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虚弱的哼唧了一声,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攀着赵璲的脖颈,头歪在他肩膀上,可怜兮兮道:“夫君,好痛啊。”
赵璲盯了她几眼,见她不似在作假,脸色确实白了些,他的手覆上了她的小腹。
他使了些内力,掌心温温热热的像是小火炉般烘着梨香的肚子。
梨香其实真没来癸水,她脸色有些泛白是因为方才赵璲与她亲密时不小心碰到了昨日被他击伤的胸口处。虽今日好了些,但仍是有些乌青,不碰还好,碰到仍旧有些痛。
这会儿赵璲用内力帮她驱散小腹的痛确实在做无用功了,她肚子压根儿不痛,被他暖炉般烘烘着只觉得太热了。但她还得假装很受用,靠在他怀里哼哼唧唧。
听着她小猫似的哼唧声,赵璲唇一弯,脸色也没方才那般黑了,轻拍她的后背道:“穿这般单薄,该。”
就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梨香头枕在他肩窝里,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白眼儿,像是不满他的训斥,玉指戳了戳他的胸膛。
梨香可不是调情那般轻戳,而是用了点力,赵璲眉头一皱,“调皮。”便伸手去捉她的手指。
梨香偏躲着他的手,一个用力两手攀住他的脖颈,抬头便轻咬上了他高耸的喉结。
小猫似的用细牙轻啃了啃,随后又舔了舔。梨香就看着眼前这性气满满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又一下,一下又一下。
“嗯……”赵璲喉咙里发出一声似克制似放肆的暗哑声,垂头用力咬了一口梨香的唇,“你又在勾我是不是?”
梨香这回确实是故意勾他的,反正按他的性子现在也不会动她,此时不逗弄他更待何时?
她捂住被咬的唇,眼里水意粼粼,“哪有,人家不是故意的啊。”
赵璲闭了闭眼,忍住周身的燥意,舌抵了下后槽牙道:“你给我好好说话!”
梨香却一个扑过来重新抱紧他的脖颈,头埋在他的肩窝处,像是在低泣:“呜…夫君,你凶我。”说着秀肩还一抽一抽的,好似真的在哭泣。
莫非真被他凶哭了?赵璲忙拉她的肩膀要去看她的脸,梨香却死死抱着他的脖子不上,肩膀还颤得更厉害了。
“我没有凶你。”赵璲像是在解释。
“你有。”梨香不听。
屋中两人呈亲密的姿势,赵璲背对着屋门坐在椅上,梨香双手攀着他的脖子坐在他腿上。俩人此时还在互相拉锯着,从背后看仿佛就在干不伦的事。
四方急急忙忙赶到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番情景。他都没来得及刹住脚步,已脱口而出两个字:“公子……”
他心里恼这两位主子做好事也不关门,估计又要被公子罚了,急忙转过身去,重新支支吾吾道:“公…公子,我…我有要事…禀告。”
两人或许都太投入了,都没听见四方的脚步声。赵璲揉了揉眉心,单手搂着梨香,有着几次三番被打搅到的微怒,“何事!”
四方一听便知主子这是被他打断了好事了,即使郑姨娘在场,但又不能不说,他抹了把额头的汗,
硬着头皮说道:“一禾庄…出…出事了。”
赵璲一怔,松开了搂在梨香腰间的手。方才还有些情/欲的眼,这会儿又变得清明而沉静。
他轻推梨香,示意她放开他。梨香很规矩的松了手,颇为识相地起身站到一边,背对着赵璲低垂着头。
赵璲只瞥了一眼她的背影,起身走到四方跟前。四方当即会意,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
赵璲听罢,脸色越来越沉,摆手让四方去备马,四方应声而去。
随后赵璲也想提步离去,方想起屋内的梨香,他回头看她,只见她窈窕的背影。他顿了一顿,只说道:“我有事要处理,你歇息吧。”说完便不再看梨香,转身大步离去了。
梨香待赵璲走后才转过身来望向赵璲离去的方向,神情与方才逗弄赵璲时的妩媚和怜弱都不同,她一脸沉静,挑了挑眉,嘴角似有似无的嘲讽般的笑。
方才听四方吞吞吐吐说什么一禾庄,应是见她在场有所顾忌。况且时辰不早了,赵璲又刚从北镇抚司回府,那么就绝不会是他公务上的事。
梨香唤来南尘,关上了屋门,问道:“你可知一个叫一禾庄的地方?”
南尘思索了一会儿,心中隐隐约约对两个字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来从哪里听了一耳朵这个“一禾庄”,便道:“属下也不是很清楚,只从前好像在哪儿听过。”
梨香心中的狐疑更甚,南尘不知晓而四方却知晓。南尘来她这之前是赵璲得力的女暗卫,而四方只是他的贴身小厮,没理由四方知道的事情南尘却不知晓。除非,那关系到赵璲自己的私事!
一禾,一禾。梨香眯了眯眼,一禾,不知是否是她心中所想的那个一禾。她决定去探个究竟,证明是不是她心中所想。
“我出去一趟,你留在院里,以防有人来找茬。”梨香说道。
南尘不放心,她不知道梨香的功夫已经远远超过她了,她只担心万一主子出了什么事,她可不敢细想。于是便道:“主子要是有什么事,还是交代我去办吧。”
梨香摆摆手,嘴边一抹不怀好意的笑:“不,这得我亲自去。”
说着梨香回内室换了身夜行衣,黑巾蒙脸又戴了副幕篱。从头至脚都是黑色,快与夜色融为一体。
她让南尘换上了她的衣服躺到床上,放下了床帐,叮嘱她小心行事。
南尘还是一脸担忧,但还是说道:“主子安全为上。”
梨香避开府里的护卫,一路行到赵府的侧门随即翻墙出了府,在阴暗处等着四方的马。
她知道四方平日里或许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基本走侧门,方才他先去给赵璲备马,她猜测赵璲该是从正门走得很急,四方应还在后面。
果然不出梨香所料,四方让守门的小厮阿坤开了门,他驾着马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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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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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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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南文学为你提供最快的嫁给锦衣卫做妾之后,我苟住了更新,第49章 夫君,你凶我免费阅读。https://www.sndsw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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