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赵璲的话,梨香就心知他已经放过她了。不管方才他到底是不是只是想吓唬她,但他终究是心软了。
虽然此时梨香她心里正把他讨伐个遍呢,但她面上仍娇柔矫作,又使劲憋出了几行泪,侵湿了赵璲的衣领。
纤纤玉手还紧抓着赵璲的衣襟,趴在他肩膀处断断续续哽咽道:“夫君…可…可说的是真的?”
赵璲感觉到他脖颈处黏黏糊糊的,应该是梨香的泪。她的乌发有一些粘在他耳边,毛茸茸的,她窝在他怀里就像是受尽了委屈的奶狗儿。
这种感觉令赵璲往日的硬心肠忽然软了几分,方才的怒气也快消失殆尽。他轻轻抚摸着梨香的背,似是安慰她:“嗯。”
梨香得到他肯定的回应,心道他果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原来赵璲也有男子的通病。
既然他喜欢她这样柔柔弱弱,她假意顺承他有何不可,最后还说不定是谁吃定了谁呢!
梨香从赵璲颈窝处抬起头,刚流过泪的眼睫被打湿了,眼眸像一汪清泉,清波漾漾。
她这样望着他,显得赵璲自己倒像个欺凌少女的恶霸地主。
他叹了口气,拇指轻轻替她擦去了面上的泪痕,转而说道:“我近日有案子要查,接下来会没工夫回府,你少出府去。”
原来赵璲喊她来书房,原先本想说的是这件事?梨香心内微微一愣,这倒是赵璲头一回与她说他的行踪了。
不回府可不正是顺了梨香的意?他在府里,她倒不好偷偷摸摸地出去办事了。
不过她面上却表现的很是舍不得,“夫君都许久未在府里歇息了。”
她一边说着手指还一边在赵璲的胸膛处画着圈儿,眼里似乎又噙着泪了。
赵璲胸口处被她画得痒痒的,也不知她今日怎的这般粘人又这般多的泪,女子当真是水做的么?
他捉住梨香的玉指,轻轻捏了下,又送到自己唇边轻咬了下。
做这些动作时,他与她双目交接,眼神像蛛丝般缠着她。
梨香手指上仿佛还留有赵璲唇上的温度,她指尖颤了颤,还未装作娇羞的样子,赵璲的唇就轻轻贴上了她的脸颊。
他只是蜻蜓点水的一个亲吻,却让她忽然生出一种荒诞感,好像他比往日还要怜爱她。
“嗯,有点咸。”赵璲唇弯了弯,弯了又弯。
他是在笑吧?他真的是在笑!与平时都不同的笑意,笑起来比平日里还要好看许多。
此时的他绝不会让人以为他是那个传言中暴虐无道的锦衣卫统领。
见梨香愣了几息,赵璲轻拍了下她的头,“去吧。”
梨香心里却有一种贪恋此刻他少有的柔情,不太想离去的荒谬感。
她甩掉脑海里的胡思乱想,乖乖从赵璲腿上起身,向他福了福身,往门口而去。
手刚碰到门闩,赵璲的声音响起,又恢复了往日那副冷冰冰模样。
“不许饮酒,不许惹事。”
梨香觉得自己方才真是被鬼附了身,才会觉得他“柔情”!
她是会主动惹事的人么?还不是事儿总来惹她!还不许饮酒,真是暴君!
梨香一转身,眼里又是泪水盈盈,真真一个好不委屈的模样。
赵璲见状,抬手捏了捏眉心,朝她摆手,“算了,你下去吧。”
梨香收放自如,听罢眼泪立即一收,兔儿般的打开门就跑远了。
赵璲望着大敞的屋门皱了皱眉,他感觉哪里不对劲,又没发现到底哪里不对劲。
梨香出了赵璲的书房就得意地噗嗤笑了,哪里有方才可怜兮兮的无辜样。
她擦了擦面上还残留的泪,心想道,这假哭还真不是个随随便便轻轻松松的事儿。
方才她眼睛瞪得都酸了,下次还是随身带点儿椒,这样就省事多了。
东沁和四方两个在院里正聊着天儿呢,见到梨香走过来了,四方又笑嘻嘻道:“姨娘这是回了么?”
“不回睡你家公子屋里给你家公子暖被窝么?”梨香没好气儿,越想越觉得赵璲就是个道貌岸然的。
四方也还未成亲呢,身边也没有个女子,他被梨香直白的话羞得脸一红,支支吾吾都不知如何回答。
东沁见他笨拙的样子倒是乐得直笑,被四方瞪了一眼,东沁朝他做鬼脸吐舌头。
“四方啊,可是瞧上我们家东沁了?”梨香冷不丁出声,一语惊醒两人。
四方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口中连连求饶:“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向苍天发誓!”说着还竖起了三根手指。
东沁啐了他一口,哼道:“我还看不上你这个童子鸡呢!”
这下四方脸红得更厉害了,手指着她,“你…你…你……”你了半天都没说出话来,一跺脚跑进院里了。
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四方想。
梨香也未料到东沁会说出这样的糙话,见四方被气走,也立在那儿笑起来。
主仆二人说笑着出了临风院,东沁才想起一事,便同梨香道:“主子,我方才偷偷与四方打听公子的事儿,他嘴巴可真紧。”
“不过,他的嘴哪怕是蚌,我都给他撬开!”东沁手上做了个动作,一脸求夸奖似的望向梨香。
梨香逗她,“哦?我们家东沁长本事了。”
东沁嘿嘿一笑,这才踮起脚在梨香耳边轻声耳语道:“主子,公子这些日子好像确实去了一个外头的庄子。”
梨香挑眉,脸上一点震惊都没,东沁以为她不信,便又道:“主子,这是真的,四方刚才不小心被我问得说漏了嘴。”
“不过,公子好像就去了一次。”东沁又补充道。
梨香起身心里已明了了八、九分,但还是说:“哦?四方有没有说是何处的庄子?”
东沁摇摇头,“我再问他他就再也不开口了,但之前他好像说了个什么河庄。”
梨香扯了扯嘴角,有功夫去看他那小师妹,没功夫回府见他新纳的小妾,赵璲这厮可真是好样的呢。
“主子,好像里头什么人受了伤。你说里头会不会确实住了个姑娘,不然公子哪能亲自去看呢。”东沁掰着手指头分析道。
受伤?那位西蓁姑娘污蔑她在剑上啐了毒,也不知她自己做了什么使得伤口化脓。苦肉计啊,不知她现在伤好了没?
梨香眼波流转,坏心思又起。她勾了勾唇,仿若自言自语道:“我的手又痒痒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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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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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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