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本来他也不怕,只不过梦做的多了,现在身边有许俏,还怀着他的孩子,一时间也让他有些不安。
怕是什么不好的预兆。
再看许俏若有所思的样子,干脆捉了她的手握着,“别担心,就是梦而已,我答应你不会再冒险。”
许俏想的却不是这个,她知道自己是穿进了一本书里,朱景煊和沈妍才是幸福的男女主。
如果不是她过来,许俏已经撞墙死掉了。
但现在分明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以男女主来说,朱景煊和沈妍大好的人生现在都沦落到乡下去种地了,见过这么惨的男女主?
其实这也是她一直以来没和朱景煊沈妍正面对上的原因,既然是男女主肯定有光环,她既没金手指又没空间,关键还是个连剧情都没看全,不敢冒然对上男女主,毕竟她没光环不是。
可说真的,都过去一年半了。
朱景煊和沈妍真的平庸的,让她也完全找不出半个闪光点。
反倒是朱景铭的梦境。
许俏看过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结婚还是她现在怀孕的缘故,朱景铭还是这么张脸,瞧着却比一年前成熟了许多,穿一件深色的衬衣,五官深邃,很有那么点成熟稳重的模样,不说话的时候薄唇抿着,又看着不可亲近似的。
当上了副厂长,手底下管着人,眼神也带了几分沉。
不是她夸自家男人好,当然,自家男人肯定是最好的。
把兄弟二人放在一块,明显朱景铭各方面更出色。
她忽然想起,朱景铭在原来那书里都没出现过几次。
她看的时候也没想到自己会穿进来,要是早知道肯定把剧情背的滚瓜烂熟不是。
可朱景铭被炸死这事,她肯定是没看到的。
换句话说,她暂时一点头绪也没有,但朱景铭现在已经从部队出来,所以不应该被炸才对。
她又稍稍安了心。
“你还梦到了什么?”
听到她这么问,朱景铭眉头蹙起,摇了摇头,“没有了,”
许俏一时也琢磨不透,手搭上还平坦的小腹,往朱景铭怀里靠,“你以后出入当心些,你知道的,我不图别的,就图你这个人安安稳稳的陪着我。”
“别担心了,我已经不在部队,根本不可能碰到炸弹这些,只不过是个梦罢了。”
早知道让许俏担心,他就不说了。
梦境这些的,也说不上到底是提醒还是什么。
后面几天许俏又仔细想了想,还是没有什么头绪,而且朱景铭因为之前腿伤的缘故,跑的也都是短途,早出晚归很安全,并没有出什么事。
倒是许俏如愿怀孕了,去省城学习的事却耽搁了下来,很明显,朱景铭不放心她一个人去省城。
许俏想了想,她身边的确也没有能陪着她的人。
朱晓霞马上要结婚,也不可能放下家具铺子的活跟她出去,一时间也只能作罢。
这一天,许俏在服装厂,倒是蔡师傅过来找她,主动提起许泽。
“许泽倒是个能干的,在外面跑了两天,就接了单子回来,虽然不是几千件的大单子,但也不错了,万事开头难,开了个好头,后面就会容易很多。”
许俏当然也知道了,“回头按照分成把钱早点结算给他。”
许泽应该是缺钱的。
这么点小事,就算破例也没什么关系,蔡师傅也没说什么直接应下了。
后面许泽大概是提前拿到了抽成的钱,趁着礼拜天提了只鸡往他们家来,给他们炖鸡汤喝,一来二去的,来往的多了,许俏有时候也会让他住在这边。
还是那句话家里房间多,不差这一间客房。
她和朱景铭平时主要住在东屋这一块区域,西边那一块楼上楼下都空着。
眨眼间就到了曾川和朱晓霞结婚的日子。
婚礼办的简单倒也不失热闹。
曾家那边亲戚不多,更多的都是朱家这边的,虽然外面说各种话的人都有,但当事人不搭理,别人也就只是逞口舌之快,上午曾川他们从曾家村出发到南山村娶亲,直接把亲娘接去了镇上的房子。
房子简单装饰过,不算华丽,但到处干干净净的,朱父朱母出钱添了家具,屋里贴着囍字,备着瓜果蜜饯,枣子花生,朱晓霞一身红衣,娇俏动人,曾川还年轻,但人透着一股子成稳的气质。
两人站在一块,还挺般配。
朱家那边的亲戚缠着敬酒,朱景铭帮着挡。
许俏怀着孕,当然只能坐着安心吃席。
再说等这边都忙完天都黑了,曾川和朱晓霞也实在,帮着家里打扫收拾。
“好了,你们回镇上的新房子去吧,也不看看今天是什么重要的日子,打扫的活用不着你们。”
许俏看两人太实在了,忍不住开口赶人。
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干什么活啊。
朱晓霞羞红了脸,后边朱母他们也这么说。
曾川这才放下扫帚,把自行车推过来,带上朱晓霞往镇上去了,既然是嫁女儿,那就没有说把新房布置在女方家里的说法,肯定还是要回去镇上的。
年轻人血气方刚,天气其实有些凉了,曾川并不觉得,把自行车骑的飞快,外套灌了冷风吹的鼓鼓的。
路上还好,等真正到了家里,把门关上,不大的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墙上贴着大大的囍字。
朱晓霞突然紧张的厉害,也不敢看曾川,红着脸躲去房里。
曾川眼里全是她脸颊飞红的模样,跟着进去,反手把门关上。
只见灯光下,朱晓霞拘谨的坐在新床,手攥在一块,大概是察觉他的目光太炙热,侧身躲开。
曾川也有些紧张,往前走了两步,“晓霞,”
朱晓霞嗯的一声,飞快抬眸看了他一眼,又慌张的垂下羽睫,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她还是紧张的,不仅很紧张也有些害怕,怕曾川还是……
想到这里,她又害怕起来,突然往外跑说是去洗洗。
她要洗洗,曾川怕她嫌弃自己脏,也洗了洗,等他回到新房,朱晓霞已经背对着他躺下。
这下轮到曾川紧张,磨磨蹭蹭躺到床上。
又听见朱晓霞说关灯。
曾川又把灯关了。
黑暗中,两人的呼吸声格外明显。
朱晓霞抱着胳膊,唇咬的紧紧的,直到一只手探过来,先是搭在她腰上。
朱晓霞身体都在抖。
“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曾川还是有点紧张的,可他这个人骨子里也有一个倔劲,既然知道朱晓霞过去的事,今天他更要洞房花烛,不然岂不是让晓霞怀疑他介意什么,因此他那手动了会。
朱晓霞只觉腰上一紧,曾川让她躺平,随即压了过来。
******
南山村。
许俏看着他们一对新人离开,脸上还挂着笑。
参加婚礼这种事,还是很容易让人感觉到幸福的。
“不早了,老二,阿俏,你们也忙了一天,早点去休息吧,”朱母今儿是真的高兴,扬起的嘴角就没有下来的时候,此时看着许俏,目光从她小腹看过,如今女儿那边她放心了,看得出来曾川是个可靠的。
现在就等着许俏生孩子,让她也当上奶奶,那她就真的没什么遗憾了。
察觉到朱母的视线,许俏轻轻抚了抚小腹,“妈,我觉得我这孩子怀的挺容易的,反应也不大,不怎么折腾人,指不定是个乖巧的女儿。”
“不管儿子女儿都好,只要别像老二,像个闷葫芦似的,一天都说不了几句话,不讨喜。”
朱景铭无辜躺枪,但他这会心情也好,没反驳亲妈这话。
这边正说着话,朱景铭感官敏锐,隐约瞧见不远处树丛里有个人影。
他没吱声,借着扶许俏进屋的动作,不着痕迹往后河边的树下扫了眼。
“爸妈,你们也都去歇着吧,还剩下几张凳子,我搬进去就行了。”
又忙碌了片刻,只剩下一些小东西没拿进去,朱景铭突然开口,朱父朱母都忙碌一天了,年纪渐长体力没有年轻人好,尤其朱母不能太劳累,又看小儿子懂事,两人就撑着老胳膊老腿先进屋了。
朱景铭把最后几张长凳搬进屋里,又从堂屋出来,把大门掩上,往河边的枫杨树下走来。
一轮圆月挂着,银色月辉笼罩大地。
朱景铭在枫杨树后看见了大哥朱景煊,兄弟二人隔着几步的距离对视。
说起来两人已经好几个月没有见过彼此。
朱景铭知道他和沈妍都在乡下,不过离南山村不近,他有一次跑货其实路过了,远远看见朱景煊在地里干活,不确定朱景煊有没有看见他,他没打招呼,对方应该也没注意。
说起来,连他都不会想到,他这个大哥有一天竟然会……回到乡下种地。
“今天是晓霞结婚,如果你有心祝贺,就不应该鬼鬼祟祟躲在这里。”看不上他的做法,朱景铭声音越发冷淡。
朱景煊没说话。
隔着稀薄的月色打量这个亲弟弟。
就在前几天,沈妍告诉他,她反复做一个梦。
梦里。
朱景煊会飞黄腾达,被京里的大人物收为继子,从校园出来从商,精心栽培,接受了这个大人物的产业,结识了省城还有京市很多大人物,短短几年时间,就成了人人仰慕的大老板,手里掌握的产业遍布十几个省份。
不仅如此,沈妍还会给他生下一对龙凤胎。
两人成了最有名的神仙眷侣,住着小洋楼,开着小汽车,用不完的钱……
放眼四周,再没有比他更耀眼的人。
这个梦太美好了,朱景煊听到沈妍这么说,都忍不住沉溺其中。
然而,沈妍又告诉他,发生这些事有个前提。
他的亲弟弟,朱景铭会死,他救了一个大人物被炸的血肉翻飞,大人物为了感谢朱景铭的救命之恩,考虑到朱景铭已经不在了,而朱晓霞又是女子,所以这份恩情都报在了他身上。
其实就是一个梦而已。
两人也知道不应该当真,大概是乡下的日子过的太苦,才让他们生出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
而且朱景铭已经从部队出来,怎么可能被炸死,还有朱景铭结婚了,就算他真的救了人,别人想报恩,这份恩情也落不到他这个大哥身上。
本来两人也是这么说服自己的。
可奇怪就奇怪在。
一个礼拜之前,沈妍走路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两人不得不去医院做检查。
结果竟然被告知,沈妍肚子里怀的是双胎。
这一下,两人都是彻底被惊到了。
忍不住想到那个梦,两人都产生了些微妙的想法。hΤTpS://WWω.sndswx.com/
“我、听说今天晓霞结婚,所以过来看看。”
朱景煊这么说着,手捏的很紧,目光更是紧紧盯着朱景铭,虽然看的并不是很清楚,但他也知道,朱景铭是个乐于牺牲自己的人,他不是一次两次不顾自己的安危救运输队的人,为了这事还上过报纸。
换句话说……
朱景铭为了救人牺牲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一想到这个可能,朱景煊心跳的有些急。
朱景铭自然不会想到他们也做了那样的梦,此时眉头皱起,“人都走了,你还看什么?要露面就早点露面,鬼鬼祟祟像做贼一样,在乡下这么久,还没改掉这一身臭毛病?”
“那不是我知道你们不想看见我,”朱景煊心情不知道多复杂,勉强应付了一句,扯开话题,问的随意,像是试探,“景铭,你最近没遇到什么事吧?”
可不是稀奇么,他这大哥已经很久没问过他类似关心的话。
让朱景铭都觉得奇怪了,他压下心底的异样,不大耐烦:“我能遇到什么事,一切都挺好的,妈身体不好,你如果是要钱就别开这个口,赶紧走吧!”
以往他这么说话,朱景煊多半是要生气,这一次倒也奇怪,说他很快就走了。
但说要走,又没走,磨磨蹭蹭好一会。
朱景铭都能感觉到他在打量自己,像是不怀好意似的。
又听见他说:“你没事就好,我就随便问问,随便问问……”
说完这话,朱景煊倒是走了,没走出几步又回头看,大概是天色太暗,那眼神瞧着就是古怪,让朱景铭有种被什么东西盯上的错觉。
他搓了搓胳膊,转身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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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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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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