊的尽头又是一扇门,熟悉的配色,熟悉的装饰,以及~熟悉的密码锁和字谜:

  WithoutfingersIpoint,withoutarmsIstrike,withoutfeetIrun.(没有手指但我能指,没有手臂但我能打,没有脚但我能跑。)

  WhoamI?(我是谁?)

  好吧,看起来之前那堆数学公式什么的确实没用。

  手指灵活的敲下了这个并没有什么难度的谜底:Clock(钟表)

  门锁被机关弹开,新的关卡也出现。。。

  啊嘞?!

  下一关去哪了?为什么门后还是门?

  下意识的又连续答了好几道字谜,更令人烦躁的在于,虽然谜面在不停更换,但答案却如出一辙,雷打不动的是Clock(钟表)。

  在用同样的密码连续拉开了四五扇门之后,袁方终于忍不住了。

  「这人脑子有病吧!Clock!Clock!Clock!这个该死的家伙是卖表的吗?我可真是去年买了个表啊!」

  门+字谜+密码锁

  同样的套路不要给我重复那么多次啊!好无聊的说!

  毕竟对于自诩“愉悦犯”的袁方来说,追寻乐趣才是生命的真谛,而这些字谜~充其量只是调剂品罢了,但是也仅此而已了,毕竟无论是盐还是糖,太多了都会影响口感的!

  此刻的这些字谜也是如此~

  “无论你是谁,最好能在门后给我换点新花样儿出来!要是还拿这堆无聊的【Clock】来烦我,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依旧笃定自己处于被监视中的袁方先是朝四周大声吼道,然后才再次敲下了自己的答案,并且按下了密码锁键盘上的确认键。

  也许是真的听到了他的吐槽,也许只是巧合罢了,这次的门后终于不再继续是门了。

  一间屋子,当然,这次不再是空空如也,而是充满了诡异的装潢:Clock!

  「Oh,Damnit!(该死的!)」

  『叮,看来被你猜中了~这家伙真的是个卖表的~』

  扭曲,吵闹,混乱。

  是的,此刻袁方脑子里能蹦出来的就只有这三个形容词了。蜀南文学

  墙纸上的图案满是扭曲怪异的黑白线条,而房间的所有墙面上更是挂满了诡异的钟表,从表盘的外部形状,到指针,再到表盘刻度,全都充满着诡异的扭曲线条,只看一眼就让人都晕目眩,更别提所有的钟表都还在运行,不同齿轮转动的“咔哒咔哒~”声连成一片,再加上这些本就扭曲的钟表居然还快慢不一,转动起来的声音简直就是一团乱麻,虽然音量不大,但却如同魔音贯耳,然人难以适从。

  当然了,这并不是全部。

  房间的正中央桌子上堆满了炸药,和各种各样叫不出名字的化学试剂,虽然不知道它们具体是什么,不过仅从它们表面上不断变化的颜色和翻滚升腾的气泡来看~嘿嘿~

  「嘿嘿~看来事情变得有意思起来了,不是吗~」

  『喂喂喂!你清醒一点啊!这东西怎么看也不像是能喝的样子吧!』

  没错,被诡异装潢和该死的钟表转动声吵得不堪其扰的袁方,在看到这些化学试剂的第一反应,就是端起烧杯往嘴边送去。

  估计幕后主使也是没想到会有人这么干,终于沉不住气的发出了声音,这也从侧面证实了袁方此前的理论猜想,那个什么“芝士效应”?等等?叫什么来着?这该死的脑子!

  “OK~OK~Putdownit!(好吧,好吧,放下它!)”一个略显轻快的男性声音从不知道哪个角落里传来,一下子就盖过了所有的钟表转动声,也打断了袁方想要尝尝味道的动作。

  “Why?(为什么?)WhyshouldItakeordersfromyou?(我凭什么听你的?)Whoareyou?(你算老几?)”袁方戏谑的反问,调侃着这个未曾谋面的幕后主使的同时,依旧没有放下手里的烧杯,甚至还像是摇晃高脚杯似的,做出了一副正在品酒的架势。

  “Ihavetoadmit,you'rethespecialone!(不得不承认,你是最特别的那个)”也许是被打乱了节奏的惊讶错愕,也许是在为眼前这个不按套路出牌的家伙重新组织语言,幕后的男声微微一顿才继续说道,“Whenthefastestclockgoesto12:00,thebombandbanewillbedetonated,andthenyoucanenjoyyournightmareorsavior,Iamlookingforwardyou~finally,goodluck.(当最快的时钟指向12:00,连接着中央炸弹的引线将会被点燃,炸弹和你手中的毒药也将会被一同引爆,而那时候你可以尽情的享受属于你的噩梦或者救赎,我期待和你见面~最后,祝你好运哦~)”

  “Sowhat?(那又怎样?)Whocare?(谁在乎啊!)”无视了喇叭中男子的警告,随手将杯中的绿色液体一饮而尽,这才转过头打量起那些令人烦躁不已的钟表。

  『叮,【捕食者】天赋已触发,物品解析中~』

  『好吧没想到你这个浓眉大眼的家伙也叛变革命,额不是,也演起戏来了!』

  「别废话,快去干活去!」

  『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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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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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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