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一旦绽放后,就只剩下凋零的结局。
就像此刻,她的爱情……已经枯萎,凋零。
但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毁灭吧,赶紧的!
止杀将拳宗的手臂抽走,背过身,决定此生不再搭理拳宗。
拳宗也没意识到什么,还以为止杀是困了,“小芷你怎么不说话了?这就困了?”
他还有很多想法没说呢!
“我跟小师妹是纯洁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们之间……”
“我认为爱情就该不掺杂欲望,单纯而美好……”
拳宗绘声绘色,将他的理念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可惜并没有换来任何回应,止杀一动不动,似乎是睡着了。
拳宗叹了一口气,只能遗憾的闭上了嘴。
心中哀叹了一声,唉,小师妹还有很多新奇的拳法理念,居然没说给小芷听。
早知道该先说拳的。
带着遗憾,拳宗沉沉的睡了过去。
…………
第二日凌晨六点,拳宗条件反射性的醒了过来。
这是他每天的生活规律,早已经形成了习惯。
下意识看了身边的枕头一眼,已经没有了止杀的身影。
环顾了偌大的房间,也不见止杀忙碌的背影,被褥上,倒是还残留着她的香味。
拳宗也没在意,自顾自的起身,来到餐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倒进了自己的口中。
“噗!”刚进口,他就直接一口喷了出来。
太冰了!
他有些迷惑的看着杯子,上面居然没有冒着热气,“奇怪,早上的水不都是温的吗?”
因为就算是圣城那种昼夜温差极大的地方,这两个月以来,早上喝的水,就没有这么冰过了啊?
“还是圣城好啊。”
拳宗有些无语,也懒得喝水了,忍着冰凉的水,简单的洗漱过后,他来到了空落落的院子里,开始了他清晨的热身。
初时的时候,他倒是像往常一样,越练越兴奋。
他找来几个水缸,把水灌进去,然后尝试在不破坏水缸的情况下,打破里面的水,利用共振,让里面的水自己爆炸,将水缸炸坏。
不过很可惜,连续几十个水缸都被他一拳打破了,里面的水也没有产生共振而爆炸。
唯有一个水缸,仅仅破了一个指头那么大的小口,而不是那种拳头那么大的口子。
他知道,自己又进步了一些。
只要慢慢缩小破口的范围,隔着水缸,将震劲打进去,这样的锻炼,迟早会生效的。
带着兴奋,他继续练了下去。
不过练着练着,他就感觉有点不太对劲了。
“好像……少了点什么?”
是什么呢?
拳宗没有在意,勉强让自己继续练下去。
但过了一会,他又停了下来,他终于感觉到了。
太安静了。
他也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他徒弟不在!
以往,他练拳的时候,云想,云宝,云高等徒都会在他旁边看着。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不时的叫好声,呼喊声,好不热闹。
而此刻,却是如此的安静。
有时候,法外狂徒来看云宝的时候,还会跑来跟他切磋一下,气氛是那么的融洽。
而现在,这个院子,就只有他一个人,怎么练都不得劲。
“算了,去看看今天早上有什么吃的。”
拳宗练拳的兴致缺缺,走出院子,来到了岭阳城的广场上。
岭阳城很大,容纳剩余的二十万大军绰绰有余。
不过这里还有很多平民,在城被攻下后,因为谢长空承诺不会抢掠他们,所以他们并没有离开。
于是二十万大军扣着大量的战俘,在广场上露宿了一夜。
此刻,绝影等人正在坐在广场上监督后勤,给士兵们发放早餐。
圣城的士兵都是受过恩惠的,也是自发参军,所以很维持秩序。
孟长青正带着一队专业的医护人员,在给伤兵治疗,看起来应该是忙了一夜没合眼了。
拳宗有心想帮忙,不过他也确实没有那个能力。
这种事的确只能交给专业人士。
还好,孟长青的无心意境,心灵越空泛,治愈就越有效,加上王权之光的照耀下,能够让士兵长时间感受不到痛苦,持续很长时间。
经过长时间与伤兵们相处,孟长青越发觉得,自己对另一种生活的感悟越来越深了。
每次给伤兵治疗,他手中的王权之光都会获得一定的信仰之力。
而信仰之力都是带有情绪的。
但无心意境,却是要他摒弃一切情绪,让自己处于绝对防御之下的同时,能够更冷静,公正的处理王权之光收集而来的信仰。
这样做确实对他很有好处,让他的精神力增长的十分快捷。
赵白鞍带队去扫周边城池的时候,他会请战跟着一起,治疗的同时,收集信仰,所以现在单论精神之力,他已经超过了除那几个变态外,其他所有人。
跨越到了意境第四阶,操控的级别。
能够随心所欲的踏入意境,对自己的意念运用自如,随心所欲的操控意念杀伤敌人,治愈的意念能够长存于被治疗的伤兵身上,甚至恒久不散。
现在只差江城说的,凝练一具意志真身了。
只是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无法凝练出任何像江城的八臂修罗,和揽星月的天琴座这种真身。
总感觉少了一些什么关键的东西。
这几天他虽有所感悟,但总抓不到那个关键的点。
始终棋差一招,迈不过这个坎。
他想等江城回来,给他解惑。
“老孟,吃饭了。”身后传来拳宗的声音。
“哦,来了。”孟长青给最后一个士兵包扎完毕,绑上死结后,招了招手,便要过去。
没料到自己的手,竟然被这名士兵拉住了,颤颤巍巍的,从怀里掏出一块布,塞给了他。
用只有他才能听到的声音,虚弱的说道,“孟哥……是你吗?”
“我知道……自己的伤,应该是挺不过去了……麻烦你把这……封信,交给我儿……”
话没说完,他便咽气了。
孟长青看着从自己手臂上,滑落的手,下意识接过了他另一只手紧握的血布。
这样的场景,他其实见过很多次。
这个士兵看年纪,其实跟他差不多,也就30来岁的样子。
他的头部半边缺失,血肉模糊,胸部中了两箭,大腿也中了一箭,这么重的伤,按理说,他其实……本该早就死去。
周围的所有伤兵,也都以为他早就咽气了。
所以,才没有人让孟长青优先去治疗他。
而孟长青也以为他死了,之所以给他包扎,也只是为了让他死的体面一些。
没想到他会硬憋着这最后一口气,一直等到他的到来,才将血书交给他。
也许他也想大喊一声,让孟长青优先看一下他,但他只剩最后这一口气了,实在是没有力气再喊了。
他害怕这口气喊出去了,就再也没有机会交代后事了。
“你是一条汉子!”
孟长青想到这个汉子,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救治了一个又一个,却始终没有轮到他时的那种心情。
他一定很焦急,很绝望吧。
“你们有谁认识他吗?”孟长青向其他伤兵问道。
不过令他奇怪的是,问了一圈,好像都没有人认识他。
最终,只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说出了他的名号,“孟部长,他是我们队的,也是我的二叔,不过他太小气了,我不喜欢他。”
孟长青闻言,看了一眼汉子留下来的血书,从血书中,掉出了几枚银章,这些银章是军中用来计算功勋的。
就算死了,家人拿着它,也能在军中兑换钱币和粮食回去。
这应该是他攒了许久的,因为这个汉子在军中只是普通士兵,想要攒这么多,应该很不容易。
他可能真的像那个孩子说的那样,很小气。
可他的父爱,并不比面前这座宏伟的岭阳山小半分。
孟长青又看了看血书上,写着的几个红色大字。
“儿啊,不要当兵。”
整张血书,只有这几个字,这几个字也写的不好,歪歪扭扭的,一大一小。
但不知道为什么,孟长青抓着血布的拳头握紧了。
这是来自一个父亲,对儿子的告诫。
这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透露出了太多的无奈与心酸。
也许在很多人眼中,当兵是一种荣誉,是一份骄傲。
但在他们这种市井小民的眼中,没有什么比活下去更重要。
他们不喜欢战争,他们喜欢和平。
就算是被压榨到只能温饱,尊严被无情脚踏的程度,他们依旧不想引起战争。
之所以当兵,是生活上的一种无奈,他们没有什么本事,不能像其他人那样,搞研究,给圣城带来太大的作用。
为了自己的儿子能够活下去,也为了自己能活下去,陪着儿子。
“可惜,世界就是这样。”孟长青轻轻叹了一口气,“你不去打别人,别人一样会来打你。”
“你活着,就会占用这个世界的资源,无形的侵占别人的利益。”
“世界很大,足够容纳很多人生存下去。”
“可那些日益激增的野心,容不下你们。”
孟长青握着血书,“我能做什么,我也改变不了这个世界。”
“我能做的,就是让你们,活下去!”
话落,他的身后,浮现一尊庄严肃穆的金色巨人,它悲天悯人的看了所有的伤兵一眼。
紧接着,在众人愕然间,无数道金辉洒落而下。
所有伤兵在顷刻间,伤口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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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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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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