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立和堂哥掏的蜂窝,足足倒出了三斤蜂蜜,林立马上用蜂蜜烤了蜂蜜小蛋糕。

  林国拎着一斤蜂蜜和一包蜂蜜小蛋糕,高高兴兴地回家了,他还想把蜂蜜全放这里,留着做糕点吃,娘没让,给他装了一斤,让他回家给大伯娘冲蜂蜜水喝。蜂蜜可是稀罕东西,林立在杂货铺子里看到了想买,结果一问,一斤小坛子的蜂蜜就要十两银子,还是没有舍得银子。

  石头家里曾经养过蜜蜂,看到林立把蜂巢却摘回来了,就和张爷爷做了两个蜂箱,让林立带着放到了东山上,还真引来了蜜蜂。

  最高兴的莫过于林立了,不花钱就能喝到蜂蜜水了,也可以尽情用蜂蜜做好吃的了。

  等林立把地瓜秧子栽到地里时,已是五月中旬了,娘和如意已经采了几回蕨菜吃了。

  林立和哥哥拎着一小圆筐蜂蜜蛋糕,送去给三姨奶吃,刚走到冯大姑家门口,就见冯大姑冲出门向西跑去,后面追着哭哭啼啼的一双儿女。

  冯全跑了之后,冯大姑更老了,娘心软,春耕时,让王五和如意去帮冯大姑把水田给翻了,又给耙平。

  育苗时,冯大姑没脸求大堂伯父和哥哥,娘领着如意主动上门去帮她耙地育苗,冯大姑羞愧地拉着娘的手,不停地道歉。

  她这是又怎么了?林立站在那里看着她跑去的方向,有不少村人也向西面跑去。

  林国从西面跑了回来,脸色苍白。

  “林国,咋地了?”林立喊他。

  林国跑过来,说道“哎呀妈呀,可吓死我了,冯老七上吊了。”

  “冯老七?”哥哥瞪大眼睛问。ΗtτPS://Www.sndswx.com/

  “嗯,吊死在她家房后李子树下,舌头伸出那老长。”林国夸张地比划。

  “哥,你给三姨奶送去,我去看看。”林立拉着林国就跑。

  “哎,你别拉我去了,我害怕,不去了。”林国挣扎。

  “你不去不行,我也不知道地儿呀。”

  正拉扯着,哥哥跑回来了:“三姨奶家没人。”

  “那就一起去吧。”林立和哥哥一起拽着林国去了。

  老冯家住在大伯家一趟房的最西头,林立他们去时,冯家已围满了人,闹闹哄哄的,你一言我一语地,也听不清在嘀咕什么。林立觉得全村三十几户人家的老少都聚齐了,否则不能里三层外三层地围得密不透风。

  有淘气的几个小子,攀上了路边的榆树上面,向里面看着,不停地对下面说:

  “吊在房檐上,解下来了,”

  “妈呀,穿了一身红。”

  “老冯太太晕倒了。”

  “冯大姑和冯三姑扑上去了。”

  林国凑到林立耳边说:“老冯家李子结得大,我和锁子、铁蛋还有狗剩登上杖子想摘几个李子吃,狗剩子眼尖看到了,指给我们看,锁子当时就吓跑了。”

  “你不也跑了?”林立看他。

  “我,我当时吓得掉下来了,坐在地上半天才爬起来。”林国低声说,林立这才看到他一身一手的土。

  林里正急匆匆地赶来了,大声喊着:“都散了,散了,有什么好看的,树上的,滚下来。”

  树上的几个小子滋溜滑下树跑了,人群也渐渐地散开了。

  林里正走了进去,林立看到有两个妇人扶着一个老太太从院中走了出来,向东走去,边走边说,便拉着哥哥跟了上去。

  “作孽啊。”老太太叹息着。

  “娘,你看那肚子是不是鼓起来了?”一个妇人问老太太。

  “唉,一尸两命。”

  “这七丫头啥时候和人好上了?怎没有听说?”另一个妇人问。

  “你一天天的不出门,哪知道,早听人说七丫头总往镇上跑”另一个妇人说。

  “行了,死者为大,别乱嚼舌根。”老太太呵斥,两妇人闭嘴了。

  林国闻到了蛋糕味,要翻筐子,被林立拉住了,从筐子里拿出两块蛋糕把他撵走了。

  林立和哥哥走到三姨奶家门口等着,过了好半天,三姨奶才和大堂伯娘回来,锁子蔫头耷脑的跟在后面。

  打了招呼进门,大堂伯娘就翻出了艾草叶子泡上水往锁子身上掸,三姨奶则端了一碗小米出来,念念有词地撒向门口。

  大堂伯娘挨个给掸了一遍艾草水,林立问:“大伯娘,你这是干啥呢?”

  大伯娘一边掸一边说:“去去晦气。”

  进了屋子,林立问三姨奶:“三姨奶,冯老七因为啥想不开啊?”

  三姨奶挥挥手:“去去去,小孩子瞎打听什么?”

  “唉,可惜了七丫头,她家属她长得好看,水灵灵的,就这么没了。”大伯娘叹息着说。

  “谁说不是呢,老冯太太还指望老丫头招个上门女婿,等着养老呢,这下子可好,全泡汤了。”

  “娘,你说是不是……”

  “闭嘴吧你,守着孩子呢。”

  林立八卦之火熊熊燃烧,可惜三姨奶嘴太严。

  村子里这几天沸沸扬扬,说啥的都有,有说冯老七遇到坏人了,有说冯老七和她姐夫不清不楚,被她姐抓住了,想不开,也有说她和哪个小伙子勾勾搭搭的,反正是没有一句好话。

  最终林立听到了一手信息,冯大姑跑来和娘哭诉,林立蹲了墙根。

  老冯太太给冯老七订了一门亲,离小黄村有二十里地的二道河子村的小伙子,为人本份老实。冯老七不愿意,去镇上时,不知道认识了什么人,就好上了,结果有一次在镇子上,冯老七和那个男人拉拉扯扯的,就被小伙子的爹看到了,前段时间正农忙时,来退了亲,冯家人才知道,冯老七被老冯太太打了一顿关起来,可是半夜里冯老七跳窗跑了。

  这几天冯家正满世界找人呢,谁想到她不声不响地回来,吊死在了房后,肚子里已经有了孩子,都显怀了,也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的,冯家厚着脸皮去二道河子打听了,去镇子上也没有找到人。

  冯大姑在林立家哭了一下午,天黑了才走,送走了冯大姑,娘坐在炕上一个劲儿地叹气抹眼泪,眼睛都肿成了桃。

  “娘,冯大姑都走了,你怎么还在哭?”林立端来洗脸水,打湿了布巾递给娘。

  娘一边用布巾捂眼睛一边说:“我是可惜冯老七,刚刚十六,花骨朵儿似的姑娘,长得好看,又能干,绣花谁也绣不过她,咱村里的好小伙子都看上她了,她一个也看不上。偏偏碰上个薄情寡义的,肯定是不要她了,才想不开走了绝路。”

  “没出息呗,死都不怕,还怕活着吗。”

  娘放下布巾,瞪着肿得跟水桃一样的眼睛:“你这孩子,你哪知道人言可畏。不过也是,天大的事儿也不应该想不开,哪有过不去的火焰山。”

  “谁说不是呢,何必为了一个臭男人搭上自己一条命,害得亲者痛仇者快的,哼。”

  “呵呵,还臭男人,你臭吗?我闻闻。”娘抓过林立在他身上乱闻。

  娘的画风转得也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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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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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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