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更诡异的是,每次做噩梦之后都会感到口干舌燥,而且无论怎么喝水都不管用,直到连胃都装不下了,口腔还一直叫嚣着不够。
她以为是上火了,就去医院开了药,情况确实好转,但下一次做梦,依然会如此。
严重的时候,连话都说不出来,一开口就要嘴唇就要裂出血,味觉也像是消失了一般,无论吃什么,都跟喝白开水一个味道。
陈敏感觉自己快要疯了,除了身体上遇到的问题之外,工作上也遇到了一些问题,:主管经常针对她。
特别是最近,他越来越过分了,就像是有人故意要整她一样,但她自认为没有得罪过什么人,也与主管没有利益冲突,他到底是为什么?
她想不通,也不打算再想了,打算起来收拾收拾准备回乡下扫墓去了。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这说的果然不错,清明这天下起了小雨,陈敏坐火车回到老家的时候,雨渐渐有些大了,老房子看着很萧条荒芜,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
陈敏打开门进去后,之打扫了一下破旧的椅子,好让她能歇一下,等雨下过了这一阵儿,再去上香。
她把椅子搬到门口,边看雨边休息,她觉得这雨就像是会催眠一样,一阵睡意袭来,陈敏有些扛不住这股欲望,她想睡一会儿,慢慢的,她感觉自己闭上了眼睛......
雨渐渐下小了,她睁开了眼睛,站了起来,伸了伸懒腰,拿起伞锁了门就往山上走。
差不多走了走了一半的时候,她看着周围越来越奇怪,好像起雾了,远处有些看不清,而且她长期不回来,墓地怎么走,只是隐约有些印象,只能在原地打转。
时间也不早了,不能再等了,再晚就赶不上回市里的车了,陈敏只能皱着眉头往前走,她聚精会神地盯着脚下,生怕把什么蛇虫之类的踩到了,自从被那条蛇追着不要命地跑之后,她好像就很害怕这种没脚的东西。
忽然,她感觉脚底一阵异动,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顶她的脚,仔细一看,好像是一条蛇,一条黑红相间的小蛇,她踩到了一条蛇!!!
惊吓之中她急忙往后退,结果脚底一滑,向后倒去,摔在了泥地里,伞也被压得有些变形。
她连忙起身看向那条小蛇出现的地方,已经没有了它的踪迹,陈敏松了一口气。
她有些害怕,不敢再往前走了,她想回家,但是想到了爷爷奶奶还在世的时候,天天带着她来山上挖野菜,摘蘑菇,还摸着她的头说‘我们家敏敏一定是个大福星’,她就怎么也下不了决心,只能往前走,这次她折了一根树枝,谨慎地拄着这个简易的拐杖往前走。
希望不要再碰到蛇了,陈敏祈祷着。
等她气喘吁吁地终于找到墓地的时候,雨又下大了,陈敏赶紧行动,匆匆做完一切后,雨已经下得更大了。
这雨来得太突然也太迅速了,来时的那根简易拐杖已经不知所踪,虽然她明明记得自己放在墓碑旁边。
等快出山口的时候,陈敏松了一口气,接下来的路好走了。
她跨过最后一片泥泞地的时候,感觉到身后有些不对劲,脖子上有丝丝凉气,她抖了一下,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打算回头看看,这一转身,就看到了一只庞然大物。
这是一条巨蛇,或者是巨蟒,陈敏分不清楚,只看得两只像红灯笼般的眼睛盯着她,蛇头紧紧地挨着她的脖子,在她转过身后又凑近她的脸,冰凉的气息扑在她脸上,然后她就看见了那条巨物张开了嘴,嘴里的长牙不知几许,牙上沾着透明的粘液,骇人至极。
红得发黑的蛇皮看起来坚不可摧,蛇身不知多长,只看得到盘了两圈的蛇腹粗壮无比,陈敏觉得,即使是坦克巨炮,在它面前也不过是雕虫小技,甚至都不用用它的牙,因为根本攻不破它的皮肤。
也许是被吓傻了,也许是觉得自己逃不了了,陈敏忽然就想到了主管,应该把主管拉过来,告诉他,‘你看到了没,就是它,经常在梦里骚扰我,你应该把它当成出气筒而不是我这个小可怜’。
人快要死的时候,是不是会特别的清醒,陈敏不知道,只知道她现在是特别的清醒,腿也不软了,肩也不酸了,甚至有些终于要结束了的释怀,再也不用被折磨了。
她就等着被吃了,好像也没有什么舍不下的。
她闭上眼睛,静静地等着长牙刺破皮肤,手里紧紧攥着伞柄,雨还特别大,她目前还不想淋雨,不然她就要死了。
等她感觉到疼的时候,她已经在大蛇嘴里了,尖牙刺破了她的皮肤,甚至捅穿了内脏,浑身上下哪里都疼,但意识却越发的清醒,她清清楚楚的感觉到,她的胳膊被咬断了,然后她又被吐了出来。
她还没死,艰难地抬起头看着大蛇缓缓地嚼着她的左臂,好像在故意让她看清一般,还特意凑近了给她瞧,它明明可以直接吃掉她,却偏要慢慢折磨她。
陈敏突然大笑出声,笑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她彻底的相信了,它就是要折磨她,在梦里,在现实,都是这样的,可她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是她?明明她没有得罪过它。
伞被扔在了不远处,陈敏想把它捡起来,捅向这条恶蛇,但是满地的雨水和鲜血,浸泡得她的身体发冷,满身的血窟窿不住地流血,雨水又冲刷着伤口,地上的泥水和血水混合在一起,刺鼻的腥味有目的性的钻进陈敏的鼻孔。
她蠕动着,那条恶蛇吃完了那条胳膊,就在一旁看着,仿佛是大发慈悲给它的猎物最后一点垂死挣扎的机会。
疼!疼得她一会儿发热,一会儿发冷,好在她终于艰难地站了起来,可是没有了一条胳膊,她根本站不稳,站起来摔倒,又站起来,又摔倒,那条大蛇就静静地看着。
等到她终于拿到了伞,准备狠狠捅进恶蛇的身上时,它却缓慢的移动了一下,于她而言,却是不远的距离,她咬紧牙关继续向它走去,踉踉跄跄不知摔了多少次。
大蛇却像是来了兴趣,仿佛这脆弱不堪一击的人类是什么有趣的玩具,每次等她走近,它便挪开一点,等着她再次虚弱地走过来。
再近一点!再近一点!陈敏心里默默念着,知道这条恶蛇又会躲开,她便没想着捅了,应该扔过去打倒它,然后那条大蛇像是知道她心中所想一般,这次没等她走近,便俯身张开了大嘴。
这次,陈敏终于忍不住了,她已经失血过多了,神经几乎已经麻痹了,而这条恶蛇这次又咬掉了她的右腿,她知道她现在像一个畸形的怪物,都已经这样了,居然还没有晕过去,她知道是这条蛇不想让她晕,想让她清楚地知道这感觉。hτTΡδ://WωW.sndswx.com/
她太疼了,她想打滚,想大叫,想喊救命,她以为就是一瞬间事情,没想到这么煎熬,可是无人救她。
她清醒地看着自己的身躯被一点点吃掉,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血染红了周围一片;快点吃掉她吧,快点吧!
等她就剩上半身的时候,她以为终于能解脱了,无论是先吃身体,还是先吃脑袋,她都会死,想到这里,她不禁笑出了声,虽然弱不可闻,但大蛇还是发现了。
陈敏感觉它好似在嘲笑她的天真一般,它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放过她,它叼起陈敏就往山里走,这次,陈敏终于看到了它的尾巴一直在山里的矮树丛中,走出很远,才隐约看到了尾巴在移动。
大蛇带她来到了一个巨大的山洞,陈敏从来没见过的山洞,然后,它把她扔在了一湾浅水中,那不知道是什么水,腐蚀着她的皮肤,她断断续续地发出一些音节,那是她因为疼痛难忍而无意识地乱叫,却因没有力气而只能听到嗡嗡声;
她又被放到了火上烤,她不知道蛇居然还会生火,也不知道它竟然不怕火,也是,这是怪物,不能用常理来想它。
这一次终于可以解脱了,那大蛇看着她奄奄一息,连嗡嗡声都发不出来了,这才大发慈悲将她一口咬死,吞下了肚。
......
陈敏忽然惊得坐直了身子,脑门上全是冷汗,她大口地喘息着,发神经一般扫射着周围,下雨,房屋,椅子,家里的家具,而自己正坐在椅子上,她又抬起手臂仔仔细细地看着,又看着自己的四肢,没有血窟窿,没有断胳膊断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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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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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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