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璲今日本就是为了不与赵夫人因孙广成一家的事,再起了口角,才一早出府去的。

  这会儿到未时了,心猜他那二舅一家或已离开,赵璲这才从北镇抚司打马回府。哪知刚拐进赵府那条街,从人群中策马而过时,一道喊声唤住了他。

  “大表哥!大表哥!等一下!”

  赵璲蹙起眉勒着缰绳,马儿哒哒哒的慢慢踱步起来,后头追上来一个气喘吁吁的女子,仰着头朝着马背上的赵璲唤道:“大表哥。”

  赵璲俯视着她的模样,脑海里搜寻了一会,再抬眸瞧她后头慢跑追上来的两人,才想起这是他便宜二舅。

  “何事?”赵璲语气淡淡。

  孙环从小时到大都是很怵赵璲的,她一看他的冷脸腿就忍不住打哆嗦,方才在街上看到他策马而过,一个冲动便唤住了他。

  此时她见赵璲神情不耐,眼里冷意泛滥,咬了咬唇支支吾吾道:“大...大表哥,姑...姑母是给二表哥相了一位姑娘么?”

  后头孙广成追上来,见孙环如此不顾脸面的和赵璲说话,忙把孙环扯到身后,朝赵璲赔着笑脸,“大外甥下值了啊?”

  赵璲心中不耐和他们多废话,淡应了声,“二舅。”便想驾马而走。

  孙环见赵璲要走,拨开孙广成拉住她的手,朝赵璲的马追去,急道:“大表哥!那个郑姑娘是姑母给二表哥相的姑娘么?”

  她从未听说过赵家有姓郑的亲戚,赵琅唤她郑姑娘,她若不是婢女的话,定是哪个落魄的世家小姐到赵家来投靠了。

  孙环想着赵琅的婚事,心里一急便就问出口了。

  赵璲拉着缰绳的手一顿,使马儿停下,转头凤眼敛起看向孙环,“郑姑娘?”

  孙环被他带着冷意的眼神吓得一怔,听他问话,磕磕绊绊道:“是...是,我方才见...见她和二表哥很是亲密,她长得可妖了......”

  “住嘴!”赵璲一喝,手上的马鞭在空中甩了一鞭,随后策马疾驰而去。

  那一鞭子险些甩到孙环脸上,孙环吓得双腿一软瘫坐在地。后头的孙夫人才追上来,忙扶起她,又是好一阵安慰。

  孙广成觉得今儿他的颜面已尽失,涨红着脸指着孙夫人道:“你教养的好女儿!真是脸都丢尽了!赵璲也是她能招惹的?”随后气急甩袖而去。hτTΡδ://WωW.sndswx.com/

  ...

  孙环只不过因心生嫉意,便就随口一言。但赵府里只有一个姓郑的姑娘,不是梨香还是谁?

  赵璲听到孙环言说她和赵琅很是亲密时,心里已起了火。不顾长街上喧闹的人群,身下马儿疾驰,当行到赵府不远处时,一眼便瞧见马车边的两人。

  梨香半边身子在车厢外,身边那人距离她很近,头颅似乎下一刻便能触碰到她惑人的红唇,那只刺眼的手也紧紧握住她细白的手腕。

  赵璲心中怒起,有一种所有物被玷污的恶感,只想剁了那只咸湿的手。

  他喝道:“赵琅!你放肆!”

  梨香听到声音,见赵璲嘴唇紧抿,周身都透着冰和冷。她想到上回赵璲扼住赵琅脖颈,险些令他窒息的情形......

  此时长街上已有路人停下偷偷张望了,她脸色一变,盯着赵琅小声警告道:“你给我放开!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见梨香有些紧张的神色,再转头瞧赵璲杀人似的表情疾驰而来,赵琅蓦地勾唇笑了,一手弹开南尘指着他喉结的剑尖,头又凑近了梨香一分,“你在担心我?还是担心他对我做些什么?”

  梨香真是恨不能一个大耳光朝赵琅拍过去,把他拍死也活该!

  但四周那么多双眼睛,她平静地望着他,话中尽是轻蔑之意,“你也不过如此了,赵琅。你的品行,连三岁小儿都不如!”

  赵璲见他二人似乎真是亲昵的在说些什么,梨香毫无反抗的意思,他心中的火又起了几分。

  赵琅见赵璲面寒如冰,已下马大步过来,又听梨香说他连三岁小儿都不如,他喉咙里呵呵出声,故意朝赵璲扬了扬眉,他嘴角一抹挑衅的笑,随即手下用力一拉梨香的手腕。

  在梨香不防被他拉得靠近他时,赵琅另只手搂上她的腰,唇将要印上她的唇时,梨香迅速反.应过来,抬手挡了一下,赵琅便吻在了她的脸颊。

  “砰”一声,赵璲已过来一拳揍上了赵琅。

  赵琅脸上挨了一拳,手却仍不放,他往后退了几步,扯得梨香也差点儿掉下车厢,好在南尘眼疾手快拉住了她。

  “呵呵。”赵琅站定后,抬手抹了抹嘴角的血沫,“呸”一口吐出,仍邪笑着看向赵璲。

  见赵璲抬脚将要朝赵琅胸口踹去一脚时,梨香急唤道:“赵璲!”随后也不顾有所暴露了,抬起另只手用了巧劲儿正好按在他手腕的一条脉上,也迅速给南尘睇去了眼神。

  赵琅没忍住痛呼出声,眼里有惊诧之意,一下松了手,南尘当即跃下车厢挡在他面前。

  梨香也一个轻跳下了马车,一个箭步上前搂住赵璲的腰。

  这一刻,只一瞬间的事情。

  “赵璲。”梨香搂着他的腰拦住了他,又轻唤了声。

  赵璲握着拳的手青筋直突,面上虽无甚表情,但他紧抿的唇和敛起的凤眼,以及他沉重的呼吸声,无不显示着他在震怒中。

  “放开。”赵璲声音很淡。

  梨香知赵璲这人犟起来也是一头牛,只这时在门前,绝不能让他做出当街揍赵琅,真演一场兄弟阋墙的戏码的。

  她朝南尘瞥去眼色,南尘会意,转身朝赵琅道:“二公子,奴婢带您去擦点儿伤药吧。”

  赵琅嘴角已一片青紫了,他从南尘身侧走出来,似不在乎的摸摸伤处,吊儿郎当笑道:“大哥还想揍我么?弟弟可以奉陪的。”

  他说话时,眼睛仍不离梨香,视线如胶似漆的上上下下缠着。

  赵璲哪能受他这般挑衅,扯开梨香的手,南尘也没挡住,他一个闪身到了赵琅面前,大掌直扼住了方才他握住梨香的那只手。

  他声音既冷又狠,“你这爪子若不想要,我替你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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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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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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