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当真?”
何金银不声不响的将银票揣进了袖筒,正欲揉了折纸时,却是捧着折纸仔细端详了起来,很快,他就开口了。
“呵呵……大人,您不是已经眼见为实了么,又何故多此一问嘛,”何雨柱轻笑一声,心中鄙视何金银,但他知道要何金银办的事情,十有八九已经是成了,于是打开天窗说亮话了,遂说道:
“何大人,您与我何雨柱乃是本家姓,这往前推上个百八十年的,说不定咱都是一家人呢,既然咱都是一家人了,那也就不必再说什么两家话了,您说是不是呢,何大人?”
何金银依旧捧着折纸背对着何雨柱,似乎在思量着什么,并没有再开口。
何雨柱心中恼怒,但也不露声色,他也不再将他何金银当成那什么高高在上的何大人了,他已经是将他何金银当成了他何雨柱有间酒楼的合作伙伴了,仅此而已。
何雨柱十分笃定,何金银此人,他是一定会接受他给开出的丰厚条件的,那折纸上他所给出的条件,何金银他根本就拒绝不了。
试想一下,有这样一件好事,你每个月基本上是啥都不用做、也没有丝毫的风险,但你却能凭空坐收五十两银子,你能拒绝这等诱惑?
何金银乃是从五品同知官衔,月俸是六十两,并六十斛而已,他何金银又是个见钱眼开的人,同时又养着一妻五妾,他当然拒绝不了!
过了一会儿,何金银转过了身,眯着眼盯着何雨柱再次开口了,问道:“你那有间酒楼开业时,还请了何人?”
何雨柱轻轻摇头,道:
“我的何大人,咱不瞒您说,这顺天府东路厅它可是何大人您的治下,我既然都请您了,那我就不会再去请他的,说句不那么文雅、但却很实在的话,毕竟自古都是强龙难压地头蛇,我的那有间酒楼有着何大人您一人给它撑腰,足矣!”
何雨柱其实很想说:何金银,你也就是人家的一条狗而已,我有间酒楼开业时来的那一些狗东西,哪个是你能惹得起的?
何金银嘴角上扬,似笑非笑就那么盯着何雨柱。
而何雨柱自始至终就那副嘴脸,他知道何金银心里已经接受了他所给出的条件,便想给其说说有间酒楼开业时还会到场的其他人都会有谁。
“不过么……”
“不过什么?”何金银突然觉得白拿银子的这事情,它好像没那么简单,脱口而出的追问了起来。
何雨柱终于换上了似笑非笑脸,回道:
“何大人,我那有间酒楼它开在崇文门外的瓜市大街与那茶食胡同的交汇处,想必您也清楚,酒楼开在那种地方,它自然是为了挣那些八旗子弟们兜里的银子,因此我那有间酒楼它不管是在开业的当天、还是这往后的许多日子里,它可都是会有一些……”
何雨柱说着,冲何金银邪魅一笑,继续说道:“何大人您也清楚我要说什么,我也就不必多嘴了。”
何金银自然明白何雨柱在说什么人,但他更知道如今的大清国早已不是那个“他们”跺跺脚,大清国就得颤三颤的时候了,有些不屑道:
“呵呵,不就是一些只知道成天遛鸟的纨绔嘛,倒也不碍事……可重要的是,你何一手是有多大的能耐呢?你想从他们的兜里往外掏银子,你知道那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对吧。”
何雨柱点点头,迷之一笑道:“何大人您放心,只要您在金科(户部下设各清吏司,而清吏司下设民、度支、金、仓四科。金科主管全国渔盐、税课等工商税收)时抬上那么一手后,您就只管收银子,至于我从他们兜里往外怎么掏银子、是否能掏的出银子的事儿,与大人您那是毫无关系的!”
“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何雨柱刚说完,何金银就拍手说道:
“你那有间酒楼的旱闹保收与否,可与本官无关,而你只要按时给了本官所该拿的那笔银子,金科之事自然好说,也就本官一句话的事而已!”
“痛快!我就知道何大人您是畅快人,那此事咱就这么说定了,”何雨柱亮出了一个大拇指给何金银,随后笑嘻嘻道:
“大人,这份协议您是……”
何金银瞥了一眼何雨柱,抬手将折纸展了开来,嘴里念叨道:“签字画押么……”
看着折纸上的内容,何金银对何雨柱书写的的协议很谨慎,他考虑了一会儿后,似乎是拿定了主意,说道:
“本官与你签了就是,你能想出这种东西来,当真是让本官大开眼界了……营业执照,有点意思……”
何金银说着,就想喊人,何雨柱一看就知道何金银要干嘛,连忙拿出了一个拇指粗细的竹筒,一抽一拉后将一只毛笔递给了何金银,并说道:“大人您不必喊人了,我这里有笔,给您!”
何雨柱的这一手这一幕,给何金银看得那真叫个目瞪口呆。
何金银一愣一愣的接过笔后,随即让何雨柱将折纸协议,即何雨柱那有间酒楼的“营业执照”铺在了旁边的石桌之上。
很快,何金银签上了“大清顺天府东路厅通(同知,避讳同治)知何金银签发”的字样,随后,他又按何雨柱的要求,又书写上了“大清光绪二十一年那月二十四日签发”的字样。
当然,这还不算完,毕竟盖印还得印泥吧,可何雨柱再次让何金银傻眼了,只见何雨柱当着他的面又拿出了一盒印泥……
在嘴角的疯狂抽动中,何金银有些呆滞的拿出了他顺天府东路厅清吏司的金科印,在何雨柱的印泥里按了一下后,盖在了何雨柱有间酒楼“营业执照”之上他所写的那些字迹之上。
何金银嘴角还在抽动着,他看着手捧着有间酒楼“营业执照”发笑的何雨柱,忍不住感慨道:“何一手,你果然有一手!这等细枝末节之事,你都准备的如此周全,真叫本官佩服!”
何雨柱随手将有间酒楼的“营业执照”收了,笑呵呵的谦虚道:“何大人您抬举在下了,我这不是担心大人您日理万机他忙嘛,索性就花了点时间备齐了这些小玩意,可没想到它还真就派上了用场,由此可见,这机会它就是给咱这些有准备的人的。”
“这机会就是给咱这些有准备的人的……”何金银听得有些糊涂。
“何大人,您随身带着金科官印,不就是时刻准备着盖上一盖么,这不就让咱一起抓住了这个赚大钱的机会了么,哈哈……”
听到何雨柱这么一说,何金银似乎是恍然大悟,也附和着大笑了起来。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何雨柱随后就跟他狼狈为奸的对象何金银告辞了,而何金银自然不会挽留于他。
看着何雨柱急匆匆离去的身影,何金银刚才还满是笑脸的脸色转瞬就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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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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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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