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梨吃了一会儿,眼看卫生间的人还不出来,心里犯嘀咕:他不会是生病了吧?

  这么一想,联系到刚才他一直在喝水。

  骆梨放下筷子,没错!柏老师他吃不了辣椒,肯定是闹肚子了!

  不过,他刚才去卫生间并没有带纸啊!

  骆梨再一拍脑壳,正因为他没带纸,所以出不来了嘛!

  她拿着抽纸,往卫生间去。

  水池这里没人,左边是女厕所,右边是男厕所。

  她犯了愁,柏老师肯定是去男厕所了,可是,她要怎么把纸巾交给他呢?hτTΡδ://WωW.sndswx.com/

  踌躇片刻,她硬着头皮蹑手蹑脚走进去,轻声喊道:“阿渝,你在哪个门里?”

  没人应答。

  她干脆拔高声音:“你别不好意思啊!这样吧,你敲敲门,我过去把纸巾给你,就出去。”

  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她慌了,拉肚子会导致脱水昏迷。

  她不敢想象,亲爱的柏老师晕倒在马桶上,该怎么办才好。

  脚下的步子凌乱,小手在每扇门上“啪啪”拍得响亮,嘴巴里喊着:“阿渝,你在哪里?你是不是晕了?阿渝——”

  “你别敲了!你这样搞得我都不敢出去了,这是男厕所啊!大姐!”其中一扇门内传来哀嚎。

  骆梨干脆来到这扇门前,焦急地问:“不好意思!我哥哥他晕倒了,你能帮我找找在哪个位置吗?”

  “行行,你先出去,好不?“

  “好!我在水池那里等着你。拜托了!我哥哥他是棕色的头发……”

  骆梨还没说完,门后的男人就打断她:“你快出去吧!”

  她走到水池边,嗅到一股木质香,她凑到中间的水龙头,低头深深嗅着,这味道就是柏老师身上的味道。

  她顿时心乱如麻:柏老师刚才就在这里,现在却没影了。

  “刚才是你在拍门?”一个年轻小伙子走了出来,站在她旁边洗手,侧头问道。

  “嗯,怎,怎么样?你看到我哥哥了吗?”骆梨的手指不经意蜷起来,声音颤抖起来。

  小伙子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子,顿时眼睛都直了,结巴道:“没,没见。”

  骆梨一看就知道,这个人刚才说帮忙都是托词,恼怒地看了他一眼,一溜烟往门口跑去,遇到一个男服务生,直接抓住人家胳膊,问:“你有没有见一个很帅的男人,咖啡色衬衣,蓝色眼睛,棕色头发。”

  这个服务生一听就想起来,说:“有!他长得太有辨识度了,不过,他不是找我们经理了吗?”

  “啊?找经理干嘛?”

  服务生当即带着她去了经理办公室,听完经理说的话,她更加着急了,说:“他去了卫生间,就消失了。”

  经理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跟服务生交代道:“你去问问前台收银。”

  骆梨焦急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完全没了吃饭的心情。

  没过多久,服务生就过来了,说:“我帮你看过了,男厕所里没有刚才的帅哥。我又去问了前台收银,她说,那个帅哥直接结了五百块钱,连找零都不要,直接走了。”

  “走……走了?”

  这句话如雷轰顶,他刚才的一言一语,顷刻间,在她的脑海里化为碎片,刺得她脑仁疼得厉害。

  服务生眼看这事不归饭店管了,就默默走开了。

  为什么他突然就走了?

  也许有事吧。

  她掏出手机,屏幕上除了时间,别的什么都没有。

  她直接调出通讯录,找到他的电话拨过去,一个冰冷的女声提示道:“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骆梨再也遏制不住了!

  “啪”地一声,把手机狠狠扣在桌面上。

  眼睛盯着锅子里还在沸腾的肉和菜,捏着筷子就去夹,结果连续夹了几次都夹不住。

  煮的时间太久了,都烂了。

  她的睫毛处挂着泪水,热气熏着眼睛,眼泪流得更凶了。

  她一股脑把剩下的串串全部倒进锅里,再一个沸腾,她就开始狼吞虎咽,不让嘴巴停下来。

  每一口都睁大了眼睛,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吃着擦着。

  不一会儿,盘子里就空了,纸巾盒也空了。

  骆梨抬起头,眼周红红的,眼珠子被水洗过了,更加明亮。

  从饭店走出来,骆梨就克制不住地大哭起来,边哭边跑,仿佛回到了那一日她刚从孟家出来,然后柏明翰就开着车出现了。

  想到这里,她仰面怒吼:“柏明翰,你这是什么意思?受不了跟我一块吃饭,你就不要来啊!来了一声不吭就走掉……你这个渣男,我不要理你了!哦,不,咱们俩什么关系都没有,我不配叫你渣男……呜呜”

  风带不走她的眼泪和悲伤,反而带来了一身臭汗。

  这些话一字不落地被不远处的柏明翰听进耳朵里。

  刚才他从饭店里出来,就一直等在饭店外面,藏在门前电线杆的柱子后,留意着店内的情况。

  一看到骆梨从饭店里出来,他就将自己埋在黑暗处,一直尾随。

  他不及柏明渝那般勇敢,却难以忽视心里对她的牵挂,夜晚一个女孩子独自在外,他到底放心不下。

  这一片归属淮江路派出所管辖,意料之中的,正在与同事巡逻的韦廷在桥上看到失魂落魄的骆梨。

  放手,有时候是另一种成全。

  柏明翰落寞一笑,转身离开。

  ……

  韦廷一眼就看出她哭过,又不知道从何问起,只好嬉皮笑脸道:“你这是去哪里呢?不对,你身上一股子火锅味,刚从饭店出来?”

  骆梨烦躁地点点头。

  “小梨梨,你这样就不够意思了!就在这附近吃饭,竟然不叫你二叔啊!”韦廷直接在她头顶弹了个脑袋蹦。

  骆梨感觉到疼,瞪了他一眼,“别弹我。”

  “也是,本来就不聪明,再弹傻了,只得我自己养着了。”

  “才不要你养。”

  “那你让谁养?”

  骆梨被这个问题问住了,脑海里闪出柏明翰的模样,委屈的潮水再次袭来,她抹了一把脸,“自个儿养。”

  “丫头,我看过你的资料了。”韦廷拉着她停下脚步,一脸严肃道。

  “然后呢?”

  “你说说你自个儿在原港,孤苦伶仃的。还有个父亲在牢里,过得这么辛苦,我看着……怪心疼的。”韦廷温柔地看着她。

  “没事。”

  “七月十号,你就十九岁了吧。”

  骆梨双手扶着桥上的栏杆,感受着海风的湿热,随口应道:“嗯。”

  “我有个想法。不知道能不能说。”韦廷小心翼翼地留意着她的脸。

  “不知道就别说。”骆梨想也不想就回答。

  韦廷无视她的话,径自说:“过了十九岁,你给我个机会,让我照顾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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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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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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