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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大多数的青春小说中,青春被赋予了无数华丽的、浮夸的的形容词,美者极美,例如狂放、例如无悔;哀者极哀,例如迷茫、例如坟墓。
在成默眼睛里那些冠以青春为名的小说、电影、电视剧全都不值一看,大抵上不是不切实际的飘渺虚无的学霸高富帅爱上三无女学生的狗血故事,就是伤春悲秋为赋新词强说愁的男女纠葛。
前者走霸道总裁网文路线,后者美其名曰青春伤痕文学。
无数的少男少女生活在臆想的青春之中,以为青春是由阳光、衬衫、裙角、学校、微笑、梦想、情书......这样的字眼组成的。
但成默始终有着清醒的认知。
青春的终极意义只有两个字——学习。
少男少女们就该摆正自己的位置,处于青春时光的自己,没有财富,没有阅历,没有知识,除了时间一无所有,就是这手头为数不多的本钱,决定你将来成为一个什么样子的人。
学习并不仅仅指数理化,而是说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必须抱着学习的态度,看漫画并不是一无是处,说不定你能成为漫画大佬;看小说不是一无是处,说不定你能成为网文作家;打游戏不是一无是处,说不定你能成为职业选手;听音乐不是一无是处,说不定你能成为选秀明星。
但这一切对你来说,都只是打发时间的消遣,那么荒废的青春换来的,注定的是荒芜的人生。
当然,对于少年人来说,最浪费时间最没有意义的事情莫过于——恋爱。
恋爱的意义在于繁殖,因此不能繁殖的时候恋爱,就是在做无用功。
至于,繁殖运动,替代品实在太多,实在没有必要浪费时间、精力、物力来做这种性价比不高的运动。
所以,青春对于成默来说,就是枯燥而乏味的学习。
不过,如果你投胎水平足够高,像眼前的谢旻韫这般要出身有出身,要相貌有相貌,那你就可以纵情玩乐与享受了。
大概,用华美装饰词修饰的青春,单单属于谢旻韫、杜冷这一类的人物吧!
反正成默确定,一定不属于他。
此时此刻,成默站在无数哲学家的秃顶上俯瞰着谢旻韫那张能够赋予青春完美意义的冰冷脸孔,毫不犹豫的拒绝道:“不用了。”
他回过头看着不远处黑色的雕花大门,还是按照既定的节奏向前迈步,连“谢谢”都没有说,有了颜亦童的前车之鉴,他连有礼貌、有教养这样的好感都不想给谢旻韫,虽然他知道谢旻韫并不是颜亦童,她的眼神里只有对未知事物的好奇,没有亲切和好感。
成默也知道能和谢旻韫接触是无数少男的梦想,但那不是他的。
这并不是说谢旻韫对他来说没有吸引力,正是因为有,所以更需要克制和提防。
谢旻韫对于成默的答案毫不意外,看着成默的侧脸平铺直叙的说道:“如果你不上来,我一定告诉杜冷,你演了他.....第一次颜亦童问罗斯福选举的问题的时,你就刻意的提示了他,第二题你比我先算出来,但是你没有说......刚才你在玩杀手游戏的时候,你自爆式的点出四名杀手、四名警察.....是故意的吧?”
说这些话谢旻韫并无奚落,也没有嘲笑,像说着一件无足轻重的事情一样。
但这却使成默稳定的步履稍微慢了半拍,他没有说话,只是将视线的焦点从黑色的雕花大门移到了门外那些暗影幢幢的树林。
隔着引擎的蛰伏,哪里似乎有浅浅的蝉鸣。
谢旻韫一只手扶着她拿小荷尖尖的下巴,语气中含着一丝隐约的威胁说道:“你一定是想杜冷误解什么.....至于是什么,我目前还不清楚,但我想杜冷会有兴趣猜测一下.....”
成默知道这个时候多说无益,弱点被人窥破,装作深藏不露的样子去讨价还价,比一开始就情绪激动的表明“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要有用的多,于是他面不改色的说道:“我能出去了在上车吗?”
成默说的轻描淡写,仿佛刚开始那声坚决的“不用了”不是他说的一般。
谢旻韫饶有兴致的看着成默道:“不.....就在这里上吧!反正也是我激杜冷邀请你来的,你实在无需表现的和我毫无关系.....至于颜家的小姐,你不觉得这更有益于促进你们的感情?”
成默在心中已经把谢旻韫标注成了极端危险份子,如果说颜亦童的行为是毫无逻辑的,纯粹感性的无规律曲线,那么谢旻韫的行为就是指向清晰、绝对理性的直奔目的地的直线,一如她的棋风。
他别无选择,只能停住脚步。
接着银黑相间的劳斯莱斯也如影随形的停在了成默的身边,像是等待已久,恰好的后门把手就在他的手旁,成默正待打开门,便看见了穿着黑西装、系着黑领带、带着白手套表情一丝不苟的司机就快速的下了车,小跑到成默的身边为他打开了车门,并温文尔雅的说道:“请....”
在这样的天气里穿的如此严肃,看着都觉得让人发热。
成默道了谢,然后就矮身坐了进去,将杜冷和颜亦童的视线甩在了尾灯的后面。
成默上车的时候,谢旻韫已经将挪到了另一侧去坐着,纹理细致的棕色皮革上还有潜藏的温度,隔着成默薄薄的休闲裤传递到他的肌肤上。
加长劳斯莱斯的后座很宽敞,足够成默将腿伸直,虽然是第一次做如此豪奢的交通工具,但成默并无一丝窘迫,他表情平淡的说道:“你叫我上车,想要知道什么?”
谢旻韫双手十指交缠握在胸前一拳的地方,两条又长又直的腿也一上一下搭着,在车厢里延伸出了一条曼妙的桥,她直接问道:“在第7局里,你是怎么确定....是我杀的你的.....”
成默没有去看谢旻韫,他扭头看着窗外,劳斯莱斯缓缓的越过开启的黑色铁门,淡淡的说道:“逻辑推理、演绎法加微表情,我能确定杜冷不是杀手,而杀了我,收益最大人之一就是你.....你在思考问题的时候,有个习惯性的动作,那就是双手十指交叉....在和我对视的时候,你的眼部表情也并不如你所表现的那样坚决....”
谢旻韫连忙松开了交缠在一起手,稍显慌乱的分开抓住了扶手,当发现成默并没有看着她的时候,一瞬间有些崩掉的形象才恢复冷静,她稍稍昂起了头颅,眼如星辰,面如冷月,黑色的发丝披肩而下,成了一道流泻的瀑布,只可惜成默看不到这无比美妙的一刻。
她稳住了语气道:“你也是靠这个判断出14是警,15、16是杀的?”
劳斯莱斯在岳麓山庄斑驳的光点中行驶,成默看着金黄与翠绿交织成的零落光影说道:“排除法、计算推导、演绎法加上微表情的综合运用.....”
谢旻韫沉默了一下道:“详细说一下。”
于是成默就详细为谢旻韫分析了他是如何根据前面的十个人的发言推导出15、16是连杀,14是警察的过程,他并没有掩饰他强大又细致的观察力,缺乏任何一个环节,这个推理都是不成立的,瞒不过同样擅长逻辑推理的谢旻韫。
谢旻韫表面沉静,心里已经掀起了莫可名状的狂澜,她知道成默很厉害,但她没有想到成默如此的厉害,她从来没想到过长雅一中还潜伏着这样一个妖孽。
她一直以为在长雅,杜冷那样的人物就算是顶尖的了,所以她也一直觉得长雅不过如此,她的目光应该放的更长远一些,去看看更广阔的世界里有些什么精才绝艳的人物能够一较高下。
但今天,她还没有走出长雅,就遇到了一个似乎比她还趋向于完美的人。
如果今天的遭遇是局棋的话,毫无疑问,她输的没有还手之力。
谢旻韫看着成默冷然的侧脸,咬了咬嘴唇,她心中涌起了巨大的战意.....
她这才想起父亲告诉她的话语,作为一个棋手,要时刻的保持警觉,你不能喘息,因为你的对手在步步逼迫着你。
想要胜利,就必须更敏锐、更灵活、更自由,也要更无情、更精准、更凶狠。
围棋是谎言。
棋手们在棋盘上虚虚实实,尔虞我诈,力图置对方于死地而后快。
现实也一样。
不过输掉的不是棋子,是自尊和命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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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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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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