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泽淡淡看着这幕,自始自终没有说话。
倒是柒柒,紧攥着粉拳。
好好的一场诗词交流会,谁料被这些人给搅和了。
但她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山本写的诗确实也还不错。
“这家伙看来是有备而来啊,你看他根本想都没想,一首诗就出来了。”
“估计早就已经写好了,现在只是念出来。”
“这帮小日本可真会吹,这诗最多只能算中规中矩,既没有‘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的惊艳,也没有‘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的发人深省,好在哪儿?”
“要说脸皮厚,小日本比韩国玉米虽然差一点,但也算是不遑多让了。”
直播间里,网友们却嗤之以鼻。
这时,清北这边,一位戴眼镜的男生站了出来。
“这首诗描写的是春天的景色,跟清明关系不大。”
他看了那山本一眼,继续道:“且听我这一首。”
说着,他沉吟着,一步一句缓缓念了起来。
“清明时节花玉铃,
遥望草色淡淡青。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暖风带香徐徐过,
归来风吹玉钱盈。”
男生这首诗一出,清北诗词社的众人纷纷点头。
诗中点明了清明两个字,既描写了春景,还有风吹纸钱盈的寂寥,题意相符,对仗也工整,确实不错。
“这有什么?”
东京大学那边,自然不甘落后,很快又有人站了出来。
双方你来我往,斗得不亦乐乎。
一时之间,倒是各有千秋,难分高下。
这时,宫田次一坐不住了。
“我也来凑个热闹。”
宫田次一站了出来。
“这老东西还要不要脸,学生们斗诗就罢了,他一位堂堂的教授还亲自出马,这是要以大欺小吗?”
“欺软怕硬,恃强凌弱,老日本了。”
“若是泽哥在这里,不知他还敢不敢嚣张?”
直播间的人冷嘲热讽起来。
说好的只是交流一下,你作为教授亲自下场,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吴瑶也正打算说什么,但宫田次一已经走了出来。
“近日没有什么灵感,就拿出去年我在东京日报发表的一首诗出来念给大家听听吧。”
宫田次一淡笑着。
不以为耻,反而有着卖弄一番的意思。
“清明时节泪满襟,
万里遥思别故影。
纸钱香烛坟前祭,
不见父母不见亲。”
念完,不待众人说什么,宫田次一便自我感动的闭上了眼睛,甚至挤出了几滴眼泪。
“不愧是宫田教授写的诗,虽然早已拜读,但每次听来还是令人既感震撼,又觉感动。”
“说的不错,这算是清明诗词中,难得的佳作了吧。”
“实在感人至深!”
东京大学的一众学生们立刻叫唤起来。
清北诗词社的成员们却沉默。
其实他们并不觉得这首诗写的有那么夸张,但总体来说,的确还不错,至少相比他们的那些诗词来说,确实强上不少。
“小日本又在自我感动了。”
“有一说一,这首诗的确还可以,只是宫田次一好歹也是教授,亲自下场着实有点不要脸。”
“仗着自己是教授,欺负一群学生算什么本事?”
“清北的教授呢?难道就眼睁睁看着他们以大欺小?”
在场的学生们不好说什么,但直播间网友们早已吐槽起来,弹幕如飞。
“我觉得不用比了,宫田教授这首诗足以拿下这场诗词交流会的头魁。”
山本一脸骄傲。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戴着鸭舌帽和口罩,身材修长的年轻人走了出来。
“来了来了,这小子终于忍不住了。”
一直没吭声,只是默默看着这一幕的江启铭笑了起来。
柒柒有些无奈的看了自己的外公一眼。
她发现,外公现在对泽哥,是比对她还亲啊。
“你是?”
由于赵泽低着头,又全副武装,一时之间,吴瑶竟没认出他来。
“我嘛,现在应该也算是清北的一份子了。”
赵泽轻笑。
吴瑶觉得此人的身形有些陌生又有些眼熟。
她也没在意。
前者既然这样说,那应该也是清北的学生。
清北这么大,她也不可能每个同学都认识。
但她还是好心提醒。
“宫田教授这首诗的确又附和清明的立意,又工整押韵,你……”
吴瑶话只说了一半,但意思很明白了。
如果写的不好,或者比不上宫田次一这一首,那就还是别念了。
“不妨事,既然是诗词交流会,那自然每个人都能参加,这位小伙子既然站了出来,那就让大家拜读一下他的佳作吧。”
宫田次一插话道。
眼中的悲伤早已消失不见,那眼泪真可谓是收放自如。
“我觉得这老东西还是别研究什么诗词了,去当演员不好吗?”
“奥斯卡欠他一个影帝!”
“奥斯卡不能没有宫田次一,就像西方不能失去耶路撒冷。”
直播间里的众人也纷纷嘲讽起来。
“拜读可以,就怕你待会儿会自惭形秽。”
赵泽看着宫田次一的眼睛。
“是吗?”
宫田次一也不恼,反而笑了起来。
“好大的口气!”
“华夏人永远觉得,他们还活着盛周时期。”
“认清现实的差距吧,现在早就不是大周了。”
以山本为首的那些东京大学的学生们哪里忍得了,当即冷笑了起来。
赵泽斜睨了他们一眼,也不说话,而是来到了不远处的书桌前。
墨已经研好,雪白宣纸早已摊开。
他也不废话,拿起狼毫大笔,笔走龙蛇起来。
“清明节是我们华夏的传统节日,也是寄托哀思的节日,你们这些日本人不该在这个时候来的。”
一边挥舞着笔墨,赵泽一边说道。
“看来阁下对我们日本人,有着很大的偏见啊。”
宫田次一眉头微皱。
清北的一众学生们顿时怒目相视。
这个世界的华夏,虽然未曾遭遇赵泽原来那个世界的至暗时刻,但也曾被这个国家伤害过。
周朝末期,便有倭寇趁乱屡屡犯我边境,致使沿海民众生灵涂炭,民不聊生。
所以这是偏见吗?
这是每个华夏人都刻在骨子里的仇恨!
“谁来念?”
赵泽边写边说。
他已经写好一部分了。
“这么长?是写清明的诗词吗?”
吴瑶目光一动。
她想要上前去拿已经写好的诗稿。
但一旁一位身材高大的男生,注意到赵泽写的诗词,眼睛瞬间亮了。
“我来吧!”
男生立刻拿起诗稿。
“词名:将军令—男儿行。”
可众人却满头雾水。
将军令?
有这词牌名吗?
莫非是现代诗?
就在众人疑惑之时,男生已是大声念了起来。
“炎黄地,多豪杰,以一敌百人不怯。
人不怯,仇必雪,看我华夏男儿血。
男儿血,自壮烈,豪气贯胸心如铁。
手提黄金刀,身佩白玉珏,饥啖美酋头,渴饮罗刹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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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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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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