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塞,你还真是忧国忧民......”
瞥了一眼王子异,李坤都懒得戳破他那点小九九,忍不住嗤笑一声。
“不错,给你一刻钟的时间,只要你能写出来一首合辙押韵的边塞诗,我就算你赢。”
王子异冷哼一声,他等的就是李坤掉进陷阱里。
原本这场比试有裁判,三方通过抓阄即兴赋诗,然后请现场评判。
谁知道李坤一上来就不按规矩来,这让王子异觉得是天赐良机,当即心念一动。
“你呢?你想出什么题?一起来吧......”
李坤微微一笑,转过脸突然看向了卢青封。
“狂妄,他竟然要同时挑战两人......”
“卢郎七岁倒背《论语》,十五岁就开始游学南北,竟然有人敢轻视他......”
“王郎熟读经史子集,书法更是力透纸背,你看你边塞二字,简直就是王右军重生在世......”
“这人是谁?哪家的浪荡子,凤来楼要完了,请了这样的蠢货来...…...”
“玉娘,认输吧。有这样的人在,你输定了......”
谩骂声此起彼伏,伴随着嘲讽和哄笑,看热闹的长安人就像是在看傻子一样看着李坤。
玉娘已经快哭了,这一次是真的要哭了。她的心里七上八下,完全没有底。
“你到底行不行?不行的话,早点认输,机会给你们了,别不中用......”
无论各种声音如何汹涌澎湃,李坤却面不改色,仿佛清风拂面。
“不知死活,小小燕雀竟然敢出言挑衅凤凰。笔来......”
卢青封拍案而起,冷冷地瞪了一眼李坤,大喝一声笔来。
身后跟着的一个青衣童子立刻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将一支刚蘸好墨的狼毫笔双手捧上。
卢青封接过笔,径直走向屏风,直接写下了一个猿。
看到这个字,刚才沸腾的场面顿时安静下来。
卢青封丢下笔,接着就开口说道。
“二猿断木深山中,小猴子也敢对锯......”
话音刚落,爆笑声就像是井喷一样涌来,除了无舌和云秀,其他人都以戏谑的目光看着李坤。
大唐如今虽然还没有对联一说,但是桃符已经在盛行。
五姓七望的子弟中,就有人精研这种学问,并且加以垄断。
卢青封确实厉害,他不仅要以猿为题,而且以对联的形式贬低李坤。
“看你老成这样了,还玩这种尿炕娃娃的文字游戏。你与我相比,恐怕就是白吃了几碗饭......”
论起这个,李坤就想哈哈大笑。卢青封在他的眼里就像是跳梁小丑一样,模样无比的滑稽。
“你自比为猿,说我是猴子。那你且看我的......”
李坤挑了挑眉,顺手拿起桌上的毛笔,开始在纸上写了起来。
他的毛笔字简直就是灾难,看起来就像是鬼画符一样。
“二猿断木深山中,小猴子也敢对锯......”
“一马深陷淤泥里,老畜生岂能出蹄......”
读完了上下两联,刚才还叫嚣的吃瓜群众彻底傻眼。
卢青封脸色铁青,牙齿咬的咯咯直响,差点没有喷出一口老血。
“就你们这两头蒜,还想在我面前充什么前辈,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我再问一遍,你们确定是要以边塞和猿为题,让我作诗?”
李坤对于五姓七望并无好感,他给李二陛下献上《百家姓》就是为了递刀子。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以为我和卢兄是反复无常之人?”
王子异感同身受,刚才的对联也是在打他的脸。
“行,希望你们输得起。纸来,笔来......”
装叉谁不会,尤其高质量的装叉李坤又不是头一次。
在听到李坤要纸笔时,玉娘赶紧让人送上,等待着李坤作诗。
提笔书写,李坤首先写下一首边塞诗。接着,他又润了润笔,接着就是第二首。
两首诗加起来不到一百字,用的时间仅仅不到五分钟。主要问题不是卡壳,而是李坤实在用不惯毛笔。
“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两首诗展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稍微有点学问的都忍不住伸长了脖子。
当读到春风不度玉门关时,有人竟然已经泣不成声。
而第二首诗更是让他们感到不可思议,全部都怔怔地看着一遍遍地回味。
“好诗,敢问少郎君这两首诗可有名?”
声音从人群中传来,循声而去一个年逾古稀的老头眼泪汪汪地看着李坤。
“自然有名,其一为《凉州词》,其二为《登高》。不知老先生以为是否切题......”
李坤没有卖关子,直接说出了这两首诗的原名。
“何止是切题,简直千古留名。老朽一生白首穷经八十八载,也写不出来一句......”
老头连连点头,然后高度评价了这两本文华耀千古的名作。
卢青封和王子异的脸色苍白,旋即就变成了猪肝色,两人就差眼前一黑直接栽倒过去。
听到老头的话,所有看热闹的人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显然老头的来历不简单。
“多谢老先生点评......”
李坤猛的想到一个人,但是并没有说出口,只是躬身一礼。
玉娘喜不自禁,笑意盈盈地冲着李坤暗送秋波。哪怕她没有学问,也听出了一点门道来。
“你们两个呢?如果能做出来比这两首好的,我直接宣布认输,接下来的就全部不用比了......”
没有理会玉娘,李坤转过脸扫了一眼王子异和卢青封。
这话一出,两人的脸色更加难看了,想发作却找不到任何的理由。
众目睽睽之下,他们无法昧着良心说这两首诗不好。
这里是大唐帝国的首都长安,无数士子名流汇聚之地,他们没有那么大的威风和本事巧舌如簧颠倒是非。
“你赢了......”
王子异和卢青封如丧考妣,一番搜肠刮肚之下,他们只能不情不愿地点头认输。
凤来楼率先拿下一局游戏,玉娘的脸就像是绽开的菊花,一脸的得意忘形。
“这一次,轮到我出题了。既然是比曲,那我也做了一首,你们不妨一听......”
李坤也懒得废话,痛打落水狗这个机会简直不能太爽。
这就是妥妥的降维打击,他又怎么会错过,当即决定趁热打铁。
话音落下,水笙和苏羽抬着调好音的古筝缓缓地从楼上走了下来。
两人静静地放好古筝,悄然退到了李坤的身后,眼神中充满了钦佩陶醉的柔光。
不管别人怎么认为,她们知道不仅凤来楼已经赢定了,而且两人也将因此脱离苦海。
戴好银制的义甲,李坤双手抚琴开始拨弦弹奏起来。
不同于后世的21根弦,大唐的古筝只有13根弦,李坤双手随着前世的记忆和之前的调试,开始弹奏起来。
“沧海一声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记今朝......”
李坤弹奏的曲子不是别的,正是他学会的第一首曲子《沧海一声笑》。
曲调奏响的一瞬,所有的人都安静下来。
虽然没有唱出来,可是但凡懂点音律的都如痴如醉,不自觉地跟着打节拍。
一时间,高山流水沧海横流,潮起潮落纷纷扰扰,曲终的一瞬在场的所有人都怅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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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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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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