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总感觉身体有种下坠拉扯的微弱痛感?]
准确的说,是那种犹如被什么物体勾住身体各个部位的感觉。但奇怪的是,并没有想象中疼得那么撕心裂肺。
“嘶……”苏言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当脑部渐渐传来清醒的预兆时,无力的全身也逐渐感知到了身体的异样。
拼命睁开双眼,过了好一会儿看清周遭的一切:这是一间昏暗狭窄的小屋子。
他被绑在一张棕红色的木椅上。
深色的遮光帘将窗户遮掩得严严实实,分不清白昼还是黑夜,只有墙体上插着一枚拳头大小的夜光灯,勉强能让屋子里的人看清周遭。
“唔、唔……?”嘴被堵上,讲不出话。
身体稍稍一动,就传来一种昏沉的微弱痛意——
他的鼻孔被人用钩子勾住了,连接钩子的是吊在房顶的鱼线;两边肩膀处也有两根钩子,尖锐的弯钩刺破了毛衣和内衫,肩膀稍稍一动,还能感觉到自己皮肉被拉扯的怪异感觉。
从毛衣上已经凝固的血迹来看,这钩子应该是刺穿了他的肩膀皮肉,穿出了个洞。
按理说,皮肤钻孔的痛感应该是撕心裂肺的。似乎是打了麻药的缘故,苏言感觉不到太明显的疼。
手臂则是被粗布麻绳牢牢绑在椅子的两个扶手上,手腕处紧紧系着细而结实的鱼线。
因为绑久了的缘故,细瘦的手腕已经勒出了深浅不一的红痕,几乎要渗出血来。
仿佛,是要把他做成活人提线玩偶。
这种似曾相识的场景和做法……
苏言瘦削的身体在寒冷与僵硬中猛地颤了一下。
封固在心底的胆怯与恐惧漫上心头,呼吸开始急促,连带着喉咙也跟着发出了颤抖的气音。
少年从没想过,他拼命想要忘记、封存的那段非人记忆,再一次重现了。
甚至,就是在一个看似平常的秋天,一个只不过是带狗狗遛弯的清晨,等他再次睁开眼,噩梦突然就降临了。
苏言喉结滚动,连续疲惫的急促呼吸持续了好一会儿终于平缓下来。
要冷静。
要冷静……
……
没有时间概念的屋子里,是度秒如年,也是瞬息万变。也不知道是过了几天还是几个小时,苏言渐渐感觉到了来自身体的痛。
也是在这时,小黑屋的房门被推开了。
男人身穿一身条纹黑棕色烟味礼服,优雅地走进来,摘下绅士帽放在胸口,微微颔首:“晚上好啊。”
因为开门的缘故,走廊的光亮一下子透射进来,苏言眯着眼睛避光,被绑在扶手两边的双手不由得攥紧。
“佐森……”即便看不清,苏言也知道是谁。除了她,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第二个。
“看来我在小言言心里的地位不低啊,一眼就能认出我。”男人勾唇浅笑,也不装神弄鬼了,摘下脸部的舞会面具,皮鞋在地面摩擦出钝钝的声音,走到苏言身边。
弯身,温热的舌尖贪婪地掠过苏言脸颊,从下巴往上。
“小言言,你还是那么诱人。”佐森眼底满含温柔,拿出准备好的手帕,将苏言的脸擦干净。
“你让我恶心。”苏言别开脸,被佐森舔舐过的脸,他嫌弃得想要歪头往肩膀上蹭掉。
然而刚蹭了没两下,一股剧烈的刺痛从鼻孔处传来。
“唔……?!”苏言感觉鼻孔处好像快要被人用针钻开的疼。
佐森突然伸手拽住悬挂在顶部的鱼线,用力往上一提,苏言的脸立刻被迫摆正。
猩红的血顺着少年颤抖的鼻孔滴落。没过唇峰。溢进齿间。
“小言言,这才几年没有调教你,规矩都忘了?”佐森的目光突然变得冷漠而狠毒,大拇指抚过苏言不停流血的鼻子,随之,用舌尖优雅地品尝起来。
苏言被迫抬头,胸口的呼吸紊乱不堪,闭上眼,拼命忍住了眼底因为痛意和恐惧产生的湿润。
他知道,这种时候,越是反抗,佐森只会越变态。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服从,等待机会逃出去。
或者等别人发现他失踪了。
“表情太难看了,我就那么让你倒胃口?”佐森似乎想起什么,在屋子里的工具箱里翻找出两根备用钩子和鱼线。
他把钩子勾到苏言的两边嘴角,用鱼线往上延伸,固定好。
“来,小言言,我们……”佐森熟稔地操控着上面的机关,忽然想起什么,眉眼弯弯:“不对,准确地说应该是:小皇子殿下,我们笑一个噢。”
温声细语,仿佛是一个慈爱的兄长在哄年幼的弟弟。
苏言瞳孔微缩,不可置信地看向佐森,嘴角因为钩子缘故,极度夸张地上扬起一抹诡异的笑意。
接收到苏言诧异的神情,佐森很是满意,从口袋里掏出什么放进手心,然后当着苏言的面,展示。
金色链条的项链缠绕在佐森指尖,下方坠着一颗深邃鲜红的红宝石。
“没想到你小时候那个残废哥哥还真有点用呢,竟然让我发现了一件这么不得了的事。”佐森审视着这串项链,满目慈爱。
这是他从苏言的那个残废哥哥,也就是从邵洺手里拿到的。hΤTpS://WWω.sndswx.com/
邵洺说,这是小时候苏言一直戴在胸口的项链。佐森见惯了奇珍异宝,这种成色的红宝石一般人可能以为是什么会发光的玻璃珠子,但是他一眼就看出来了,纯净度奇佳,价值绝对不菲。
所以,拥有这种红宝石的苏言,他的身世肯定也不会简单。
于是他费尽心机寻找,最后竟然无意间在一段南宫家族的公主成人加冕礼上,见到了一模一样的宝石。
视频里,南宫囡微微颔首接受成人礼,藏在衣服里的项链恰好露了出来。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苏言口齿不清,尽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佐森浅笑:“这不是你小时候丢的项链?”
“小时候的东西,我怎么可能记得。”
“是么?”佐森将项链旋转起来,随便把玩着抛向空中,又接住,塞进了口袋里。
“不管你是不是,这次……我是不会再让你逃掉了。”佐森伸手在苏言脸上拍了两下,“果然还是你这个正品看着更让人心痒,就是可惜了……”
他可不会爱皇靳夜用过的二手货。顶多玩几天,玩腻了就报废掉。
佐森在屋子里用提线木偶的方式又把玩了一会儿苏言,最后,到了夜里三点多的时候实在困了,才意犹未尽地打着哈欠离开,从外面锁上了门。
苏言只感觉自己的身体摇摇欲坠,好像随时都要撑不住了。
虚弱,寒冷,饥饿,还有心理上的折磨……
阿夜,你在哪?
……
不知过了多久,死寂一片的小黑屋里,忽然又传来了门把手转动的声响。
苏言一个激灵醒了,紧紧盯着门的方向,心冒到了嗓子眼。
咔哒一声。
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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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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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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