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蓝星匆匆打开洗手间的门,眼前的景象却让她一时怔楞,不知该说些什么。
崔霖因为踩到瓷砖上的湿衣服而摔在地上,单手捂住敞开的浴袍,另一只手撑着浴缸边沿,敞开的领口中,白皙肌理上还沾着花瓣与水珠……
因为窘迫,脸色涨红,微微低着头。
发丝间有水珠滚动滑落,顺着鼻尖,落入衣领中。
“崔老师,你摔到哪了?要不要紧?算了,我先扶你出去。”虞蓝星回神,走到他旁边,顺手又拿了一条浴巾盖在他身上,双手隔着浴巾借力搀扶他站起身。
崔霖却像是不好意思看她,将脸撇到另一边,脖颈和耳垂逐渐染上红霞。
闷声开口:“抱歉,酒后失礼。我,我没事……”
“醒酒了?算了,就当我做好人好事。”虞蓝星吊儿郎当浑不羁的耸耸肩,低声说着。
已经重新换了一套床上被套的卧室,地面和床单换的都是干净的,并且喷洒了小苍兰味道的香氛,就连被子上的玫瑰花瓣也重新铺了一圈。
“……”
两人见此,都一时之间感到语塞。
气氛一瞬间就变得微妙起来。
两人视线分别都瞥向了别处,似乎都想忽视掉这太过暧昧的环境。
“不好意思,只剩这一间房,所以……”
“抱歉,虞总……”
两人不约而同的同时开口,虞蓝星解释着房间缘由,而崔霖则是为自己失礼感到抱歉。
将人送到床边坐下,虞蓝星松开搀扶崔霖的手。
说话突然有些结巴:“你手机在床头,让大雨给你送衣服过来。我,我去外面……”
“虞总……”崔霖想道谢,话还没说完,就只听到套间卧室的房门骤然关上,眼前已经没有了虞蓝星的人影。
走回客厅的虞蓝星。
用手搓了搓头发,单手叉腰站在窗前,下意识的想抽根烟平复一下,却发现雪茄盒并不在身上。
浴袍里不着寸缕,浴袍外只剩下放在口袋里,刚刚扫码付账过的手机,别无他物。
无奈只能拿出手机。
翻看了一圈通讯录,点开白允祯的通话名片,按下。
“嘟嘟——”忙音之后。
话筒内响起冰冷的女声:“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sorry.thesubscriberyoudialedcannotbeconnectedforthemoment,pleaserediallater……”
没办法,虞蓝星最后只好拨打了云泞兮的电话。
“大老板,能不能劳烦您帮忙送套衣服过来……”电话刚一接通,虞蓝星一副生无可恋的语气匆匆说着。
电话那头顿了一下。
整整一分半没有声音,令虞蓝星怀疑自己电话到底接没接通。
从耳边拿到眼前瞅了瞅。
确实显示在通话中,信号也是满格。
等她再放到耳边,电话那头只听得云泞兮冷然且急促的一句:“忙正事,勿扰,可以喊闪送。”
紧接着。
就只剩挂断电话的‘嘟嘟——’忙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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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房门打开。
崔霖扶在门边,微微弓着腰:“虞总,我看了看酒店的客房服务表,已经让他们准备了两套衣服送上来。”
他奇奇怪怪的站姿,让虞蓝星感到奇怪。
抿唇,拧眉,问了一句:“崔老师,你确定没事吗?要不要送你去医院看看?”
“没……就摔了一下,不打紧。”崔霖快速且急促的摇摇头,断然拒绝。
摔得那一下,尾椎应该是撞到了。
那个位置怎么好去医院?而且还是穿着这样……
揉了揉,没有肿。
根据往日拍戏受伤经验来说,问题应该不大。
“……”
虞蓝星只觉得自己多嘴一问,当机立断的直接走了过去。
将人拦腰扶到了床上,面朝下。
拉过被子盖在了他的腰间以下,虞蓝星将掌腹搓热,从浴袍边沿探进去,盖在腰窝附近,挑眉低声问着:“是这?”
“……不,不用了。”崔霖并没有与异性如此亲密过,脸色猛然涨红,断然拒绝。
“闭嘴。”虞蓝星心头无名火起,声音也连带着冷了好几度:“告诉过你,作为演员别因为大意留下暗伤。趴好了,按摩化瘀的手法我还会点。”
她冷言冷语的说着,语气根本算不上客气。
甚至可以算得上有些冷硬与强势。
“虞总,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容易让人误会?”崔霖挣扎无果,被虞蓝星令一只手压在后脖子上按住,埋头闷在枕头的里沉声低吼。
虞蓝星按摩他后腰的手加重了些许力道。hτTΡδ://WωW.sndswx.com/
冷声提醒:“崔老师,你说的误会仅仅是这样?还是之前在浴室那样?要说看,脱衣服时候就已经看过了……大老板有看过这样的你吗……”
不愧是三大家族的少爷,身材确实有料。
虞蓝星说的理直气壮,散漫不羁的语气让崔霖止不住气结。
折腾这大半夜,虞蓝星早就没有了耐心,容不得反抗,更是少了冷静,说的话更是专往最痛的点去戳。
此话一出。
崔霖也不挣扎了,直接埋头在枕头里,沉默良久。
除了脖颈间弥漫开来的,不知是羞窘还是生气的绯色,以及掌腹下的体温,看起来还不至于将自己闷死。
了无生气的瘫在那里。
诡异的沉寂良久,虞蓝星也没有再多说话,松开了制衡他肩颈的那只手,静悄悄的替他按摩着。
忽而。
枕头里传来一句憋闷的嘀咕:“没有,什么都没有,她她没有见过,也不会想要见到……”
“所以,我是唯一一个?”
不知为什么,听到没有其他人见过,虞蓝星心里突然出现一丝丝的窃喜感,毫无来由。
为他按摩后腰的手都下意识的放柔和了些许。
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虞蓝星松开手,将被子往上拉了拉。
像是哄小孩一样的语气,轻佻的揉了揉他的头发:“行了,多大人了,不就是失恋吗?换一个不就得了,多大点事……”
说完,虞蓝星直起身,准备去客厅等客房服务将崭新衣服送上来。
“换一个?哪有这么轻巧?换谁,虞总你吗?”床上瘫着的崔霖突然笑出声来,无奈自嘲。
虞蓝星顿住了脚步,回眸,挑眉不羁:“也不是不可以试试?崔老师敢吗?”
自己见过太多各式各样的美人。
有大老板那样油盐不进冷静又护短的;有池少那种被宠着恃宠而骄的。
有白美人那种工作狂的;还有裴美人那样适合处成‘另类’兄弟的。
以及每年公司里招进来又离开的形形色色那些人……
偏偏,没见过这样一个蠢到不知照顾自己,骨子里又带着倔意与骄傲,习惯表面云淡风轻,实则最重感情的大傻子。
拍起戏来,能自己上的全都坚持自己来,丝毫没有大家族贵公子的架子。
对任何人都温润和煦翩翩有礼,在外人眼里看起来就像是个人形抱抱熊一样的温暖。
偏偏接触下来,才会发觉骨子里带着无形的边界感……
见身后人没有搭腔。
虞蓝星无所谓的耸耸肩,迈步走出去,并且还贴心的关上了卧室房门。
叮咚——
门铃声响起。
站在窗前的虞蓝星转过身,恢复冷静与不羁的散漫模样。
从猫眼看了看。
确定没有不请自来之人,这才打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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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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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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