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二人在用早饭时,眼神不经意间互对了一下,梨香露出了嫌弃的神情,还睨了赵璲片刻。
梨香看着他呆愣的样,又想到方才那会儿在茅草屋里他的状况,心里哼了又哼。
她想的是,就算他傻了也不老实,傻的只是脑子,身体可一点儿都不傻呢。
接收到梨香的眼神注视,赵璲面上痴痴愣愣,心里却想的是,这姓楼的小子总盯着他看做什么?瞧他一副清秀小白脸相,不会有什么癖好吧?
两人各怀心思,各怀鬼胎,桌上其他人倒没注意到他俩人的异样,也终于用完了早饭,随后便准备着去县里了。
许是两个傻子倒很玩的来,才一日的功夫,阿虎就与赵璲处出感情了。
坐驴车走的时候,阿虎以为梨香几人送赵璲走再也不回来了,哭着闹着不肯他走。
黄大婶怎么哄也哄不好,一巴掌拍上他的屁股,阿虎哭得更凶了。
“不许哭了!”黄大婶高声道。
平日里没人在的时候阿虎倒听话的很,黄大婶一声吼,他就乖乖听话了,眼下却不行了。
看黄大婶又要上手,梨香连忙拦住她,“婶子莫打,他还是小孩儿呢。”
黄大婶叹口气,“不小啦,村里和他一样大的,再过几年就该娶媳妇了,他,他却这样子...”
说着,似是心中难过起来,抬手揩了揩眼泪。
梨香也不知如何开口哄了,毕竟人傻这事,许是怎么也治不好的。
正当她不知该如何宽慰黄婶子时,阿虎的哭声停了。
原来赵璲走上前摸摸他的头,朝他笑了一下,手里还给了他一个草编的东西。
阿虎一看那东西,眼泪立即收了,笑得露出大门牙来。
梨香走过去一看,原来是只草编的蚂蚱,倒还栩栩如生。
“你编的?”梨香抬头问赵璲。
赵璲愣愣的点头,“嗯,好看吗?”
他这一笑,倒也没有那么傻了,梨香有些恍惚,还以为他变成赵璲了呢。
再看他把手上剩余的草枝放进嘴里的样子,一时又凶巴巴起来,也不回答他好不好看的问题。
“快些上车,再晚都天黑了!”
...
老二在前头驾着驴车,梨香几人坐在后头。
驴车在乡间小路上晃晃悠悠的行驶,老二嘴里也叼着根草,边哼着曲儿边转头看向赵璲。
“我说赵大人,你是真傻吗?那蚂蚱编的比我编的还像呢。”
赵璲手上盘着草,像是没听见老二说话似的,头也不抬。
“喂,我跟你说话呢!”老二又叫了一声。
小七抬脚踹了下他的屁股,“你跟个傻子计较什么,他现在叫小玉,当然不理你。”
老二哼一声,粗着嗓子喊:“小玉!”
赵璲这才抬头,呆愣愣的望着老二,“啊?”
瞧着赵璲空洞的眼神,老二像是自讨没趣似的又转回了头。
燕仁天却是没在意他们之间的玩笑,夏日的太阳火辣的很,他怕梨香被晒伤,方才在路上摘了片荷叶,这会儿正拿着荷叶做伞,替梨香遮着太阳呢。
梨香确实被晒得脸都热了,没想到燕仁天如此贴心,她笑笑接过荷叶,“大哥,还是我自己来吧。”
燕仁天也没继续强求,只也淡笑着望着梨香。
赵璲虽垂着眸,但眼角余光还注意着梨香那边呢。
此刻他心里更是狐疑,燕仁天看楼九的眼神,似乎有点奇怪和熟悉。
奇怪熟悉在哪儿,他一时还没想到。
...
到了县里,一行人直奔永寿堂而去。
那张郎中既是看病的也是掌柜的,正忙的团团转。
看见那小药童跑前跑后,才得了闲寻得休息一会儿的功夫,梨香忙朝他招手。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小药童见是她,掉了门牙的嘴巴笑开,立即跑到他跟前,“楼哥哥,你们来了?”
梨香摸摸他的头,把手上刚才买的一份零嘴儿给他,“你师父还有多久得闲?”
小药童扒拉着指头数,“快啦,还有四五个病人。”
梨香点头,“好,那我们便等会儿,你替我们和你师父说一声。”
小药童笑笑,拿着零嘴儿跑开,接着手上端着药盘去张郎中身边小声耳语了几句。
等张郎中将手上的事忙完,已经是半个多时辰之后的事了。
“跟上。”
梨香看一眼身后的赵璲,带着他走到张郎中那边的案桌前坐下。
张郎中一看梨香,再看看她身后几个汉子,就立即想起来是谁了。
他摸着胡须看向赵璲,倒没想到这人与上次重伤昏迷时的样子大不同,端的是人中龙凤。
只是他这神情,怎么有些…木楞?
“伸手。”
这是要替他把脉了,赵璲心思一转,忽的捂上胸口的剑伤,疼得额头上的汗直掉。
“好,好疼。”
他脸色苍白一片,梨香心一提,忙问他,“刚才不还是好好的吗?”
说着,她有些担忧的看向张郎中,“张神医,烦请你替他瞧瞧伤,他来时并没这样痛。”
赵璲的伤,张郎中也确实要再查看一下,于是他道:“你随我去内室,我替你瞧瞧伤。”
赵璲没应声,只抬头看梨香。
他这样倒有些像只听她的话,像等喂食的雏鸟,梨香心莫名一软,她轻拍拍他的肩,“去吧,我们在外面等你。”
赵璲点点头,捂着心口忍痛起身,随张郎中掀帘进了内室。
方掩上小门,张郎中也才转身对他说了一句,“坐那儿……”
他的话还没说完,赵璲动作就十分迅速的拿起旁边桌上替人处理伤口的刀具,匕首尖直抵上他的喉咙。
张郎中这么大年纪的老头儿了,一生中还没遭遇过此事,当即就被赵璲吓得瞪大了眼。
在他开口前,赵璲就已点上了他的哑穴。
赵璲刻意压低了嗓音,一张脸与刚才在外面时的人畜无害完全不同。
他此时面上像覆着一层霜冰,凤眸也如恶狼一般凶残。
他的嘴角还带着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外头那小药童是你小儿吧?”
赵璲这话一出,张郎中又是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慌和不可置信,还有几分无地自容。
他哆嗦着嘴巴,袖下手也颤抖起来。
赵璲却是又一笑,“我问话,你点头摇头即可。”
张郎中连连点头。
“想不想你小儿活?”
赵璲问,他将匕首从张郎中喉咙处拿下,两根手指转着匕首,越转越快。
张郎中看得眼花缭乱,背脊上也冷汗涔涔,他咽了口唾沫,重重点头。
赵璲停下了动作,“那好,我说一句,你记一句。”
张郎中点头,听完了赵璲的话。
赵璲将匕首重新放回盘中,凤眸最后盯张郎中一眼。
“到外面该如何说,可记住了?”
张郎中抬手揩了揩额角的汗,又是连连点头。
赵璲伸手解了他的哑穴,面上随即又恢复了傻愣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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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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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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