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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了半程,老大婶又开始在哪里唉声叹气,一直等到闻渡的催促之后又继续开口讲述称:“后来王光这老头不知怎的,突然迷上了斗鸡…”
“斗鸡?”听见这个转折的闻渡眉毛一皱,反问道:“这玩意不是赌钱的吗?我记得官府已经明令禁止不能进行任何赌博行为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他们根本不明着斗,而是跑到了一处不容易被官府查到的地方暗着斗,听说那些养鸡的就藏在这附近的某个山旮沓里面呐。”
“嚯,还挺有想法…”闻渡嘴角不自主的抽搐了一下,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的传统现在就已经开始了。
“后来听说王光是斗鸡斗上了瘾,把自己家的存蓄都败坏完了之后,然后又过了一段时间,忽然冒出来一群人,把他们家的三十亩地都给占了,他儿媳妇过来理论,结果那群人就把王光的地契都给摆在了我们面前,这下子对方瞬间就占了理,我们也没啥能说的了…”
“姐姐,地契是王光主动给的还是他们抢的你知道吗?”
“这我就不清楚了,我们也去找过王光,可是那老头精神恍惚,情绪不太正常,我们怎么问他都不愿意开口,不过看他那副模样,八成啊,就是把地契也给输过去了。”
闻渡点点头,表达了一波对于王光那朽木不可雕的感叹之后,转换话题开口说道:“姐姐,我能问问这边的太守王拓的事情吗?他这个人品行如何?可是有做过什么坏事?”
“王拓?这人我了解的不深,毕竟他是太守,也不会每天来我们这村里溜达,不过听进城的小年轻提过他这个人做事挺负责任的,没听过有什么恶劣过往的。”
跑到万里之外需求帮助的寡妇,没做过什么坏事的太守,随着老大婶的讲述,闻渡更加确信这件事情真不是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了。这边感谢过老大婶的答疑解惑后,闻渡快步返回了王寡妇家中,得知王光已经醒了之后,来到了里屋,见着了躺在床上,呆呆的看向窗外阳光的他。“你是叫王光吧?”
闻渡的询问得来的却是不应声,再重复了一遍后床上的王光依旧没有回应,此刻闻渡的脸上已经有了显而易见的不爽,低沉着嗓音再次开口道:“如果好好跟我交谈,我有机会能帮你把输掉的田亩数和存蓄都拿回来,所以你是继续打算躺在床上装死,还是张开你这张嘴?”
听见这张大饼之后,王光那散神的眼睛才重新聚合在闻渡身上,嘟囔着说:“你是啥人呢?怎么知道我家的事?”
“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就是我能帮你,至于要不要帮,就看你自己配不配合了。”
将选择的权利放给王光后,这老头眼角开始湿润,抽泣声逐渐响起,门外一直在注意情况的王寡妇和毛玠纷纷走了进来,闻渡伸手,示意他们不要说话……
“哎,我也是想要多赚点钱,一时间鬼迷心窍,哪里能想到会是这样…”王伸手抹掉了流出来的泪水,支撑着身体坐了起来,望向闻渡道:“大人,老头子我做错事了…”
“能明白做错了事,还算你不糊涂,详细讲讲。”
随着闻渡翘起的二郎腿,王光抬眼讲述说:“我儿子出了意外,死了,而我腿脚也不如原来利索了,家里的田地就靠我儿媳一个人打理,我心疼她啊,就想着出去看看能不能找点纺织的活计干干,不说多少,起码也能挣两个饼钱呗,后来在茶馆里面碰见了一个年轻人,他说能帮我找到活,我就跟着去了,可是到地方之后我才发现那里根本就是一个赌场,全是在那边斗鸡和摇骰子的。”
“斗鸡、骰子都是赌博,而赌博是官府明令禁止的事情,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老汉我虽然不识几个大字,但这些律法我都记着的。”
“知道你还在哪里赌?!”
感受到闻渡的情绪明显不太高兴了之后,王光将脑袋往脖子里面缩了缩,语气更加轻微的说道:“我也想走的…可是那个年轻人把我给蛊惑住了,他跟我说,在那边只要赢一场,最少能抵过我干三天的纺织,我也是想多赚点钱回来,养活家人嘛,就想着赌一把就收手,可没想到…”
“可没想到自己把积蓄都给输光了是吧?”
王光哭丧着脸点头称:“本来斗鸡赢过一回之后我就想走的,可是那个年轻人又是一顿花言巧语,就把我给拽回去了,后来他又带着我摇骰子,说这个赚钱更快,我就想着既然刚才赢了钱,那就把这些散钱放进去,就算输了也不算亏…”
“然后第一把摇骰子你也赢了?”
随着闻渡的反问,万光慢慢的摇头解答说:“何止啊,第二把、第三把也赢了,你是不知道,那钱就在我这手里放着,闪闪发光的,都快把我的眼睛闪瞎了!”
看着双手何合拢,眼中充满着渴望的王光,闻渡回头看了一眼毛玠,对方也只是回应了一声叹息。
摊开双手,眼神恢复正常的王光继续说道:“之后,情况就开始不对劲了,赢过那三场之后,我开始输了第一场,第二场,眼瞅着刚才赢得就要输光了,又打了退堂鼓,结果那个年轻人就说这是他们庄家的手段,为的就是要逼我走,让我把赚到的钱又都吐回去,之后他就说让庄家换上他自己带的一副骰子,以示公正。
换完之后,果真和他说的那样,我又开始赢了,他对我承诺,只要敢跟着他下注,我就可以发财,本来我不信,看着他把自己身上的钱都给压上去之后,真的赢翻了一倍的钱,我的心里就看看直犯痒痒,眼见他又赢了一次,我就精、虫上脑了,第三次跟着他一起下了注,赢了一回,我就跟更加相信他说的话,把所以钱都压了进去,结果就开个骰子的时间,我身上带的钱外加上刚赢得钱,全都没有了…”
“既然都输光了,你干嘛还要留在那?你已经中了他们的圈套了…”
随着毛玠的询问,王光的脸越发下垂,略带一些抽泣着点头说:“这是我现在才意识到的事情,可是当时我就跟走火入魔了一样,只想着把输掉的钱都给赢回来。而后那个年轻人就好像能看出来我的心思一样,带着我去找庄家贷了款,他还答应我说就算这一次再输了,他愿意替我偿还一半,我就跟着他去了……”
“很明显,找庄家借的钱没输光了,后来被庄家逼着还债,毫无退路之余你就将家里的三十亩良田拿去还债了,对吧?”
被闻渡讲明白了后续发展之后,王光忽然一个大嘴巴子呼上了自己的左脸。
“爹!”站在后面的王寡妇眼见此景,想要走过去安慰他,但是被毛玠挡在了身前,见他那摇头的样子,只得按耐住自己的双腿。
“我真不是东西!明明是想要赚点钱,给我的孙子留着,可谁让我管不住自己这双手呐!”此刻,王光泪如雨下,憋了多日的情感终于在此刻爆发出来了。
“他们的赌场在哪或者说怎么才能遇见带你进赌场的年轻人?”
听见闻渡发问,王光抹了许久的眼泪后、咳嗽了好几下之后才算是调整好了情绪。“想要找他,只需要前往不韦城南的阿三茶楼,若是有人问你来干嘛,你就说想找活干,他就一定会出现。んτΤΡS://Www.sndswx.com/
至于他们的赌场,是在博南山里面,可是现在有没有换地方我就不知道了……”
“博南山,倒是很会藏啊…”闻渡双手一拍大腿,纵然起身道:“你先歇着吧,等我想到问题了再来问你。”
带着王寡妇和毛玠来到屋外院落之后,闻渡转头询问称:“王拓是跑到你家里来说要占有你的吗?”
“这个倒是没有,那一次是民女进城采购,遇到了自称是太守的王拓,说是对民女有意,之后每当民女进城时,总会时常撞见他…”
“你没跟他说过你已经成亲了吗?”
闻渡的追问让王寡妇连连点头道:“第二次再见的时候就已经说过了,可是他表示自己想要与我交个朋友,民女虽不是大户人家出身,但也深知礼义廉耻,所以当场就回绝了他,后来很久没见他了,正当我认为他已经放弃我的时候,我夫君意外身亡,而他也再次出现在了我面前,态度要比以往更加咄咄逼人。”
要说这王寡妇,长相确实漂亮,比上虽不足,但比下是绰绰有余,尽管是农家子女,但除了双手有些粗糙以外,面容和皮肤都很白净,也难怪王拓会看上她。
“你跟他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大概两年前吧。”
“两年前?”得到这个消息的闻渡,心中又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你丈夫是在今年年初的时候遇到意外死的,那我可不可以假设就是王拓设计让他意外死亡?目的就是为了趁虚而入,占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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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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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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