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深渊一般,将我的眼神、思绪都吞噬了进去。
“额。”我定了定心神,依依不舍的把眼睛挪开,内心无比的震撼。
“这钢琴不错。”
拿起酒杯抿了一口,口干舌燥瞬间缓解了不少。
“哦,你也懂钢琴?”扎尕娜有些出乎意料,绕过吧台走到钢琴处,温柔的将手从钢琴上划过。
“这是十八世纪的欧洲古典钢琴,相传是当时的一位法国公爵专门为他的妻子量身打造。”
“他们很相爱,公爵最喜欢的事情就是依靠在钢琴旁,听他的爱人给他弹钢琴。”
“只可惜,公爵的妻子不幸的染上了黑死病,无法再继续给她心爱的人弹琴。”
“卧病数月,公爵不离不弃,最终也染上了和妻子一样的病。在回光返照之际,两人穿上了结婚时候的礼服,在这架钢琴上四指连弹,深情的和对方疯狂相吻。”hτTΡδ://WωW.sndswx.com/
“等到曲尽的时候,双双共度黄泉。”
扎尕娜越说声音越小,直到最后眼角泛起了泪光。我盯着扎尕娜的眼睛望去。这娘们看来深陷其中啊。
一个钢琴罢了,还有这样的凄美爱情故事?我咋不信,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商家哄抬价钱的手段!我端着酒走到钢琴旁,佯装懂行一般对着钢琴审视起来。
装逼就要装到位,我也用手划过钢琴,微微点头。钢琴是扎尕娜最喜欢的乐器,当时她在欧洲留学学习音乐,第一次听到这个非常凄美的爱情故事时就被深深地迷住了,她拜访了当地许多收藏家后才找到了这架传说中的钢琴,花了巨大的代价才从收藏家的手里买回来。
“不错,我也能感受到……”触摸着钢琴,我深深吸一口气。
扎尕娜对我的表现很是激动,向我投来认可的眼神。她没想到,竟然真的有一天在歌舞伎町这个地方,能有和她在这架钢琴上共情的人。
来歌舞伎町的人形形色色,绝大多数都是抱着不纯的目的来的,她曾不止一次的和店里的客人介绍过这架钢琴,但其他男人相对于钢琴而言,更多的关注点还是在扎尕娜身上。
“真她妈滑溜,咋能这么滑溜。”我内心暗暗的想到。
我表情凝重,也被这架钢琴深深地吸引住了。这是啥木材做的?这是木材做的么,咋这么滑溜?
这得多少钱,能在歌舞伎町开店的老板口中称得上是大价钱,也不知道我的一千万能不能买来这么一台。
这玩意真是木头的么,咋摸起来像瓷砖啊,木头咋能这么滑溜啊!
我放低了身子,昏暗的灯光让我有些拿不定主意,眼睛都要贴在钢琴架上了。
扎尕娜自然不知我心中所想,看着我的样子简直欣喜若狂,这就是知音么,这就是共鸣么?
看着我浑然不顾有人在场,对这架钢琴一副痴狂的样子,扎尕娜一行热泪流了下来。
这玩意是不是木头啊到底?趁着扎尕娜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的时候,我发现平滑的钢琴板材上有一点点的翘皮,趁其不备偷偷的用指甲扣了一下……
“真是木头!”我震惊的直起身子,抬头看向扎尕娜,她妈的它真是木头做的,这么滑溜的木头哎,我第一次见!
扎尕娜看向我的神情,情绪更加激动,恨不得下一刻就投到我的怀里。
“你也发现了么!”扎尕娜抓住我的胳膊,发疯一样的颤抖着胳膊。
是啊,我发现了,咋了,你也才发现么?不应该啊,这不是你的钢琴么。
“没错!”我惊呼了出来。不过我惊呼的是它真是滑溜的木头做的。
“你也发现杜鹃泣血了么!”
“啊?”
我脱口而出,啥玩意杜鹃泣血?我做贼心虚的看向刚才指甲划过的地方心里暗暗打鼓,这娘们难不成发现我用指甲扣钢琴了。
刚才离得太近我还真没注意,这站起身来才发现,我刚才扣的地方明显颜色比旁边更重一些。
钢琴整体都是深棕色,唯独我刚才扣的地方有一摊发黑。
咋办,这么贵的东西,让我拿指甲扣下来一块,这要是让我赔,我可咋办?
指甲缝里还有一点碎渣,我有些尴尬的放在鼻子处闻了一闻。
扎尕娜犹如看到大神一般邀我坐在琴凳上,单手胯住我的胳膊,满眼痴迷的看向钢琴,这个视角看那团乌黑更是清楚。
“这是我自己起的名字,我觉得他们的遭遇和我们古代的神话故事很像,所以就起了这个名字。”
“喔,喔喔。”和扎尕娜坐在一起,不知道她身上的什么香味一个劲的往我的鼻子里钻,再加上不断的从我胳膊上传来冰冰凉的感觉,让我神情有些恍惚,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相传,公爵和他的妻子一曲弹尽后,是她的妻子先离世的,公爵看着他心爱的妻子先他一步离他而去,伤心欲绝的他一口鲜血吐在了这口钢琴上,才跟随妻子的脚步。”
“老天真是造化弄人,为何如此相爱的两人,明明都已经是将死之人却还要分出先后。非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另一半死在自己面前,非要让一人经历了离别之痛后才肯罢手。”
扎尕娜越说越激动,眼泪犹如泪河一般,哭花了脸上的妆也浑然不顾。她搀着我的胳膊,紧紧的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想出声安慰,但嘴巴就好像被胶粘住了一般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听到我马上就要跳掉线的心脏,还有我一直嘶吼着,犹如海浪拍堤的内心轰鸣。
公爵咋了,他媳妇咋了我啥都没听进去,在我肩膀一直不断哽咽的扎尕娜看样子还得再抽搐一会。
我的脸上洋溢着不可言说的笑容,左胳膊被她死死的抱住想抽都抽不出来。出于同情和安抚,我的右手下意识的向她另一边的胳膊抱去。
来吧娜娜,哥哥给你一个炙热的拥抱。不要再哭泣了,我将是你最坚实的港湾!
嘴角都快咧到智齿那去了,右手稳稳的触碰到了她的肩膀。
“我操!比钢琴还滑!”
扎尕娜并没有抗拒,顺势两人抱在了一起,可我刚一接触,下一瞬间突然就把她推开了!
等等!有一个问题突然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扎尕娜疑惑的看向我的脸,下一秒自然发现了自己有些失态,连忙起身红着脸转过身去。
“是我失态了,抱歉抱歉。”
扎尕娜尴尬的开口说道,“林朗哥,谢谢你,我独自一人在外打拼多年,谢谢你让我在异国他乡有了亲人的感觉。”
对于她的话我并没有搭话,这妮子明显是误解了我的意思。
我看着自己的右手,努力的回想着刚才的细节。
我是不是扣了钢琴来着?看向那团钢琴上的污黑,那个公爵是得啥病死的来着?
指甲缝里还有些不知名的残渣,让我的思绪瞬间飞了回来。
我操,对,没错,黑死病!
这他妈几百年前的黑死病,可是险些灭了整个欧洲。
我刚刚吸了一口几百年前的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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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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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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