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们吃饭只谈了这些?是顾天云和你说的?”
“我们谈得多了,当然,这个是最主要的。”常苗笑嘻嘻看着珊蓉,“不过也不是他主动提起的,是我昨晚注意到他看戏时神情有异,今天正好问了问。”
“顾天云虽然开始有点犹豫,可还是把他和余霜月的事说了个大概。”
“其实也不用他说得太明白,男女之事,透露一点,大家也就都懂了。”
常苗料到午饭时的谈话,珊蓉并不知道,也还没见到顾天云,所以故意说得半真半假刺探下她反应。
珊蓉沉着脸。
她知道余霜月的事当初闹得大,常苗早晚会知道。可也不能这么早,这完全打乱了她的计划。
珊蓉心中快速算计着,“苗儿,怪姑母没有和你说,但这本是件小事,我还以为天云早就没放在心上了呢。”
“如今世道不同,到处都讲什么自由恋爱。天云读过几年书,多少受了些影响,同那戏子确实胡闹了阵子。”
“他品性单纯,只知拿真心对人,哪里知人家从小走南闯北,又是在戏班子这鱼龙混杂的地方讨生活,心眼可多着了。余霜月明面上是同他周旋往来,暗地里可就找上了我。”
“找你?”常苗疑问道,抬头和莫砚对视一眼。
珊蓉长叹一口气,“那戏子打听到是我在照顾天云,又知我家富贵,可不就起了不好的心思么。”
“什么心思?”
“她...她找我要钱。”
常苗啧了一声,面露不耐。
珊蓉看她似是信了自已,赶紧接着说,“天云虽争气,但到底年轻,又没家人在后托底,说实话真要跟了他,就得相伴他多年后,才可能过上好日子。”
“那戏子眼皮子浅,又不是真心对天云,哪肯费那么些时间在他身上。所以就找我要钱,说只要给她钱,她就离开天云。”
“这些你没跟顾天云说吗?”
“我哪忍心和天云说这些,毕竟,这是他第一次喜欢人,我同他母亲一样,当然心疼他。”
“母亲?”常苗挑了挑眉。
珊蓉拿出手帕拭了拭眼睛,“不怕告诉你,我瞒着天云这些内情,同余霜月交涉,她贪得无厌,要了好几次钱。我都忍耐着照办了。”
“结果为我找她的事,坊间传得乱七八糟,我相信你以后多少也会听说。”
“但我真是看在天云母亲份上,也把天云当自己孩子看,才做这些,苗儿,你可定要相信我。”
原来是我怕以后听说她和顾天云的所谓花边,才解释这些。常苗明白了。
“那余霜月是因为拿了你的钱,所以才离开的?”
“对。前后拿了我不少,最后还是我忍无可忍,威胁她再不离开,就要对天云公开这事,她才不得已拿钱跑了。”
“那顾天云手上那封离别信?”
“是我叫余霜月写的,也是为了断了天云的念想。”珊蓉吸了下鼻子,继续缓缓低述,
“苗儿,我可从没把这些对旁人说过,只为了给天云心里还留个好,可没想到这孩子死心眼,在我面前装没事,可心里还想着。”
“但从这也可以看出来,他真是个好孩子,重情重义的,谁要是找了他......”
常苗笑起来。
笑声娇柔、轻快,却如忽然扇出的一巴掌,不重,却依然拍得珊蓉莫名其妙的心慌。
“姑母,你向谁推顾天云,也不该向我啊。”她俏皮地歪了下头,“你忘了我的身份吗?”
珊蓉被她这话堵着,嘴张了张,才反应过来,“你这孩子,说什么呢!我哪可能跟你说和他。”
“不是最好,我作为晚辈,嗯,好像现在也不能称为晚辈了。”常苗为难地咬了咬唇,“毕竟现在我也该叫你姐姐呢,是不是,姑母?”
她戏谑盯着珊蓉,“你家这关系可真够乱的。”
“你!”
珊蓉内强中干,对这明摆着的讽刺有怒气,可常苗明着嬉皮笑脸,眼神却透出的鄙视,让她莫名发怯,怒出口个“你”字又接不下去了。
“姑母的故事看来是说完了。那,要不要我来接个尾?”常苗眼尾轻扬,低头随意地挽起一络长发于指尖缠绕。
珊蓉心跳如鼓擂,可她知道此时不是退让的时候,“什么故事?什么结尾?”
“就你刚才讲的,什么把顾天云当自家孩子,怕伤害他,花钱消灾,把恶女赶走的故事啊。”
“这就是实情......”
“不是吧。”常苗毫不犹豫地否定,“你说的,里面有三成真就算不错了。”
“事情发生时你又不在临京,也不认识余霜月,凭什么说我说的是假的?”
珊蓉很肯定,常苗是前些日子才来投奔自已,而余霜月大半年前就离开了,她如今至多不过是听了些外人猜测,拿不出真凭实据的,于是即使心慌,嘴依然硬得很。
她哪里知道常苗的本事。
下午从酒楼出来,常苗和莫砚就去了广华楼。
只是余霜月原本的戏班,在失去她这个台柱后就已离开。广华楼也不知道更多内情。
不过两人打听出了余霜月当时的居所,在那里,获得了她的信息残存。
常苗在顾天云意识内看过余霜云,再加上这残留信息,常苗才知晓了她的遭遇。
和珊蓉说的,真差了十万八千里。
“你别急呀,姑母。”常苗白皙的指尖在黑发间挑绕,“你对余霜月可比对我有耐心多了。”
“旁人都以为你几次去找她,是因为顾天云而去警告示威的。你自已说是因为受她所威迫去谈判。”
“其实嘛,你是去和她拉关系的吧。余姑娘长余姑娘短,亲热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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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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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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