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个夏清歌和顾清末的那个朋友难道是同一人?
不,应该不是,听说夏清歌失踪这些年都生活在h国,顾清末则长在国内一处偏远小镇,怎么可能有交集?
可是,有着那样好身手的顾清末真是如查到的那样是在小乡村里长大的吗?用脚趾头想都知道绝对不可能。
如果这夏清歌真是顾清末以前的朋友,那或许夏清歌应该也不是表面看到的这样简单。
还有,那天顾清末和那个“夏夏”通话时,对方就曾提到寒少在商场上的对手,明显是认识寒少那个商场上的对手,而夏清歌的哥哥,夏家当家人夏年之在生意场上好像就和寒少有些不对付。
越想越觉得夏清歌和顾清末的那个朋友“夏夏”是同一个人。
顾清末和夏清歌何其敏锐,顾清依这样的打量她们哪能察觉不到。
顾清末神色如常,夏清歌则笑意微敛,而后又堆上笑看向顾清依,只是这笑并不似刚才面对顾清末时真诚,“这位是?”
顾清末回帝都前,她们就调查过顾家,每人手上都有一份顾家所有人的完整资料,夏清歌当然不可能不知道顾清依的身份。
有顾清末在这里,以后少不得要和顾清依打交道,夏清歌才会开口询问。
不过她看似友好,实则语气并没有那么好。比起刚才和顾清末说话时,少了些真诚多了些疏离……
甚至,还有点别的什么东西。是什么呢?
顾清末一时想不透。
就是觉得夏清歌对她的态度十分奇怪。
夏清歌对她的态度自然是奇怪的,或者该说,是不善的。在夏清歌看来,顾清依与对顾清末不好,有可能还将她当做仇人。
“这是我妹妹,顾清依。”这话是顾清末接的。
夏清歌略微意外。
有多年的默契在,她当然懂顾清末开这个口意味着什么,正因为懂,她才会觉得意外。
末末对顾清依这个妹妹似乎……
不过,这样也好。hΤTpS://WWω.sndswx.com/
“原来是顾二小姐,幸会。"
顾清依皱了下眉,她怎么觉得夏清歌对她的态度好像发生了很大的转变?是她的错觉?
清冷淡雅又不失礼貌的笑笑,“夏小姐,幸会。”
顾清依也不是蠢人,易寒熙介绍的时候都没说“夏家二小姐”,而是“夏小姐”,她当然不会直接称夏清歌“夏二小姐”,尽管只是个称呼,但难保夏清歌不会介意。
“寒少。”是一旁一直沉默着看几人互动,神色略有复杂的顾敏开口。
是主动和易寒熙打招呼。
易寒熙收回打量顾清末和夏清歌的目光,抬眸看过去,眸色深深,看不出喜怒,微微颌首算作回应。
易寒熙终究是易寒熙,即便对方算是长辈,他也是这个态度。
顾敏倒也没觉得受了怠慢,她虽常年在国外,但易寒熙的大名,她也是如雷贯耳。
商界杀神,就是在帝都都轻易不敢有人招惹,这样的人,能在她打招呼时给个回应,已经算是给了她极大的面子。
不过,顾敏倒也并未因比在易寒熙面前落了气势,虽并未将易寒熙当寻常晚辈看待,却也是端着顾清末姑姑的姿态来面对他。
易寒熙和顾清末之间有婚约在身,还有顾敏常年生活在国外,又未曾接触商场,所以她纵是听过易寒熙的大名,却到底不似在国内生活的这些人清楚易寒熙的手段,面对易寒熙自然就不像其他人一样诚惶诚恐。
“寒少应该不认识我,我是清末的姑姑。”
易寒熙没应她的话,只淡淡看她一眼。
顾敏继续说:“虽然我在国外,但是也听说了国内的事,我在这里诚挚的向你致谢,谢谢你在帝都为末末撑腰。”
这话自然是说的之前画展的事,她当然不会相信是顾清末的亲自手笔,毕竟她是"q"这件事也不会传那么远。
易寒熙看着她的目光才不似刚才凌厉,“末末是我的未婚妻。”
寒少这样的身份,就算不认这门婚约也没人敢说什么,他却直言末末是他未婚妻,她哪还看不出他是要认这门婚约……或者说,他是要认末末这个未婚妻的。
心情更复杂。
一方面为他认这门婚约,末末以后就多了个依靠而高兴;另一方面又担忧这门婚约若一直做数,末末往后的路会更不好走,京都易家可不是寻常豪门世家,不说易家那些人是否好相处,就说那些惦记易家少夫人这个位置的世家千金们,也不是好对付的。末末……又有着那样的过去,哪能斗得过那些人。
想着,顾敏心下又是重重一声叹息。
罢了,顺其自然吧,看末末的样子好像对易寒熙也十分喜欢,末末过了那么多年的苦日子,她作为姑姑,又怎忍心再伤她的心。
但愿般寒少对末末是真的有心,往后能多护着末末一些吧。
“话虽是这么说,这声谢却还是要说的,如果不是寒少,末末……”说到这里,顾敏猛地顿住,应是怕顾清末会不自在。
“寒少刚回来,末末既是专程来接你,我们就先回顾家,劳烦寒少晚些时候将末末送回顾家。”
“嗯。”
易寒熙看向站在他身侧安静听着他们说话,面上依旧带着笑的顾清末,只觉得她是真的呆傻。他们在说她呢,她还一副事不关己好像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的样子。
好在顾家对她是好的。
“末末,明天是你的成年礼,家里可能还有很多东西需要准备,早些回家。”顾敏这话的意味就深了。
是一个长辈的心理,她不清楚易寒熙的为人,担心顾清末一个小姑娘和他待久了会吃亏。
在场的都不是蠢人,哪能听不懂她话中隐着的意味。
倒是没人敢挑明了指出来。
顾清末没表现出听懂的样子,笑笑,“好的,姑姑放心。"
倒是姑姑对她是发自内心的关心,她又不是不识好歹的人,心中记下。
至于担心她在易寒熙身边会吃亏,其实她觉得完全没有必要。
且不说她的身手就算对上易寒熙也不会吃亏,就易寒熙这个人,她也是完全信得过的。
这可是她承认了的未婚夫。
顾敏虽然还有些不放心,却也只能先这样,对顾清依说:“依依,我们走吧。”
“……好。”顾清依看顾清末一眼,视线掠过易寒熙扫向夏清歌。
尽管她对寒少已经没有那份心,却还是不敢直接对上寒少那双透着一股子阴婺气息的眸子。
“我先走了,你如果没时间再去试一次礼服,可以不用去,我会把你的礼服一起拿回来。”
这话是对顾清末说的。
顾清末轻笑,“好,那就辛苦依依了。”
他们心情复杂的离开后,夏清歌晃了晃手机,说:“那我也先走了,我哥哥派来接我的人到了。”
“对了,末末,刚才听你姑姑说明天是你的成年礼,生日宴的邀请函不介意给我一份吧?”
“当然,晚些时候我让阿易派人给你送去。”
身为宴会的主角,她身上也有几份邀请函,是顾泽章给的,让她自己在邀请函上写上要邀请人的名字,再给人送去。
五张邀请函,其中三张她写了名字。
一张当然是给易寒熙的,
至于另外两张,一张给夏清歌,一张给沈行。
沈行的那张前几天她已经给了他了,其他邀请函此时就在她背着的斜挎包里,只是当着易寒熙的面,写了“夏清歌”三个字的邀请函她不能就这么递出去。
要知道,在此之前她和夏夏还是陌生人呢。
“行,那我就等你的邀请函,先走了,回见。”她其实并不想离开,她和末末有一年没见了,只是……
看一眼气场很足的易寒熙,夏清歌心下一叹。
易寒熙可不是好糊弄的人,如果跟着他们一起,她真怕一不小心在他面前露出马脚。
罢了,就再等等吧,反正她向学校请了一个星期的假,还可以待几天。
说起请假,她哥哥一听她要玩,竟然是什么都没问就帮她请了假,还给她安排了个全程向导。
说是向导,其实更像生活助理。
她这几天的食住……甚至如果她没有特别的安排,连行,这个向导都会给她安排得妥妥当当。
想到这里,夏清歌又重重叹了口气。
哥哥对她,是真的关心,可她……
她曾被最亲近的人在背后捅过刀子,如果不是末末及时出手救下她,并将重伤的她交给铭哥救治,她这条命怕是到如今,她很难再去亲近一个人。
秦煜会是例外,是因在夏家将她接回去后,在为她举办的那场宴会上,她被人下了药和一个男人关在房间里,是秦煜撞了门救下她,将她抱走后却只给她请来医生,没有动她的意思,哪怕她中药后没少撩拔他,他也是一副正人君子模样。
但即使是这样,他是言明会履行他们之间的婚约。
她知道他是为她着想,毕竞那晚宴会上那么多人都亲眼目睹他将中了药的她带走,说他们是清白的,别人估计也不会信。
她觉得秦煜这个人还真丝毫没愧对他军人的身份,正直得不像话,明明是他救了她,却仍要为她的名誉着想将责任揽过去。
尽管她到现在都有些搞不明白当时秦煜为什么是将她抱出夏家,而不是直接将医生请到夏家。
当然,事后她也问过,秦煜只说她哥哥处事的手段比较吓人,怕她留在夏家会被吓到。
这个说法似乎没什么毛病,秦煜的神情语气又不像在说假话,她也就没再怀疑。
秦煜倒也没说错,听说那一晚,她哥哥亲手废了那个和她一起关在房间里的男人和两个夏家的佣人。
那个男人也不是无辜的,因为他并没有和她一样中药,是真的对她动了心思。
其实就算秦煜没出现,她也不会真中招,一点药而已,又岂能奈何得了她。她之所以假装中招,不过是想弄清楚是谁对她下的手,本想在那个男人朝她扑来时将他擒住严刑拷打一番问出幕后主使,秦煜就出现了。虽是假装,但她为了逼真,那药她是真真实实吞下了的,所以该有的症状还是有的。
不过她完全能控制住,就连挑拨秦煜这个她名义上的未婚夫都是为了逼真和……一时兴起,不然那么浓烈的药又岂是看看医生泡泡冷水就能控制住的。
也幸得她没真抓住那个男人拷问是谁要对她下手,因为即使最后她哥哥将那个男人废了,也只得一个是他自己动心思,收买佣人在她的酒里下药而已。
如果她真抓住那个男人并审问一番,反倒有可能暴露她自己。
哥哥将她接回夏家时,她给夏家的说辞可不是她这些年都过着刀口讨食的生活,而是被h国的一对渔民夫妇收养,这些年都生活在h国,那对夫妇不幸沉船丧生后,她才辗转回国。
倒是对于哥哥从那个男人口中问出的结果,他们信没信她不知道,反正她是不信的。
只是随后不久,她就离开夏家去了帝都上大学,也没机会再细查,不过就算是这样,她也已经大抵猜到是谁对她下的手。
知道借刀杀人还做得毫无痕迹,是个聪明人,可惜,在她这里也仍是个小角色。
她现在多是待在帝都,偶尔回南城也不常遇到那人,倒也没寻到教训那人机会,而且那人又是个惯会装委屈做表面功夫讨人欢心的,夏家人对那人又十分喜爱,没找到确凿的证据就贸然出手,吃亏的也是她。
不过她也不看急,只要那人还作妖,她总能逮到机会。
“回见。”顾清末笑看应。
夏清歌思绪收回,朝他们挥了挥手,转身走了。
突然想起这些事,想起夏年之对她的好,她心情难免有些复杂。不过她隐藏得很好,就连顾清末都发觉。
其实顾清末并不是没察觉到夏清歌那一瞬间的情绪变化,而是此情此景,她只以为夏清歌是对特地赶来,却因有易寒熙在场没能好好叙日而不满。
见众人相继离开,只剩他们三人,宋哲适时出声:“老板,是回公司还是回柒园?”
另一名助理开了车在机场外候着。
公司指的是帝国集团,整整一栋大楼,人称帝国大
厦。
帝都确实是易寒熙的大本营,帝国集团总部都在这里,近两年易寒熙已经把重心慢慢转向帝都。
柒园则是易寒熙的住所。
易寒熙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将目光转向顾清末。
两个月没回来了,回来后他本是要先去一趟公司,没想到小姑娘会来接他。
小姑娘都出现在他面前了,他当然不会这么快将她送回去。小姑娘刚来帝都没多久,带她去公司她怕是会不自在,加上这个点再过一会儿就可以吃午饭,他不吃两顿没事,小姑娘在长身体,又这么瘦……
“去柒园。”
易寒熙怎么想的,顾清末不关心,也没想过去深究。
她既来接他,自然是打心底里想和他多待一会儿。
柒园她是知道的,易寒熙的住所,据说那大半个山头都是易寒熙的,她早就想去看看了。
然而,她这副丝毫不关心他会将她带去哪里的表现落在易寒熙眼里就是另一番意味了。
就她这副傻样,怕是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
这么容易相信别人,以后他还是看紧一些吧,别让她被人给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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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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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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