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前天不才……”
“最近复习得怎么样了?”柏明渝岔开话题,他才刚刚苏醒,还未获得这些天的记忆。
“很好,你放心。”骆梨抬起手腕,蹭了蹭刘海遮住的额头,刚才跑得太急了,汗珠子藏在刘海后面有些痒。
柏明渝从口袋里拿出面巾纸,放在她眼前,“用这个。”
“嗯。”骆梨把所有刘海全部掀起来,轻轻擦拭着,生怕纸巾被浸湿了就破了,到时候脸上就到处都是纸屑了。
“等等。”柏明渝挡下她的胳膊,指着右手虎口处的血斑,说,“这是什么?”
骆梨一看,哎呀,李老师刚才的血都溅她手上了,怪恶心的。
她拿着擦汗的纸巾,怼到虎口处来回擦拭。
等她擦完,往附近垃圾桶丢纸巾的功夫,柏明渝拉着她站在路边的大树下,郑重其事地问:“刚才的血,哪里来的?谁欺负你了?”
“也没。”骆梨不以为然道,注意力全在柏明渝的手上。虽然被抓得有点疼,但是他的手很暖,像熨帖一样贴在她的心房上,那里正在呼呼冒着热气。
“也、没?骆梨,辅导机构的人哪里都有,如果遇到危险,一定要告诉家人朋友。”柏明渝语气急了,他现在不在她身边,脑海里假想着可能潜在的危险。
骆梨反握住他的大拇指,羸弱的手也就够圈住他的大拇指了。
柏明渝感觉到手上的变化,惊愕地看着她。
骆梨反而一笑,“那你是我的家人还是朋友呢?”
“我……朋友也可以。”
“原来是朋友啊,好吧,有事我会告诉你的。放心吧。”骆梨按按他的大拇指。
柏明渝大脑一片空白,她这是在跟他拉钩?
“小哥哥,那我回去了。”骆梨松开手。
“我不喜欢这个称呼。”
“那叫什么?”
“名字,或者……阿渝。”
骆梨一脸迷糊,“阿渝?这是您的……”
“小名。还有,能不能不要对我用那么礼貌的字眼了?”柏明渝发自内心地抗拒道。
“我习惯了,好吧,朋友之间确实用不着敬语。”骆梨踮起脚尖凑到他肩膀处,低语道,“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再见,阿渝。”
柏明渝的脑袋里已然是一团浆糊,这几天是发生了什么吗?他怎么觉得小丫头有点不一样了?hΤTpS://WWω.sndswx.com/
*
病房内。
“阿翰!你是不是有病啊?”孟嘉树在白色的床上跳脚,吼声震耳欲聋,“我怎么着她了?我还没怎么她,脑袋就被她戳了这么大的口子!你竟然在这儿训斥我?”
孟嘉树实在搞不懂,明明他是受害者,怎么就爹不爱兄弟不疼的了?脑袋上缝了八针,狠心的父亲也是一顿训斥,然后就再也没有来看过他。
柏明翰从来都那么温柔,因为这件事,今天进了病房,就命令他对骆梨负责。
他是脑残了,才会对那么狠的女孩子负责。
况且,他根本就不喜欢女孩子!
他钻进被子里,盖着脑袋,闷声道:“我不负责。”
柏明翰拉开他的被子,“嘉树,骆梨她好歹是我带过一段时间的学生,那么好的女孩子被你糟蹋了,你好好对她,行不行?算我求你了。”
“阿翰,我没有上她!”孟嘉树大叫道。
柏明翰一拳打在他的嘴角,眸中尽是不忍,“你再说一遍。”
“再说还是那样,我没有……嗷!”
还未说完,柏明翰又是一拳落在另一边嘴角。
孟嘉树捂着立即肿起来的嘴唇,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话,柏明翰也听不懂,只顾着说:“你要是当我是兄弟,就好好对她,别让我发现你再招惹其他女孩。”
说完,柏明翰拉起被子整个盖在孟嘉树的头上,严严实实地蒙住。刚才他一直在耐着性子循循诱导,天知道每看一眼孟嘉树,眼前就浮现出骆梨委屈的小模样。
“砰!”门被重重关上。
柏明翰走了。
孟嘉树嘴里的声音一直没断,“行啊,骆梨你个小蹄子,竟然让我兄弟这么对我!你给我等着!这么想贴上我?”
挥起拳头砸在被子里,怒气不散,反而更窝火。
孟嘉树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顾不得嘴疼,使劲张着嘴说:“你给我听着!六号晚上,按你的计划走,我给你一万块钱,你把这事儿给我干利落了,最好让你那些兄弟把她给我女干了!踏马的,气死我了!”
说完,狠狠按下挂机键。
柏明翰是他心里最柔软的存在,共处这么多年,他对所有女孩子都是逢场作戏,唯独不愿对他吐露心声,就怕唯一真心对待的兄弟,离他而去。
而今,他最在意的人,逼着他去对别人负一些莫名其妙的责任。
这砸瓶子的仇,且得报了。
……
张耀阳听完孟嘉打来的电话,心里乐开了花,前几天,他顺藤摸瓜就摸到了原港市有名的老式别墅区西湖别舍。
这里从前都住着有权势的人,后来陆陆续续搬进来许多有钱人。
房子不够新潮,却处处透露着朴素的气质。
他很快就找到了孟家,据兄弟们说,骆梨每周末都要来这里。他们纷纷猜测,她是不是在孟家做某个有钱人的情人,被张耀阳一一推翻了。
如果做别人的情人,怎么会去大伯的早餐店里找工作?
他跟着孟元青了几天,每次都被拦在政府大院外头,这才知道孟家确实是了不得的家庭。
于是,他又开始跟踪孟嘉树,不过,第一天就被孟嘉树发现了。
“你口口声声说骆梨是你的妹妹,可是我注意到,你每次提到她时,眼里都是恨意。只怕不是妹妹吧。”孟嘉树把他踹倒在地,俯身问。
“你到底是来干嘛的?从你跟踪我父亲,我就发现你了。你以为我父亲不知道?他身居要职,身边的人物个个厉害得很,只怕是不想搭理你这种宵小之辈,反正你又近不了身。”
他才明白,孟元青是个厉害的人物,而眼前的孟嘉树,也不容小觑。
他只好伏小做低,低三下四控诉着骆梨的种种罪名。
他不知道孟嘉树信了多少,但是他就是要把有的没的都扣在骆梨的头上。
这不?孟嘉树的电话,说明,他的那些话是有用的。
他,终于可以给大伯一个最终的交待了!
张耀阳心里百转千回,竟是感动地自己差点流下眼泪:
菲菲,堂哥这回可以给你报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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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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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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