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卧室,却见阮子铭正躺在床上玩球,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姜央:……
“我还以为你被你爸骂了正哭鼻子呢!”
阮子铭抛着手里的球,语声淡淡,:“你们女孩子才哭鼻子。”
姜央表示有被侮辱到。
“算了,你没事就好。”
她觉得他可能需要独处的空间,伸手替他拉上房门,转身出去。
**
阮文礼走了五天后,黄阿姨也在三天前坐着火车回了上京老家。
家里只剩下阮子铭跟姜央两人。
姜央这几天除了到隅山部,每天早晚还要给阮子铭做饭。
阮子铭每天吃过饭就钻进卧室,两个人相安无事。
而姜央惊恐地发现,阮文礼不在,她居然失眠了。
晚上,姜央披了件衣服从卧室出来,打算到阮文礼的书房找本书看。
推开门却看见阮子铭正站在书架前,不过不是拿书,而是偷酒。
姜央稍显震惊之余不免感叹,这孩子可能到了叛逆期。
阮子铭倒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朝她举举手里的酒瓶,“他的酒都还不错,这瓶最贵,你要不要尝尝?”
姜央走过去,在瓶身上看了两眼。
是那种不光现在贵,日后更贵的酒。
“要不要?”
姜央觉得阮子铭在引诱她,略想了两秒便答应了。
两人来到楼下,姜央从冰箱里拿了两个现成的罐头,跟阮子铭一块坐到餐厅。
“先说好,你只能喝半杯。”
姜央可不想随便带坏阮子铭,回头被阮文礼责怪。
“一杯。”
阮子铭讨价还价。
姜央觉得可以接受。
阮子铭喝了一杯后仍旧十分清醒,只是严守承诺没再要。
姜央觉得阮子铭这孩子酒品真好,自顾自又喝了半杯,酒意微醺之下看着那张脸,不禁想起了另一个跟他很像的人。
姜央稍稍定神:“你爸为什么不让你参军?”
姜央记得黄阿姨说过阮文礼他爸在部里任要职,阮文礼之前也是参军的,没理由不让阮子铭参军。
阮子铭对此也很茫然,“可能他觉得我不适合。”
“上次我看你打架时身手很好,是谁教你的?”
“我爸。”
姜央点头,真是虎父无犬子。
不过想起阮文礼,姜央的脸色又黯淡了几分。
阮子铭看着她脸上的暗淡,“你为什么要嫁给他?”
姜央被他这一问,吓得咳了几声,抬头却见阮子铭满目清明,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姜央敛下神色,“大人的事你不懂。”
阮子铭紧接着问:“你喜欢他哪?”
姜央觉得这小孩真欠揍,她想了想:“那你为什么突然来三线?”
阮子铭似乎没料到她会这么问,想了几秒后如实道:“我想看看他喜欢什么样的人。”
姜央苦笑出声,那可能要让你失望了,阮文礼他老人家根本不喜欢她,他可能只是需要一个婚姻,而不是爱人。
“那你看到我后失望吗?”
阮子铭皱着眉,似乎很认真的想了一下这个问题。
“不能单纯说失望。”
姜央听到阮子铭肯定的答复,心中稍稍满意,得意地抿了一口酒,还没咽下,又听见他说:“是非常失望。”
“噗!”
姜央觉得阮子铭毒舌这一点可能也是随了他爸,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为什么?”
“我没想到他也会这么低俗,喜欢以貌取人。”
姜央:……
虽然是好话,但并不会让人觉得高兴。
姜央想了几秒:栓q。
“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嫁给他。”
“他长得好看。”
阮子铭愣了愣:“那你们还挺般配,喜好都一样。”
姜央看了看他,觉得她还是喝酒比较好。
“不过你爸这个人挺让人难以捉摸的,他一直这样吗。”
阮子铭摇头,“他以前比这还厉害。”
姜央觉得心里稍稍平衡了些,顿了顿,“他以前有对象吗?”
“好像有过,只是不长久,每次都只是在眼前晃一晃。”
他抬头看着她,“你是我见过待在他身边最久的人。”
姜央觉得与有荣焉,不过随后:“可能我也未必长久。”
阮子铭认真想了几秒,“那也没关系,你跟那些人不一样,到时候你可以多跟他要点钱,他对女人挺大方的。”
姜央觉得此话有理:“这个建议不错。”
酒过三巡,姜央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见时间不早便打算撤了。
“睡吧。”她说。
阮子铭起身走了两步,回头看着还坐在那里的姜央,像是想了几秒:“明天是清明节。”
姜央听不懂他的意思。
“他回去给大伯上坟去了,黄阿姨也是。”
姜央皱皱眉,正要再问,阮子铭已经转身回房了。
**
雨后山风清凉,位于山腰的公墓四周浮荡着一层清烟薄雾。
阮文礼撑着伞,独自沿泥泞的小路往公墓深处走去。
皮鞋淌过矮草,突然溅起的水花,让他的袜子沾了些一点泥,阮文礼步子没停,踏着泥泞拾阶而上,直到站在那处位于山腰处的孤伶伶的墓碑前。
他给自己点了根烟。
不远处的马路上,肖春林坐在车里,远远看到一辆车子沿盘山公路上来,认出车牌,他心头擂了擂,连忙撑开伞,推门下车。
车子停稳后,一个略带威严的男人从车上下来,他身上穿着便服,警卫打扮的男子在旁替他撑着伞。hΤTpS://WWω.sndswx.com/
肖春林躬身上前:“老先生。”
阮江华眯着眸看他一眼,“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回家?”
“先生这次回来顺便处理了一些公务,说不方便,就不住家里了。”
阮江华鼻子里哼了一声,转头看见阮文礼撑着伞从那边过来,他顿了顿,等着阮文礼走到他面前喊了他一声“爸”,才哼着气道:“听说你结婚了?怎么不带回家来让我跟你妈看看。”
阮文礼语声淡淡,“您不用见她。”
“怎么,她那么高贵?是你心尖上的人?”
“她不重要,更影响不了您的仕途。”
阮文礼从始至终声音都没有起伏。
阮江华一窒,愤然转身朝那边的墓地走去。
阮文礼也收了伞坐进车子,肖春林从倒后镜里打量着他的神色,“要不要回家一趟?老太太那边听说你回来了,挺高兴的……”
“不必了,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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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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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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