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戚戚然的开口道:
“皇后娘娘,嫔妾是冤枉的啊,嫔妾之前确实是出自安府,后来到宫内的乐府谋了一份差事,可嫔妾一直恪守本分,不敢有任何越礼之处啊。”
“许是有心之人处心积虑的想要诬陷中伤嫔妾,嫔妾可以拿自己的身家性命作保。”
“嫔妾跟安国公世子清清白白的,绝无苟且之事,嫔妾肚子内所怀的的的确确乃皇家正统血脉,嫔妾绝对不敢欺瞒皇后,还望皇后给嫔妾做主啊,千万别听信小人谗言---。”
殿内其他的几位嫔妃也跟着神色各异的附和了几句:
“可前几日,确实有人亲眼目睹月美人刻意的跑到荒芜的偏殿内跟安国公世子私会偷情,还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所谓无风不起浪,谁知道你这肚子内怀的是不是---。”
“就是啊,皇后娘娘,皇家血统可是半点含糊不得啊,还望皇后慎重一些。”
“依嫔妾之见,要不等月美人的孩子诞生之后,再让她跟皇上做个亲子鉴定,便可知她肚子内怀的究竟是不是龙种了,免得小皇子出生后,遭人诟病非议。”
“可皇上乃九五之尊,怎能轻易的伤及龙体安危,进行滴血认亲,这实在太过荒谬了些---。”
皇后瞅着底下的嫔妃们为此争论不休,忙厉声开口道:
“行了,诸位莫要为此争执了,本宫会将此事容禀皇上后,再行绝议,诸位姐妹若是无事,便早点回去歇息吧!”
待诸位嫔妃纷纷恭顺的退了下去。
这身旁服侍的尚宫大人忙上前来给皇后递上一杯清茶,这才若有所思的开口道:
“皇后,你说这月美人真的有这胆大包天的胆子跟安国公世子暗中偷情,珠胎暗结,可皇上哪儿,自从得知月美人怀了身孕,龙颜大悦。”
“还曾三番五次的嘱咐您要务必竭尽全力的保住这一胎,谁知道这月美人如此轻浮闹出这般谣言非议来,皇后您打算如何处置此事?”
皇后轻啜了几口香茗,冷哼一声道:
“这月美人本来就是一身份低贱的琵琶女,是安国公世子送进东宫欲讨好太子的,可谁知道太子对她并没有想法,她这才找机会爬上了龙床。”
“居然还怀上了龙嗣,也是她自个的本事,本来她闹出此等丑闻来,秘密处死便罢了。”
“偏生她眼下肚子精贵,加上皇上又看重这一胎,本宫倒不好随意下手了,况且就算她真的福气好,顺利的诞下小皇子,跟殿下相差年岁太大,自然对太子的地位也构不成任何威胁。”
“这么多年了,皇上子嗣单薄,虽然皇上嘴上不说什么,心里还是对本宫存有怨气的,好不容易老来得子。”
“本宫又何必在这个节骨眼上扫他的性子,只能先让月美人把孩子平安生下来再说,量她也没有这么大的胆子跟外男私通款曲。”
“况且本宫瞧着这月美人也是个聪明人,知道自己是安贵妃的亲生侄子引荐入宫的,这段时日倒没少想法子屡次讨好本宫,还不是担心本宫因此事,对她存有芥蒂---。”
尚宫大人有些惋惜的重叹了一声:
“本来好不容易的抓住了安贵妃的错处,狠狠的将她一局,就这般轻而易举的放过了,倒是有点可惜了。”
皇后冷笑出声道:
“这么多年了,皇上向来偏爱安贵妃,就算此事是真的,顶多皇上会苛责她几句,难道还真的会要了那安国公世子的命不可。”
“上次江南贪污受贿一案牵扯了多少人,又斩杀了多少官员,当时在朝廷之上皇上金口玉言说务必彻查此事,绝不放过一人。”
“结果如何,查到了安国公世子的身上,又跟贤王牵扯上了关系。”
“加上这安贵妃朝着皇上扮柔弱的苦兮兮的梨花带雨的掉上几滴眼泪,这件事还不是最后重重地拿起,轻轻地放下,便不了了之。”
“这些年来,因为这安贵妃宠冠后宫,向来不把本宫放在眼里,就连太子也跟着本宫吃了不少的苦楚。”
“若不是因为本宫的娘家势力作为依仗,恐怕眼下本宫又如何能保住一国之母的位置,只要荀儿能早日诞下嫡长子,本宫便彻底的安心了。”
皇后似猝然想起了什么,又随意的慵懒的问了一句:
“最近东宫那边如何,这殿下和太子妃之间相处可还融洽?”
尚宫大人神色似有迟疑,沉默了一会,方才斟酌出声道:
“听说最近这殿下都跟温良娣一块同吃同住,说是前几日,这温良娣遭受歹人算计,这大冬天的被人推入冰冷的莲花池内,差点连小命给折腾没了。”
“太子妃彻查此事没个结果,后来还遭受殿下训斥了,下官估摸殿下许是太过忧心牵挂温良娣,方才直接搬到她的院子内同住了---。”
她的话音还未落定,便惹得皇后面色微微一沉,恼怒的直接一掌拍在红木的桌案上,哐当作响。
“简直荒唐!”
“他平日里骄宠她一些便罢了,居然还跟她同吃同住,成何体统,这温良娣若是个好生养的,多给太子诞下几个孩儿,本宫便不予她计较了。”
“可她倒好,半天放不出一个屁来,也不知道她背地里使了什么手段,给太子灌迷魂汤,把太子迷的五迷三道的,连皇家体统颜面都不顾及了,太子何尝为女子这般失了分寸。”
***
那边,在复古的长廊上,安贵妃怒不可泄的直接一巴掌扇在了后面跟着的女子洁白的面颊上。
伴随着女子双目嗔怒的尖锐的嗓音道:
“蠢货!你自个要作死,别连累了年儿,否则本宫绝对不会放过你!”
说完,安贵妃怒气冲冲的转身便冷然的走掉了。
月茹用手捂住自己半边红肿的面颊,神色漠然。
旁边的丫鬟忙心疼开口道:
“这安贵妃也真是的,性子太过骄纵狂妄,好歹您眼下还怀有龙嗣,她便全无顾忌的当众不分青红皂白的掌掴您。”
“再说,此事又不全然是您的过错,那安国公世子本就放荡不羁,还传闻他曾当街强抢民女,跟勾栏春楼的女子厮混,早就名声败坏。”
“还不是因为有人眼红嫉妒您肚子内眼下怀了龙嗣,便因为您是从安府出来的便刻意中伤诋毁您的名声,奴婢真替您委屈---。”
月茹冷冷的目光转了过来,忽地凄厉的问了一句:
“你可查清楚究竟是何人刻意散播这些谣言的?”
以前皇上隔三岔五的还会兴致勃勃地来看望她,可自从这些谣言传的漫天飞舞之后,皇上便从未来过了。蜀南文学
她眼色逐渐黯淡无光的下意识地摸了摸肚子,她可不想自己的孩儿打一出身便遭人诟病。
可自打她怀孕以后,她向来低调行事,也不知道招了谁的眼,朝她暗地里内使刀子。
那丫鬟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奴婢派人查过了,也没查出来一些眉目,都是奴婢无能,还望主子责罚!”
月茹眼底寒光微微一闪而过,又冷冷开口道:
“最近苏侧妃那边有何动静?”
那丫鬟微微沉思了一会后,方才开口道:
“倒是也没什么异常的举动,只是听说这苏侧妃向来跟温良娣不对付,貌似好像让她的父亲曾经派人去温良娣的老家查过她的底细,无非是想法设法的挑出她的错处来。”
“奴婢想着,也许主子猜测的是对的,要不然这殿下为何如此紧张的直接搬到温良娣的院子内每日跟她同吃同住的。”
“奴婢猜测上次这温良娣突然坠湖一事怕就是苏侧妃的手笔,当时是您让奴婢将温良娣有孕的消息给悄**的传给她的,苏侧妃自然会按捺不住对她下手了。”
她微微顿了顿神色,又劝慰了一句:
“主子,奴婢倒是觉得您眼下已然成为了皇上的嫔妃,这东宫的恩怨您还是少掺和为好,东宫的嫔妃们各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免得引火烧身。”
月茹冷幽幽的黯叹了一声:
“我倒是想息事宁人,只可惜我知道太多的秘密了,有些人必定不会让我好过的,既然如此,还不如先下手为强。”
“这苏侧妃不是一直在秘密的追查温良娣之事,你啊,帮我放出点风声,既然有些事自己办不了,只好借刀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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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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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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