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普照,美人姿容娇美。
赵璲脑子里不知怎的突然闪出这句话,却用来形容当下的梨香再合适不过了。
他上裳完好,只松了金玉莽带,他身前的女郎却是敞开了衣襟,露出细秀的锁.骨和白皙一片。月色合着烛光,仿佛又在她身上镀了一层暖光,她似妖似仙。
赵璲喉头滚了滚,美人如此样貌确实虽甚得他喜爱,但她吐出的话却是那么不中听,还编排起他来了,甚至还带着点儿挑衅。
他剑眉一扬,扯扯嘴角,出其不意地又令她小痛一下,“嘴硬,该罚。”
梨香也不恼了,嗤笑道:“是哩,哪有赵大人您软。”
这话可谓是语带双关了,任谁人听着好似都有点讽刺男儿本事的意思。
赵璲也不例外,脸倏地一黑,舌顶下腮帮子,皮笑肉不笑道:“或许你喜欢玩点新花样,瞧瞧我是否真的......”他俯身贴着梨香的耳朵,慢慢吐出最后一个字。
对于赵璲很积极地身体力行地在否认方才她的话,梨香闭眼不理,咬唇不让自己出声,而后在心中默念心法。
不试不知道,一试梨香才觉,她饮下的将军泪似乎令她经脉更活络强固了,丹田里也有一股股暖流流窜,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连指尖都快溢出水珠。
梨香动了动手指,趁赵璲半眯着眼专心致志勤劳地办事时,悄悄朝他身后兰花指一弹,布帘右下角瞬时被她内力所弹出一个小窟窿。
她不仅能使力了,好像还比之前强了一些。梨香收回手,转而抱上赵璲的腰,眼弯弯,唇弯弯,“大人,如今你知晓妾不是那郑嫦月,要把妾赶出府么?”
她双眼水润,眸里含情,又是一副舍不得他的样子了。赵璲冷哼,也不给她个直接说法,“看你表现。”
梨香心里“切”一声,抬头啄了赵璲的脸颊一口,柔柔道:“夫君是如何知晓我身份的?我...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呢。”
对于“郑嫦月”这个人到底是谁,赵璲并不在乎,他想让谁是谁就是,如今他觉得他现在身下的这个便很好,即使她原本是个小丫鬟。
这些赵璲却不想与梨香说的,也不想那郑嫦月出现在世人眼前。她为何被梨香顶替身份,这中间种种缘故,他自会派人调查清楚。现下她还有些用,就先和那郑穆一起关着吧。
梨香主动送上香吻令赵璲很受用,所以他道:“只要你今后对我无隐瞒,我便不计较此事,你仍可一直跟着我。”
呵,这可说不准呢。梨香心里腹诽,面上却乖乖点头,娇娇问:“夫君说的可是真的?”
“君无戏言。”赵璲道。
“我还有一事要问夫君。”梨香又道。
“何事?”
“夫君对我欺骗于你,于是方才对我略施小惩,可夫君欺骗于我,却当无事发生,当真是我弱女子人善可欺么?”梨香两眼汪汪地望着赵璲。
赵璲蹙眉:“我何时骗你了?”
梨香指指自己的唇,意思是他方才偷香窃玉却死不承认的事,“我是否也能小惩夫君一番?夫君既是大丈夫,应当不会跟个小女子赖账吧?”
赵璲脸僵了僵,方才偷亲她被抓个现成,确实有点丢面儿。他不愿再提及这个话题,低头以唇堵住梨香的嘴,“夫君是天,夫君说什么都对!”
嗯哼,想赖账?梨香刚想有所动作,就已听见石阶上有急快的脚步声传来。赵璲当然也听见了,他已听出是四方的脚步声,料他也不敢擅闯,当下便没停下,仍缠着梨香。
四方头疼地抚着额,他实在也不想做这种扰人好事的仆从。只刚才徐机深夜亲自上门,说是有要事与赵璲禀告。四方瞧他面色严肃,若真有要事也耽搁不了,这才上小山来通禀赵璲。
在半山腰,四方就已听到依稀的说话声,到近前了,入耳的声音令得他都有些面红耳赤了。此时见里头还没停下的意思,四方垂头不敢多看,梗着脖子,飞快道:“公子,徐机求见。”
“何事?”赵璲终于顿了顿,问道。
这布帘虽厚不太透,但里头点着灯,从外头看也能看出模糊的影子。梨香当然没有赵璲这般没脸没皮,见他还不收手,干脆旧恨加新仇,趁他一个放松时,抬脚就朝他的胸膛踹过去。
“徐机说有要事禀......”四方还未说完就听石亭里头“咚”一声,似什么东西落地了,但他仍不敢抬头望,只得垂头闭嘴不言了。
赵璲不察被梨香踹个正着,脚下又绊到了边上的石凳,这才跌坐在地,正巧跌了个屁股蹲儿。
上裳完整,下裳却松松垮垮地吊着,亵裤也落到了膝弯处,露出一截蜜色有力的腿,好一副狼狈的模样。
梨香拢好衣衫坐于石桌上,见到赵璲的囧样儿,一个忍不住就大笑出声,笑得肩膀直颤。
赵璲还在怔愣,大概也没想到自己二十有四的人生里,竟有如此丢人的时候。梨香却跳下石桌,弯腰凑到他面前,“夫君还真是身轻体软呢。”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赵璲黑着脸以掌心推开她的脸,边提裤子边站起身,快速拾掇起自己来。
梨香还在边上笑,“罢了,夫君已经如此了,妾就原谅夫君这一回。”
到底谁原谅谁啊?赵璲一言不发,待穿戴整齐后,把裘皮大氅往梨香身上一罩,从头到脚把她裹得严严实实,口气跟冰一样,“闭嘴!回头再收拾你!”
里头梨香得意的声音传来,“夫君可不要恼羞成怒呀。”
四方只愿自己没长耳朵,听不见里面那两人说什么闺房话,做奴才的,命苦呀。
果然,赵璲把梨香往肩上一扛,丁点儿也不怜香惜玉了,梨香不依像虫儿一般的扭。
赵璲一巴掌拍上她的臀,“安分点儿!再动点穴把你扔这儿。”
算你狠。梨香见好就收。
出来时,赵璲瞪一眼四方,没好气的说:“下去!聒噪!”
“是。”四方心里苦,大气不敢出,转身朝山下走。
徐机在书房等候着,赵璲把梨香一股脑儿连人带氅扔到卧房的榻上后,这才踏步去了书房。
赵璲进了书房后,坐在书案前给自己倒了杯凉茶,随后“咚”地扣在桌上,“何事?”看着徐机,脸色阴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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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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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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