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礼今天做东,穿一件淡蓝色的衬衫,坐在中间的位置,与宾客相谈甚欢。
客人中间除了一两个不常在国内交际的,其余的人都对阮文礼有所耳闻。
一个内地合资企业要上市,大家起初也只是抱着看笑话的心情,直到看过他递交上来的企业简介跟各项资质,这才重新对他有了深刻的认识。
席间,阮文礼刻意没请的程方圆也在其中。
阮文礼本人对她并没什么坏印象,只是她是李元泽介绍的人,本能地有些抵触。
酒过三巡,程方圆借着酒兴起身,走到阮文礼桌前敬酒。
“阮厂长业界新秀,肯不肯赏光?”
程方圆跟阮文礼同年,留学归国后靠着家里的背景进入银行界,从小柜员做到行长,只用了十年时间,在港城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
港城民风开化,崇尚婚姻自由,程方圆曾有过一段婚姻,不到三年就离了,至今仍然单身。
她穿一身红色套裙,用了口红,但唇色不似烈焰红唇,很淡,是典型的女强人打扮。
阮文礼一笑起身,“阮某的荣幸。”
阮文礼喝过酒,程方圆却没有走开,而是对阮文礼身侧的一位客人笑着说了一句,对方会意,很快起身让位。
“程老板有雅兴,不妨碍你们。”
阮文礼商海里打拼多年,像这样调侃的话,也不是今天才有。
他还算淡定,只是不由想到了姜央。
程方圆坐下后,对阮文礼道:“阮厂长,我有些事想同你谈。”
阮文礼回过神,轻轻一笑:“请讲。”
程方圆与阮文礼相邻而座,说话时凑得近,从远处看,难免引人遐想。
其中有人道:“程老板不会是春心萌动,想要再婚吧?他要找也找个好点的,这内地佬有什么看头?”
旁边一人斜眼看他一眼,调侃道:“世令兄,这你就不懂了,阮先生的资产偶尔会过过我们行,这么跟你说吧,他手指头缝漏一漏,就抵得上我们银行小半年的流水了。”
徐世令惊讶道:“这么有钱吗?”
大家呵呵一笑,只笑他傻。
随即大家又聊起阮文礼这次找代销商的事。
徐世令道:“既然他这么有钱,你们怎么不代销他的产品?”
大家互相看看,都不肯说。
最后还是有一年轻人坐不住,说道:“听说他手里不只个项目,他现在弄的是他的钢铁厂,另外,还有他自己的企业。”
徐世令这才明白,大家不是不接这个申请,是想等后面的大鱼。”
众人说话的时候,视线偶尔瞥向那边正在说话的两人。
阮文礼气质沉稳,态度亲和,时不时说句玩笑,将程方圆逗得哈哈大笑,看上去十分和谐。
这边有人道:“这程老板倒是会算计,不像咱们只算计钱,程老板还要算计身,就是不知道阮厂长肯不肯献身?”
众人哄笑一声,随即举杯喝酒。
宴会散后。
阮文礼站在门口,一一与人握手告别。
一直到送完最后一位客人,他才卸下脸上笑容,疲惫地朝着路边的车子走去。
远处的角落里,一辆车子稳稳地停在那里。hΤTpS://WWω.sndswx.com/
后座上,李元泽面容湮在一片黑暗中。
李庆国道:“看情形七大行已经被阮文礼打通了关节,红光钢铁厂的股票很快就能发行了。”
李元泽没说话,停了片刻道:“他的私产呢?”
李庆国为难道:“那部分情况只有阮文礼的人才知道,我们随港办事处的人只能接触到红光钢铁厂的业务。”
“废物。”
李元泽骂了一声。
李庆国没敢还嘴,默默坐了一会,李元泽转头问小黑,“程方圆那边有什么回应?”
小黑道:“程老板说,阮文礼不容易接近,她还在试探,不过阮文礼并不抗拒。”
李元泽咀嚼着这“并不抗拒”的意思,轻轻一笑,心里似乎有了底。
李庆国道:“听说,阮太太因为程方圆还跟阮文礼大吵了一架,第二天阮文礼过来上班,脸上都挂了彩了。”
“凭他是谁,从古至今,这英雄都难过美人关。”
李元泽说完得意地笑了一声,转头捏了捏身侧的美人的下巴,又亲了亲。
李庆国转开脸,觉得辣眼睛。
过了一会,李元泽才坐起来,重新整理了一下衣衫,笑着吩咐道:“去花店挑两个最大的花篮,阮厂长挂牌那天,我要亲自送去,给阮厂长庆祝一下。”
李庆国担忧道:“厂里有不少人都是上京来的,您贸然露面,只怕会暴露身份。”
李元泽冷冷一哼:“怕什么,这是港城。”
只手遮天,遍地黄金随心所欲的港城
**
车子开到门前,阮文礼从车上下来。
进门之前,阮文礼下意识闻了闻外套,又脱了外套又仔细看了一遍,才放心挽在手上走进去。
一进门就被站在那里的姜央吓了一跳。
姜央没开玄关灯,门厅里黑漆漆一片,更照得门口跟白天似的。
阮文礼想到自己刚才动作可能已经被她看到,莫名有些心虚。
姜央却是一脸大方,甚至还对他笑了笑。
“你回来啦,吃饭了吗?”
“吃过了。”
姜央走过来,抱着他的胳膊闻闻,皱着鼻子的样子,像小老鼠。
“你喝酒了?那我让姚姐给你泡杯蜂蜜水吧。”说着就转头招呼姚姐。
姜央一个星期没理他,突然这么热情主动体贴,阮文礼心里发毛。
阮文礼决定在姜央发难之前,先如实交代。
“今天晚上有个饭局,请的七大行的人,有女的。”
姜央哦了一声,紧接着问:“有程方圆吗?”
阮文礼:“有。”
姜央前一秒还像个体贴的小媳妇,替他整着略皱的衬衫,下一秒就变了脸色,狠狠瞪他一眼,转身走开。
阮文礼大步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腕。
“我没请她,是她自己来的。”
“那你有跟她喝酒吗?”
阮文礼:“有。”
姜央气得一笑:“很好。”
说完,低头在他手腕上狠狠咬了一口,转身上楼。
阮文礼怕她伤着,没敢抽手,一直等她咬完了,跑远了,才想起来低头看手腕,手腕上多了一排整齐的小牙印。
姚姐端着蜂蜜水过来:“先生,你的蜂蜜水。”
阮文礼端过蜂蜜水,还没送进嘴里,下一秒姜央就又走了回来,一把抢过他手里的杯子,风一般在他面前打了个旋又飘走了。
只留下一阵淡淡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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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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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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