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在眼里,心里对苏离更是鄙夷和厌恶,觉得她丢了世家小姐的脸面。
苏离想了个说辞解释自己不认得人的事,“我之前脑子受了点伤,很多事记不得了。没认出你,别见怪。”
路易斯低头看她,眼里闪过焦急的神色,“受伤了?严重吗?”
苏离点头,严重,命都丢了。
“我,”路易斯顿了一下,似乎是害怕,隔了好一会儿才说:“你一点都不记得我了吗?”
苏离摇头,又抬眼看他问:“我们是朋友吗?”
路易斯看着那双熟悉又陌生的眼睛,心里针扎一般鲜血淋漓的痛弥漫开来。
“是朋友。”路易斯停顿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说,“很好的朋友。”
说着他抬起手腕,解开衬衫扣子,露出里面带着的手链,“这是你送给我的。”算是定情信物。
最后那几个字路易斯没说,苏离失去记忆,说了也只会增加她的烦恼。
“哦。”苏离应了一声,没放在心上,又问:“你刚说,有人要那什么我?”
“嗯,”路易斯看了一眼昏暗迷离的包间,说:“你少喝这里的酒。”他不确信经理会不会把药直接下到酒瓶里,或者其他地方。
苏离轻笑起来,像是一朵无声开放的花朵,带着无声的勾引。
路易斯有快一个月没见苏离了,之前只是觉得苏离漂亮好看,后来是觉得她柔弱可怜,再后来知道她有一个生病的母亲,便很心疼她,然后他们就在一起了。
隔一个月再看,他觉得苏离似乎更好看了,以前的她是柔弱过恬静腼腆,光芒内敛的。
如今那双星光闪耀的眼睛明亮而又自信,笑容也更加明媚大方,光芒四射,毫不掩饰,竟有种让人移不开眼的魔力。
他不知道苏离这一个月发生了什么,但他打心眼里觉得,苏离和以前大不一样了。
还有她为什么会和这般富二代混在一起?
富二代们玩开了,玩游戏的玩游戏,唱歌的唱歌。
张少阳看了一眼曾易安,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主动来找苏离喝酒。
路易斯看在眼里,心里明白这是打算把苏离给灌醉。
苏离轻轻摇晃了一下手中的酒杯,琥珀色的酒液在灯光下闪耀着迷人的光泽,她的动作和神情无不透露着自己是老手的事实。
但她却笑着说:“我不会喝酒。”
张少阳虽然学习不好,智商也不高,但常年混迹酒吧,对于第一次来酒吧和还是来酒吧一眼就知道。
他当然不信苏离不会喝酒,毕竟那端酒轻轻摇晃的动作,透着一股漫不经心的自信,一看就很会喝酒。
“怎么会,小离妹妹你手里端的是什么,给哥一个面子。”
苏离看了一眼手中的酒杯,笑出了声说:“我就是端起来做个样子,怕你们笑话我。”
张少阳这个常年浪迹酒吧的纨绔,闻言大笑起来,又靠近了苏离几分,暧昧的说:“我怎么会笑话这么漂亮的妹妹,这样,哥重新让人给你调制一杯鸡尾酒,酒精度数低,可好喝了,保管你喜欢。”
说着张少阳吩咐身边的公主让她出去让调酒师专门调制一杯鸡尾酒过来。
路易斯怎么可能让别人去端酒,在酒吧,离开过视线的酒都不能喝,更何况是别人端的酒。
他主动说:“我去吧,悠米你好好照顾张少爷。”
张少爷挑眉点头说也行。
路易斯一走,张少阳主动给苏离介绍这里的酒,说的头头是道天花乱坠,接着又是殷勤的倒酒让她小小的品尝一口。
苏离不太清楚这具身体对酒精敏感程度,要单说她自己,那是千杯不醉,谁要是敢和她对吹,她一个能干倒十个。
不过以资深酒囊的经验来说,就算这身体喝不了酒,喝一小口,估计还是能够承受的。
不过事实证明,是她高估了原身。
这破身体是个沾酒倒,才一小口,头就晕了,喝了三小口,她发誓真的只是三小口,就抿了那么一点就不行了。
另一边。
路易斯在吧台亲自守着调酒师调酒,他在这个会所打工了几个月时间,和调酒师也算熟悉,一般调酒师都不会坑会所员工。
“听说你今天主动申请挂牌了?卖价如何?”调酒师手脚麻利的调着酒,不忘打趣他几句。
路易斯担心包间里的苏离被一群狼吃了,心不在焉的说:“只是去倒酒。”
调酒师看他一眼,可惜的说:“你就是不开窍,就你这皮相,哪个富婆不争着抢着要。我要是能靠脸闯天下,还在这调什么酒。”
路易斯不想听他扯这些,催促道:“好了吗?你今天怎么这么慢?”
调酒师冲着路易斯一眨眼,一杯颜色漂亮的鸡尾酒推到他跟前,暧昧的说:“宝贝,男人慢才好,可不能快。”
路易斯:“……”
这货是个男女通吃,见到好看的就敢调戏。
路易斯没理他,端着酒转身快步离去。
会所包间。
张少阳一见苏离醉了,想起会所经理提前准备的药笑道:“就这酒量,药钱都省了。”hτTΡδ://WωW.sndswx.com/
说着他向着对面的曾易安得意的挑了挑眉头,“兄弟,怎么说?”
曾易安心下犹豫,没有立马说话,他曾易安虽然不学无术混账了一点,但却从不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
一旁的夏诺见曾易安不说话,主动拉了拉曾易安的手,娇软的喊:“易安哥哥~”
曾易安看到夏诺,就想起夏诺说他送给她的裙子被苏离给绞破了,又想起刚刚苏离与路易斯亲密的场景,他一咬牙狠下心说道:“随意。”
“得嘞。”张少阳乐开了花,眼睛都笑眯了。
他在夏家舞会第一次见苏离就看上了,灯光下那白瓷般的皮肤,修长的双腿,精灵一般的舞姿无不让他心痒。
如今喝醉以后,白瓷的脸上染上了一层薄红,明亮的双眼透着一股薄雾般的迷离,一个不经意的抬眸都是勾人的。
心心念念的想了这么久,今天终于落到了他手上。
张少阳猴急的搓着手,“那各位,我就先失陪了,你们随意,玩开心。”
张少阳架起苏离往包间外走,他刚走到走廊就与端着鸡尾酒回来的路易斯来了个狭路相逢。
路易斯一见张少阳架着醉得不省人事的苏离不知要去哪儿,眉目一凝,冷声质问,“你要带她去哪儿?”
张少阳想起之前在包间两人亲密的模样,心里像是吃了一坨屎一样恶心,他惦记了苏离那么久,自己还没得手,眼前一个鸭子便捷足先登的尝了鲜。
他冷哼一声,“关你什么事,不要管少爷的闲事。”
路易斯上前一步,结结实实的挡住了张少阳的去路,“放开她。”
张少阳冷哼一声,目露不屑和嘲讽,“你是个什么东西,敢命令本少爷,滚开。”
路易斯再上前一步,还是那句话,这次的语气却明显加重了,“放开她。”
“妈的,”张少阳神情阴郁的骂了句脏话,怒道:“滚开,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什么东西也敢拦少爷的路,把本少爷惹急了,有你好看。”
路易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冷着眉眼说:“我就爱吃罚酒,有本事来啊。”
张少阳怒极而笑:“那本少爷就成全你。”
苏离被放在了一边,两人打了起来,张少阳这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少爷明显不是路易斯的对手,被路易斯按在身上死锤。
很快两人的动静引来了会所的保安,保安扶起脸上青一块红一块的张少阳,一起围攻着路易斯。
路易斯倒在地上,弓着背,双手抱头护着脑袋,保安的脚踹在他的背上,腰上,腿上……
张少阳缓了缓,擦了擦嘴角的血,推开围着的保安,“让开,让本少爷来。”
张少阳抬脚猛踹过去,边踹边骂:“特么的,让你挡老子的路,让你不知好歹,让你爱喝罚酒。”
“喝啊,多喝一点。”
“敢打本少爷,嚣张啊,继续嚣张啊。”
张少阳一脚又一脚踢在了路易斯的腹部,他全身是伤,弓着背,腹内绞痛不已,冷汗直流,但他却怎么都不愿意叫出声,只是死死的咬住牙。
张少阳踢累了,吩咐道:“以后本少爷再也不想见到这个人,给我扔出去。”
会所经理连连点头。
张少阳扯了扯邹巴的衣服,扶着苏离大摇大摆的离去。
会所的顶楼是套房,方便玩到深夜的客人上去休息,张少阳直接扶着人上了电梯。
在电梯门要关上的那一刻,一只苍白的手伸了进来,那手瘦弱修长,骨节分明,指甲干净,看起来很是好看。
张少阳不耐烦的蹙着眉头,接着一个脸色苍白的男人,领着一个保镖走了进来。
张少阳微微蹙眉,觉得这人莫名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但他满是酒液和美色的脑子怎么都想不起来。
“叮!”电梯到了六楼。
张少阳把那个男人扔到了脑后,开开心心的架着苏离出了电梯,尉迟陌不紧不慢的跟着出了电梯。
高定的软底手工皮鞋踩在厚重的地毯上,无声无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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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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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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