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定力,梨香真自愧不如,她还没达到赵璲那般超我的境界。

  就如此刻,她讶异于赵璲平淡出口的话,她也被他噎到,仿佛方才她是真的想歪了,误解了他的意思。他是如此正经,她却如此滑稽。

  梨香盯着赵璲的脸,愣是瞧不出他面上有一丝尬意,难道果真是她想错了?

  赵璲却板着脸又道:“念你之前读书甚少,又少了父母教养,才口出污言。但既跟了我,就不得再说出有辱斯文的话来。”

  小肚鸡肠的,方才不过就骂了他一句,现在开始教条起来了。梨香心中冷哼,但还未等她出口反驳,又听赵璲道:“罚你把那女诫抄百遍。”

  “什么?”梨香瞪大眼睛。

  赵璲似是很满意梨香的反.应,松开撑在门上的手,腿也不抵着梨香了,转身走到桌前坐下,指节敲敲桌面,“来,现在开始抄。”

  “赵璲,你不要太过分!”梨香鼓着脸,这会儿却不想装了,她已恨不得和赵璲打一架了!hτTΡδ://WωW.sndswx.com/

  赵璲瞧出梨香已经显出点真性儿了,心里头更畅快了,“快些。”

  “现在已经三更了!”梨香站那儿不动。

  “再多讲一句,加十遍。”赵璲道。

  梨香呵呵冷笑,“我家贫,不会写字。”

  说着一派淡然地走到榻前,衣裳也不脱,只除了鞋袜就往榻上一躺,顺带拿起衾被把自己从头裹到脚,只露一张俏生生的小脸儿,假笑回击道:“大人您要是有兴致,就自个儿抄吧,我睡了。”

  见梨香这般耍赖皮,赵璲不知想到什么,嘴角微微起了笑意,但仍故意板着脸,起身走到榻前,伸手想把梨香从被窝里捞起来。

  梨香见他伸手过来,一股脑儿在榻上滚了半圈,把衾被裹在身上裹得更紧了,似只蚕蛹似的,只剩半张脸露在外头了。

  她声音闷闷的从被子下传来,眼中都是警惕,“赵大人应该不会做出强.抢.民女这种事情吧?”

  赵璲脸一黑,干脆躺到她身旁,扯着蚕蛹似的被子,一边道:“你少说点儿,兴许我还能放过你。”

  梨香为了不让他扯到被角,一翻身滚到了床角里,自己蹬开被子,接着双脚就开始连坏地朝赵璲踹去。

  与赵璲的几次交锋中,梨香学会了一招。就是在床榻上,想和赵璲过招,别用什么武功技法了,直接撒泼乱打一通倒有用许多。

  这会儿她一阵乱踢,果然,赵璲差点儿招架不住,不为别地,只是榻间地儿太小,赵璲施展不开。他只得跪在榻上,伸手去捉梨香的腿。

  梨香不光腿踢个不停,手脚并来,赵璲不防被她扯到了头发,“嘶”了一声。

  这下梨香先占上风了,手脚动作更快了,赵璲沉着脸去扼她的手,她一只手被摁住,另只手又重蹈覆辙去扯他的头发。

  片刻后,锦帐间喘.息声余音袅袅,随后一道清甜的女子娇笑声不绝于耳,晃荡了整间屋子。

  梨香趴在隆起的衾被上笑得泪珠儿都滴落,她面前的郎君却僵着脸一言不发,胸膛微微起伏,瞧着明显是被气的。

  郎君此时的模样不甚好看。他头上的发冠已被扯落,悬悬地挂在发髻之上,额前也散落着几缕乌发,颇有些侠盗风骨的味道。两个字,凌乱。三个字,太凌乱。四个字,解发似狂。

  嗯,待仔细再瞧一瞧,俊脸上还有两条猫抓似的红痕呢。

  此等不修边幅的模样,与平日一派正经的道貌岸然简直相差甚远,梨香怎能不笑。

  “笑够了么?”赵璲慢悠悠地脱起衣裳来。

  叮,是金玉腰带落地的声音。接着是外衣,中衣中裤,一一被扔下了榻。

  这副男体简直好看的要命,梨香俏脸渐渐转成嫣红,不怪她此时甚没出息,只这时的赵璲也太诱人了些,即使见多了几次,也还是令人心怦怦跳。

  她,也是一个人好色之人啊,梨香想。

  见梨香凝着含水的眸盯着他的身子瞧,赵璲嘴角轻轻一扯,接着抬手解了那悬落的发冠,叮,又一声,发冠被他抛之榻下。

  梨香到底面皮子功夫没练到家,赵璲舞弊了,她没法当睁眼瞎无视他,便开口道:“你把衣裳穿上!”

  赵璲大剌剌往那一躺,眉一挑,“穿什么?方才你不是说要与我试一试么?”

  梨香闻言侧过头,怕自己长针眼,哼哼道:“你不是说我误会你的意思了......啊!”

  还未等她说完,赵璲曲起长腿一勾,跪立在那儿的梨香一个不慎,就被他弄扑到他腹上的位置,梨香还一个不小心碰到一物。

  相对于梨香的羞恼,赵璲就自在泰然多了,他反败为胜覆身而上,进而进攻索取。

  “以后那话还说不说了?”赵璲问道。

  “什么话呀?”梨香仍旧装傻。

  “你是不是...找...死?”赵璲贴着她的耳道。

  梨香笑颜晏晏,挑衅地回:“是呀。”

  说着一搂赵璲的脖颈,朝他耳里轻吹一口仙气,再甜腻腻道:“赵狗~”

  赵璲鹰眸一眯,更使了点劲儿,一字一顿道:“你找死。”

  梨香抬脚回踢了他一下,面若桃花,轻启红唇,“赵狗。”

  这下更是没完了,红帐晃了又晃,帘钩摇了又摇,香气散了又起,总之情浓蜜意,好个冬日夜。

  晨起,外头已是一片白了,雾也茫茫,雪也茫茫。

  已近辰时,东沁早早起了已干完了一些活,这会儿正在廊下哈着气儿,欣赏这院子里的雪景呢。

  见南尘过来,东沁瞧见她空空的手,问道:“今儿早晨你不练剑了?”

  南尘有早起练剑的习惯,只今天却没拿剑,东沁有些好奇。

  南尘闻言看一眼雪地,回了句:“不想弄脏了雪。”

  哎?东沁纳闷,南尘不像个有情调的人呐。

  卧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东沁以为是梨香起了,当下还想开口笑笑她,今儿个怎么舍得早起了。但才转过身,东沁就一脸惊诧,随即愣愣道:“公...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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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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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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