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慕川眸色暗了下去,搭在她腰间的手臂猛然收紧,双臂环绕禁锢她在自己怀中。
站直身子,俯首狠狠的擒住了她的红唇。
力度略重,带着被轻视的怒意。
明显的报复行为。
将装乖扮顺的理智丢到了一边,难得的强势,却又带着点点生涩与不服输。
覆盖,辗转。
出于本能,却又不得门道。
纯情干净的一批……
云泞兮狐狸眼睁大,瞧着近在咫尺的俊颜。
伸手,四指并握。
以掌腹砍在他肋骨下三寸,听得他吃痛闷哼出声。
趁着这么一瞬,屈膝撩裆……
池慕川防着她这一招,当机立断,双膝合拢夹住了她的腿。
抬起头,蹙眉瘪嘴。
满眼委屈,又藏着戾气:“亲了我,抱了我,占了便宜后却想要废了我?这就是你毁了我的方式么?为何不再干脆一点,杀了我?”
“嘁,怎么就是学不会乖?如此好看的收藏品,做不到听话只能毁了……”云泞兮抬手,扼住了他的咽喉,力道一点点收紧。
池慕川松开了禁锢她腰间的手,双臂就这么垂在身侧,任由她紧紧扼住喉骨。
不反抗,也不挣扎。
就这么由着她。
好看的收藏品?呸,他才不屑做什么狗屁收藏品。
他要的是让这朵,胆敢三番两次撩拨自己后又冷然抽身,心狠手毒的野玫瑰,永远属于自己。hΤTpS://WWω.sndswx.com/
一点点瓦解她的冷静,占据她的偏宠,一定会很有趣。
除此之外,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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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泞兮瞧着他微微蹙起的眉头。
还有那双漂亮的茶色眼眸之中慢慢消散的光亮,只余下委屈与苦涩。
无端的感觉,心头一阵烦闷暴躁。
无力掌控的情绪。
并非好事。
想抹杀这不该有的心绪,却越是压抑越是暴涨的更加汹涌……
明明只需要再加重一点气力,就能听到他喉骨碎裂的声响。
可自己的手,却像是被束缚住一般,动弹不得。
最终,云泞兮无力的松开了手。
躲避开他的视线,伸手将人推出了浴室,砰的一下将浴室的门重重关上。
劲风,扬起了池慕川的碎发。
也让他眼底的无辜和委屈一扫而空。
侧眸,他瞥见梳妆台镜子的倒影里,自己脖子上那几道红色的指印。
盘桓在喉结周围,夺目艳丽。
他伸手抚了抚脖子,用手在指印上比划了一下,微眯眼眸,藏起暗潮汹涌。
茶色双眸中闪过邪气腹黑的暗光,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浅笑。
还真是舍得下手,带刺的野玫瑰……
不过,姐姐你心慌了呢。
如此不加任何掩饰,让他看出来了。
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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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
云泞兮双手撑在洗手台上,打开水龙头,热水带着雾气从水管流出。
袅袅雾气将镜子弄花。
云泞兮抬眸,眸色中满满都是肆虐的杀意……
抬眸,看着镜子中模糊的自己。
就好像看到了当年那个被树杈划伤,摔进海里,随海浪起伏的小丫头……
在恐怖阴冷的大海之中,死命的抱着一根随她一起断裂落下的树杈,用尽所有气力。
也不知道飘了多久,直到涨潮将已经奄奄一息的她和树杈拍回了岸上。
只记得等她再醒来的时候。
她就被关在了笼子里,周围都是和她差不多年岁的孩子。
用手撑着坐起来,身上被划伤的伤口已经发炎流脓,而双脚则被绑着沉重的两个铁球,动弹不得。
直到盖在笼子上的破布被掀开,高压水枪的水柱砸在笼子里的每个人身上。
她才发现自己究竟落在了什么地方……
斗兽场一样的圆形场地中,虎豹环伺,四周摆着好几个一样的铁笼子。
里面是一双双绝望的眼睛。
而看台上,则是衣着光鲜,各种肤色的人群。
一个个摇着手里的钞票,兴奋疯狂的叫嚷着,催促着早些打开笼子。
看饿极了的畜生撕咬,看惊恐万分的奴隶濒死挣扎……
在那样的兽场中她呆了五年。
忍受着高压水枪每日的洗礼,忍受着鞭挞,忍受着饿极了的虎狼熊豹等孽畜的撕咬。
在一次次死亡威胁中,凭着一腔恨意活下来。
五年后,她宰了企图毁她清白的拳场主。
带着三个小疯子从拳场打手的围堵中拼杀,走出了那黑暗的地下拳场。
那一年,她12岁。
在那里面,她学会了一个道理。
任何令自己情绪不受控的存在都会带来危险。
有危险的都是敌人,要踩就踩死。
后面的十年,也一直将此作为自己的准则,将自己活成了最危险的存在。
可是,为什么?
不过是一个才见过两三面的人,却能令她下不去手……
无可否认,他长得很漂亮。
尤其那双手,更加的迷人,令她起了将他做成收藏品的念头。
难道。
就这么让他赖上么?
若是能学会乖一些的话,倒是能由他缠着就是。
毕竟,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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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清楚自己心绪后。
云泞兮伸手捧起池中的温水,轻拍在脸上。
绝色艳丽的面容,不施粉黛就已经勾起万种风情。
更何况是现在挂着水珠,出水芙蓉的模样……
将身上打湿的礼服换下,套着吊带睡裙,拉开门。
狐狸眸轻扬,笑的玩世不恭。
光脚走出来,踩在兔毛地毯上,白皙纤细,赛雪侵霜不染尘。
迈步到坐在沙发上的池慕川身前。
单腿屈膝,压在他两腿中间的沙发边沿,微俯身。
指尖勾住他微敞的领口,如女王临幸的姿态,敛眸,居高临下的瞧着他。
妖娆低笑,语气不羁:“漂亮弟弟,居然还没走?打算鸠占鹊巢?”
“亲过了抱过了,还留下了这些痕迹,走不了。”池慕川抬眸瞧着她,眸光纯然无害,哑声开口。
云泞兮垂眸瞧着他脖颈上,在喉结附近,一大一小两重指印交叠。
深一些的那个,她承认,是自己掐的,没留手,泛紫。
而指印外圈另外一层指印,泛红,不是她弄得。
用指腹抚摸过指印痕迹。
云泞兮慵懒低笑:“这就委屈了?亲过抱过又如何,又不是睡过了,还打算让我负责不成?”
“睡过?我没经验,不过可以学。”池慕川眸色熨烫灼热。
明明是纯情无辜的眼神,但是声音却带着低哑的欲。
这合理吗?
云泞兮指尖划过喉结,感觉着它的起伏吞咽。
淡笑:“漂亮弟弟,你可知,一般送上门的都会是什么下场……”
“被玩,被抛弃。”池慕川直截了当,茶色双眸闪烁着璀璨光亮,直直的看着她:“所以,你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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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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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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