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于莉夫妻俩真的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而且总是力往一处使,夫妻间不管闹啥矛盾,总是不会对他们二人的感情造成任何的影响。
听到阎解成那么说,于莉很开心。
于莉哑然失笑,“解成,我想说你真的是太好了!”
阎解成憨笑道:“你呀,你知道就行。”
于莉感叹道:“其实孩子怎么样全在大人怎么教,人之初性本善,长辈宠溺,不好好教育,才是害了孩子一生,你看看二大爷家的老大,唉。”
阎解成点头,深以为然道:“即便有个别的胎里坏,如果家长教育的好,掩盖恶的一面,刻意发扬优点,长大后不说贡孝敬父母,最起码不会无故坑害父母,反过来一个天生善良的孩子,如果去宠溺娇惯,灌输是非不分的理念,长大后很可能是个坑害父母的毒瘤。”
“那棒梗呢?他被张大妈娘和秦淮茹宠溺坏了,是胎里坏吗?”
阎解成笑道:“这个得看秦淮茹、贾张氏和已经去世的贾东旭,看他们三个的为人,才知道棒梗是是不是天生的坏,不过宠溺棒梗的不单是秦淮茹和贾张氏,还有个傻柱。说起来也怪了,傻柱怎么那么宠棒梗呢,这里面会不会……”
阎解成真相了。
于莉无奈的摇头,“傻柱确实纵容,几年前棒梗偷了他一袋五十来斤的大米,那时候棒梗才十岁,他拿得动五十斤大米,傻柱还夸他能耐呢!你不说还好,你一说我觉得确是挺奇怪的。”
“所以说,这一顿打,早晚都避免不了!但是傻柱他也真下手了啊,要是……”
说了好一会儿话,阎解成和于莉又到了院里纳凉,这时候却是说起了自己的阎成文。
两个人正说话呢,忽然见何雨柱一溜烟的跑出去。
于莉惊讶道:“傻柱这又要去干什么?”
“看这方向应该是去白嘉实白郎中的药堂去接聋老太太了。”
“你不去看看?”
“放心吧,有白嘉实在,没人能蹦起来!”
此时聋老太太正在白嘉实的药堂里,噘着嘴,不配合,硬是要走。
白嘉实想给她把脉她不让。
问她哪不舒服,她又是说这说那的就是不说。
非要回去。
许大茂冷眼笑道:“老太太,你刚才还说头疼呢,无论如何得给你开点药,不用担心,这钱我许大茂出了!”
聋老太太的拐杖也丢在了院子里,想敲许大茂都没东西。
“许大茂,你个孬孙,我非让柱子收拾你!你心眼太坏了你!”
许大茂笑道:“不可能!现在他傻柱不敢打我,再说了,我许大茂心眼坏?呵呵!”
秦京茹撇嘴道:“好心当成驴肝肺,给你瞧病来了,你还挑三拣四的!”
聋老太太看着秦京茹,摇头撇嘴道:“你比你姐差的可真远了去了!你还不如秦淮茹呢!”
“切!我是吃得不如她还是穿的不如她?”
“你没她过得明白!”
“得了您嘞,不要您管?”
“好了好了!京茹,别跟她吵!”许大茂把媳妇拉到一边。
白嘉实是真犯了难。
这聋老太太不单没病,她也不是真聋啊!
就是岁数大了点,这许大茂背过来,让我怎么治呢?
“许大茂,当时院里发生了什么事?你给我讲讲。”
许大茂捡重点的一五一十说了。
白嘉实这才明白过来。
原来是要留下聋老太太,不让她跟着捣乱,这倒好办。
“老太太,来都来了,我给你号号脉,算是免费帮您老检查下身体,给你健康的身体查查有啥意外的情况吧?”
聋老太太着实无奈,心里就算担心大孙子何雨柱,也没办法回去。
这许大茂和秦京茹把着,就是不让她走。
只好伸出了手,“行吧,那你给我瞧瞧吧!”
不大会的功夫,何雨柱火急火燎的过来。
“许大茂!你个欠揍的孙子,老太太呢?”
“傻柱!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
“嘿!孙子,你长能耐了?刚才在大会上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何雨柱说着举手就要打许大茂。
许大茂头一歪,指着自己的太阳穴。
叫嚣道:“来啊,你照这打!我还真怕了你了!告诉你傻柱,我现在是跟阎解成混的,别说你,三个大爷我都不放在眼里!”
“我去你大爷的,你以为我不敢打阎解成?那你错了,他我敢打,你,我也敢打!”
砰!
何雨柱一拳砸在了许大茂的鼻子上。
“我要是早下死手,许大茂你现在该跟我混了!”
“哎呦!我的鼻子!傻柱!你踏马找死!”
“姥姥!”何雨柱骂了一句,瞅着许大茂,不屑道:“是吗孙贼?看看谁找死!”
砰!
“哎呦!白郎中,您,您这是干什么,松手松手!”
“傻柱,以后我也叫你傻柱得了,在我的药堂里,你直接就打人?我把你送到善后协巡局的号子里去,你信吗?”
何雨柱的第二拳被白嘉实挡下,他卖了个破绽,手腕寸骨被死死得捏住了。
对于一个精通正骨手法的郎中来说,出手就相当于擒拿招数,正好可以卖个破绽。
何雨柱假装整条胳膊都是麻的。
“信……我信!哎呦,今天算是又碰到高人了!我服了我服了!”
秦京茹道:“打人不能白打,赔钱!”
“算了京茹,不跟着王八蛋一般见识,咱们走!”
许大茂摸了摸鼻子。
还好没流血,除了眼酸流泪外没有其它的不适。
阎解成不在边上他心里没底,拉着秦京茹就走。
许大茂两口子离开后,白嘉实才松了何雨柱。
“老太太身体硬朗着呢,不用开药,你搀回去吧。”
何雨柱揉了揉手腕,满腹狐疑道:“流年不利啊,最近这半年这是是怎么了,阎解成牛起来了,你白郎中也厉害了,而我怎么老是战败呢?”
聋老太太急忙问道:“柱子,你没事吧?”
“嗐!瞧您老说的,我能有啥事啊?走,我背您回去!唉,对了,白郎中,瞧病多少钱?”
“不要钱,快回吧,别动不动就上手打人,记住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何雨柱背着聋老太太回去。
路上聋老太太问了大会的经过。
听何雨柱一五一十的说完后,她气得直撇嘴。
“柱子,要你打你就打啊?唉!”
何雨柱无奈道:“不打行吗?阎解成真把善后协巡局的那什么韩会办弄来,棒梗偷留声机的事就得露馅,我再想袒护也没戏了!”
“来就让他来,袒护不了就不袒护,还袒护呢?棒梗现在已经恨死你了!”
何雨柱不以为然道:“没事,小孩能记什么仇,过段时间就好了,再说了,我是为他好!”
事实上,棒梗压根儿就没事,何雨柱只是用了手段让他的情况看起来像被打的很重而已。
聋老太太微微摇头,“你不知道,这棒梗跟他爹贾东旭一样,记仇!记仇的厉害,而且还是记仇不记恩坏小子!你打他一顿,他至少记你个十七八年的,不值啊!”
何雨柱嘿嘿笑道:“我还真不信!有秦淮茹教育着,他能那样?你看秦淮茹是记仇的人吗?”
老太太,他是我儿子,不会差的,只是您老不知道罢了。
啪!
聋老太太气得照何雨柱头上打了一巴掌。
“哎呦!老太太您再打我?再打我把您老就给扔了!”
“我打你个棒槌!我说的话你都不听了是吧?”
“听!必须听,怎么能不听呢!”
“好!我告诉你,棒梗已经恨上你了,你也别想着秦淮茹了,于莉也不会给你介绍媳妇了,你得自己想办法,赶紧找人成家,别等到我死的那天,你还是光棍呢,我死不瞑目啊!”
何雨柱真是头大,老太太您这是干嘛,好端端的死啊活的乱说,他不知道,他要是不用手段,真打了棒梗,他不相信棒梗能因为一顿打记恨好几年。
但是聋老太太催得他耳朵里起茧子。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别车轱辘话来回说了!”何雨柱顶了一句老太太,又说道:
“老太太,您啊,甭太操心了,您啊,还是享福的好,有我在,您就吃好喝好就行了,别管他们那些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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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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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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