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十三说着开启了加速,不停挥动着手上的长鞭,敲打着马儿的身体,不给它休息的机会。
骏马欲哭无泪,只得长嘶一声,不停向前冲刺。
马儿寻思着我这是招谁惹谁了,任你们骑乘当工具人,还背负着这么大的包裹,更过分的说还要饱受皮肉之苦,这辈子就没这么窝囊过!
花依柔差点就没有站稳,只有尽可能保持平衡。
尽管如此花依柔表现得很不服气,也没忘宣泄自己的情绪。
她忍不住单手插着自己足够纤细的腰,没好气的对着外面的杜十三大声吼道:
“杜!十!三!你给老娘等着!你最好把脖子洗干净了等我!”
“嚯,我好怕呀,那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花依柔,你打不着我,诶打不着,气不气呀~我就在这外面等着你,可你就是打不着我,气不气!”
“气死我了!杜十三,懒得理你!”尽管花依柔心有不服,也只能气呼呼的坐下,纵使有天大的不愿也只能放弃了。
别说,花依柔这个样子还挺可爱的,脸颊轻微的鼓起,让人忍不住想去捏她的脸。
这要花依柔如何平息自己本身不满的情绪?已经气到不行了。
倘若要是让她抓到了这个机会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一定要跟揉一团废纸一样,将杜十三这个讨人厌的家伙好好教训一顿,好让他体验一下什么才叫做人生疾苦!
“行了依依,我们别提他,你也不是不知道他这个人,你越是这样他就越高兴,咱不跟他计较。”
这时候的许鹤吟也不想跟他计较这件事,大不了回去了以后给他杖刑伺候,现在好了,连本府也得跟着受罪,他完蛋了!
花依柔欲张嘴抱怨些什么,最后还是改口了,只得向自己的好闺蜜许鹤吟求情了:
“我……阿洁,你以为我想啊,主要是这小子实在是太欠了,我看啊就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确实有点过了,等着,等回了府以后看我怎么教训他,十三,你应该做好心里准备了吧?”
杜十三听了以后差点就没跪下来,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想着我没有听错吧?好家伙,老大居然要惩罚我!
我就算是犯了再大的罪你都没有这么折磨过我啊,可如今却……
啊啊啊啊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不是吧老大!就为了这么一点小事报复我啊?”
小事?
她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他居然说这个是小事?
许鹤吟斜眼盯过,恨不得白他一眼。
这还算好的,换做别人我可能就不是这么说了。
“你确定这事算小?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搞谋杀呢,晕死本府了。”
“对不起老大,我错了,你就别惩罚我了。”
杜十三这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千不该万不该把老大也牵扯进来啊!
可如今倒好,闹出了误会,害得老大还这么生气,不该因为这是计较私人恩怨的。
杜十三是真的后悔了。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四十个仗刑你是吃定了,本府已经是法外施仁了。”
“啊?不是吧老大,这也叫法外施仁啊。”
杜十三都要崩溃叫天了,这都叫什么事啊,怎么感觉我不管做什么都让老大开心不起来呢。
往常做了好事也不见得老大表扬自己,现如今做了一定点小事,老大就要惩罚我,这实在是太不公平了啊老大!你自己想想啊老大,我对你可不薄啊。
我对您鞍前马后的,不说有很大的功劳也有苦劳吧?
“你要是再说下去那我可就改成六十个杀威棍了。”
杜十三算是怕了,听到来自许鹤吟的威胁立马认怂,这玩意要是打到了自己身上那还得了?早知当初的话不该招惹的。
杜十三肠子都悔青了,只向许鹤吟求饶:
“别别别!四十挺好啊,四十好过六十啊,我领罚,我领罚还不行吗?”
“这还差不多,像话。”
虽然现在马车内部是平稳了不少,轩辕秩成还是忍不住说一句了:
“十三兄,你要怎么折腾都可以,我怕夏凡被你这么一搞内伤都得出来。”
“抱歉抱歉,我光想着教训花依柔去了,忽略了你们的感受,我这就慢点,慢点。”
这一下可不只是被老大教训了,而是得罪了整个车内的人啊!
杜十三啊杜十三,你瞧瞧你都干了些什么好事啊,有你这么拉仇恨的吗?
“现在也不是报复的时候吧?吵醒老夏了可不好,毕竟他现在……”
轩辕秩成话未说完,这时候的夏凡已经缓慢的打开了眼皮。
他的睫毛像是一把灵活的扇子,缓慢的舒展开来。
夏凡那清澈如湖底般的好看眼眸陡然打开,也许是因为刚醒,视线有些朦胧,视角也是在下方。
“我已经醒了。”
听到夏凡的声音,轩辕秩成神情错然,以为是自己声音太大了这才把夏凡吵醒,因此很是抱歉。
“对不起老夏,把你弄醒了。”
夏凡却以及不在意了,“无妨,我睡了多久。”
“也没有多久,你多睡一会儿,你现在很虚弱,好好休息调养一下才是正事。”
华狐很赞同轩辕秩成的提议,因此附和道:
“轩辕秩成说的不错,你确实要好好休息一下。”
夏凡:“……好吧,我听你们的。”
也许实在是太累了,夏凡实在是疲倦到不行,只有选择继续休息。
至于夏雪儿,她鼓起全部勇气,决定问一个他们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她实在是太想知道了,却不曾想会因为这句话冒犯到许鹤吟三人。
“有个很冒昧的问题想问,你们三个谁更厉害一些呢?这应该没有冒犯到你们吧?”
最后一句话是察觉到许鹤吟脸色产生了轻微的变化,夏雪儿补充的一句,她意识到这样问她们可能不太好,所以才更改了一下。
如果面前的这几位比夺魄庵的几位学长和学姐还要厉害那就麻烦了,倘若出了什么乱子他们也没有办法收拾。
许鹤吟一向警惕惯了,所以对待任何人都是这样的表情。
曾经的他遭到过背叛,所以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是如此,哪怕对自己最信任的人也一样。
“不冒犯,花依柔是B级,我和杜十三是A级,我跟他之间谁更厉害也没有比试过,不过我的属性克制他,应该是我更具有优势,你说是吧,十三?”
“是,老大,你说的都对。”
现如今杜十三已经没有其他可以适用的借口反驳了,生怕因为不慎说错话得罪了许鹤吟,到时候啊又得给自己多吃几十个大板,这谁受得了啊。
“看到没有?杜十三自个都承认了。”
许鹤吟的唇角满意的勾起笑容,微闭着自己的双眸,这个答案她很喜欢。
“好像还真是这样啊……”
夏雪儿艰难的挤出笑容,不由得摆出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寻思着也不完全是这样嘛。
啊哈哈,明明是被你吓的……
这句话夏雪儿可没那个胆说出来。hτTΡδ://WωW.sndswx.com/
不过有一说一,许鹤吟长得虽然是倾城之色,其性格却给人一种不太好相处的感觉,也许是因为她当官的缘故,平时严肃惯了才给人以这样的感觉。
而许鹤吟却认为这没有什么,既然身为朝廷命官就该摆出这样的态度,不然跟你嬉皮笑脸的那像个当官的样子吗?
华狐温婉一笑,黛眉逐渐舒展开来,像是书法的蚕头燕尾,十分好看。
她看向坐在自己旁边的人儿,用十分亲切的语气说道:
“依依姐,阿洁,能认识你们真好,如果你们有时间的话也欢迎你们来我的华氏医馆找我呀。”
“这是自然,我们有时间就会去你那,华狐妹妹,听说你精通各种医术,这是真的吗?”
并非花依柔不信任华狐的医术,而是她没有亲眼见识过,倘若能亲眼所见那想必非同凡响。
“是呀,只要不是那种绝症我都能治得好,这你们放心吧。”
华狐以为她们两个是遇到什么难事了不好开口,也不好去问。
“既然华狐妹妹如此厉害,我们二人想请教一二,疫病你可否能治?”
华狐听后并没有露出一点难看之色,反而是沉着冷静的作出回答:
“疫病啊,这个简单,首先最主要的一点那就是隔离,把感染上病情的人和没有感染上病情的人分开,再戴上消毒后的白布罩住口鼻,以免自身受到感染。”
“全副武装后在对病人展开救治,至于疫病得看是那种疫病,是鼠疫还是瘟疫之类的,不同的疫病得用不同的方法展开救治。”
“华狐妹妹果然厉害,我也越来越欣赏你了,看你个子小小的十分可爱,倒是想起了我家妹妹香柔。”
花依柔口中的妹妹是自己年龄最小的妹妹花香柔,她们家有好几个姐妹。
花依柔作为庶女当中的长女表现也算是出色,虽然身份没有嫡女地位那么高还是有不少追求者的,喜欢她的人甚至比爱慕花家嫡女花心柔的还要多。
华狐很腼腆的对着花依柔笑了一下。
她的脸颊轻微的泛红,因为被白布遮面让人看不清她的真实面孔,不然一定非常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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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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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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