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这一大清早的,公鸡都还没有叫唤呐……”睡眼朦胧的闻渡打着哈欠,略有些不满的意思。
那糜竺自是不惯着,颇为不爽的发话:“是你自己要求收拾完毕的第一时间就出发,我这可是按照你的意思来的。”
“我是这么个意思,可这也太早了吧……”
“行李多着呢,不早点走,不知何时能到扬州,你不是还急着招人的嘛,我这也算是为你着想了。”
“你说这个,那我可没办法反驳了…”越说越理亏的闻渡到底是认输了,跟着糜竺走去的用时,还在不停揣摩着能有多少行李,知道到了门口,他是彻底傻眼了。
“一辆、三辆、五辆……十一辆…”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这一排长龙,转头面向糜竺过问一句:“大哥,你这装了多少车?”
“不多,也就四五十辆吧”糜竺大手一挥,丝毫不介意的告知道:“各种珍珠、翡翠、玉石什么的,都换成钱的话,大概能有个十亿钱的样子”
糜竺坦荡表露,直接把闻渡吓得后退了两步,双手不自觉的颤抖,嘴中念念有词,听着像是在算账。
糜竺见状,则有些戏谑的看着他:“怎么?害怕了?”
闻渡下意识的点点头,并没有掩盖自己的慌张:“我是说要你全部的家当,但是真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多…要不放回去一点,给你家中留个备用?”
“放心吧,这些不过是三成左右,还有七成留着垫底呐”
得到了糜竺的确认,闻渡赶忙送了一口气,喃喃自语道:“恐怖如斯,这就是有钱人吗?”
“你害怕了?”
“没错,长这么大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么多钱,万一出点意外,我可就是罪魁祸首了。”
“欸?!”闻渡大叫一声,只因为背后被糜竺给拍打了。
“这都是我的钱,我都敢赌,你怕什么?拿出点魄力来!”
被糜竺如此一“激励”,闻渡压下不安,给了空气两拳,不停地在脑海中告诉自己有多么强大,才算是回复了正常模式:“你说得对!你的钱,我怕什么啊?!”
“啊不,那话只是想帮你重拾信心用的,并不是真心话,如果丢了,那你还是需要赔偿的”
糜竺一记回首掏,将闻渡的幽怨眼光勾了出来,他就像是玩弄人心的“渣男”一样,不再进行安慰,而是转过身去,来到了站在门口、比他略年轻一些的男子面前交代说:“此次出门,估计要三五月时间,才能有回信,家中的大小事宜就交给你了。”
利落的吩咐过后,那男子甚为恭敬的回答说:“大哥放心,愚弟一定尽力而为”
“告诉小妹,等我在那边安顿好以后,就将你们接过去。”
“愚弟明白”
根据二人的对方,闻渡便猜出来了,那男子应当就是糜竺的弟弟糜芳,小妹应该就是刘皇叔的妻子糜夫人了吧。
这边交代完毕后,糜竺坐进了一架颇显身份的马车里,闻渡则是骑着蒹葭走在最前面,充当开路先锋。
一声“出发”下去,四五十辆马车,近千人的护卫队伍,浩浩荡荡的想着南方出发……
太阳当空照,闻渡回家时,身处蔡府的蔡琰正坐在铜镜,盯着一封书信发愣。
“嫩枝抽新叶,吾谓思佳人”闻渡凭借着自己没有多少文学储备量的脑袋,冥思苦想出来的十个字,让蔡琰从昨天下午收到信的那一刻,一直看到了现在。
“小姐,您打扮好了吗?需不需要奴婢进去伺候?”
直到外面传来了侍女的询问声,蔡琰才算是楞过神来:“不用,一会儿就好”
“小姐,卫公子又过来看您了”
侍女紧跟的这句话,让蔡琰梳头发的动作为之一顿,隔开两三秒后又恢复了过来:“我知道,将卫公子请到偏厅,我稍后就去”
“遵命”在门外的侍女颔首低眉,施礼过后,步伐轻盈的离开了门前。
知道茶水换过了一轮后,梳妆打扮完毕的蔡琰终于是出现在了偏厅,那卫仲道眼见梦中情人出场,如同席子上有针刺一般,直接弹射而起,对着她弯腰施礼:“卫仲道拜见小姐”
“公子无需多礼,还请起身”
“多谢小姐”
“不知公子此时过来是有何事?”
“在下是来接小姐前去踏青的”
“此事不是约好在下午吗?”
“是袁家公子改的时间,下午晚些时候有政事要做,故而将时间提前了”
提起袁家时,蔡琰脸上清晰可见的闪过一丝无奈,但为了避免与袁家发生冲突,也只能是点头应下:“那就先去找貂蝉姐姐,与她一路同行吧”
“不必如此,貂蝉姑娘也有专人护送,小姐无虑也”
本想着能和貂蝉一起的愿望也被打碎了,百般无奈之下,只得是和卫仲道独处于马车之中,一路上对于他的各种言语,要么是微笑着点头确认,要么是装糊涂的糊弄过去,在不伤及卫仲道自尊的前提下,给足他面子,当听到马夫说到了的那一瞬间,蔡琰忽有一种拨开云雾见天日的爽快感。
“我先去和姐姐说话,公子请自便”看见了目标的身影之后,蔡琰不带犹豫的拜别了卫仲道,匆匆向貂蝉走去。
被留在后面的倒霉蛋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附近围过来的才子佳人们给堵住了,没办法,只能先专心应付眼前的“绊脚石”。
“呼啊…”来到貂蝉身边的蔡琰着实放松了一口气。
眼瞅着挽住自己胳膊的佳人,貂蝉细心的帮她捋顺被风吹乱的发丝:“辛苦了妹妹,一路上可有颠簸?”
“颠簸没有,倒是尴尬无比”
看着嘟嘴抱怨的蔡琰,貂蝉顺势看向被人群包围的卫仲道,小声询问:“可是因为和卫公子同乘一辆马车?”
“正是如此”
“我看这卫公子对妹妹很是上心,估计是对你有意,你可曾对他说过闻渡大人的事情?”
貂蝉关怀过后,蔡琰眉头更是增添了几分为难:“自然是暗示过了,但我不明白,是我表达的意思不够深刻,还是说他一直再装糊涂,还是和之前一样,对我百般关心…”
“妹妹,感情这事儿光是靠暗示可不行,应当及早明言,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呐”
“嗯,待游玩结束之后,我就去向他说明”细心接受着貂蝉的“说教”,蔡琰终于决定翻过“矜持”的大山,将实情直接告诉卫仲道,由不得他装聋作哑。
正当蔡琰决意时,耳边传来了卫仲道的招呼声,似乎是在让众人集合过去。
一个容颜俊美的男子站立在卫仲道前面,煞是有礼貌的对着众人拜谢道:“多谢各位赏脸前来这春日宴席,我在此多谢了”
“袁公子这话,可是折煞我等了,能得公子相邀,那可是我无上的荣誉啊!”一个蓝衣青年开口就是一顿舔,就差抱着袁尚的腿喊他爸爸了。
“周公子所言极是,正是因为有袁公子发话,我等才有机会相聚在这人间仙境中,吟诗作对、畅快相谈呐,更重要的事,更是让在下有机会见着传闻中的两位绝色才女,貂蝉小姐与蔡琰小姐啊”
得,这位灰衣书生看着挺正经的,结果也是个好色之徒,急急忙忙的就将貂蝉、蔡琰二人拉到了台风的中心位置。
“这位公子切莫要这般言语,貂蝉与妹妹不过是平平无奇的两个女子罢了,哪里配的上绝色二字”
貂蝉轻笑着婉拒了赞美之词,不过却引来了所有男人的大力吹捧,其中还夹杂着几个女子的讥讽,大致意思就是仗着自己的脸,故意吊着这群男人的胃口,而后,她们就被愉快的请离开了这个场子……
气氛有些许的尴尬时,袁尚一拍双手,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周礼•保氏》有言「养国子以道,乃教之六艺:一曰五礼,二曰六乐,三曰五射,四曰五驭,五曰六书,六曰九数」,我等平日在府中,因为场地受限,故而只能比试礼乐书数四艺,我有些厌倦,今日场地宽广,足以比试射、驭两艺,还请各位不吝赐教”
听明白今日主题后,某才子又急忙跪舔说:“公子乃袁公爱子,年纪轻轻却也在军营中任职,这骑马射箭之术必是娴熟,我等焉能与公子相提并论呢?”
还不等其他狗腿子附和,袁尚就摆出了一副替他们着想的神情说道:“诶,张兄此言差矣,今日既是游玩,我又怎会较真?不过是想要同大家一起稍微切磋琢磨,增添一些乐趣罢了,你们放心,我定然会收好力度的”
这袁尚年纪不大,心思倒是缜密,这段话说出来后,那等会他输了,就可以说是自己压根没发力,放水了;要是赢了,又可以让其余人觉得他放水还能赢,那要是发挥出百分百的的实力,会是多么可怕的场景?
“闲话先说到这,这附近的弓箭各位可随意挑选,不用过问于我,当然也有适合女性的”
“多谢公子,公子大气!”
一众才人拜谢过后,纷纷散开朝向旁边的弓箭存放地走去,袁尚也趁此机会对卫仲道使了一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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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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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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