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那么冷,阿夜把他的外套都给他穿了,还在孤儿院门口跟他打电话打了那么久。就是铁打的身体也扛不住啊。
“阿夜、阿夜你醒醒啊!”苏言轻轻拍打皇靳夜的脸,胸腔里的那颗心脏揪疼得难受。
皇靳夜似乎强撑着这副身体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表面看起来好像无碍,可现在高烧终于撑不住,人直接就没了意识,苏言怎么叫都叫不醒。
没办法,少年只好用薄瘦的背,强撑着把皇靳夜背起来移动,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皇靳夜弄到床上。
这跟摔过肩摔还不一样,虽然糯糯也很重,但过肩摔讲究的是一瞬间的爆发力和技巧,只要技巧对了,力度在一瞬间爆发,就能把比自己重的人摔出去。
“退烧药……退烧药……”苏言把皇靳夜的小药盒倒在地上,摊开来找。还好,找到了退烧药。
白色的小药片,微苦,苏言抠了一小块,扶起皇靳夜的头。
“脑攻,吃药药了。”他把药放在皇靳夜唇口,但皇靳夜眉头紧锁,嘴巴闭得实在严实,苏言撬开他的嘴巴,结果里面的牙咬合得更紧。
还有一种办法,就是打退烧针。
可是这大晚上的,他去哪找医生?
而且如果只是发个烧就打电话叫救护车,急诊室医生会觉得他有病吧……
苏言趴在床头,看着手心里的药丸,思索片刻,放进自己嘴里。
唔……果然好苦。
忍着这股苦意,他微微弯身,用湿润的唇碰了碰皇靳夜发干的唇瓣。
像是潜意识里感觉到这是熟悉的味道,皇靳夜闷哼一声,嘴巴终于打开一条缝隙,苏言赶紧把嘴里的药送进他嘴里,又灌了点水。
“恩……”处在半梦半醒中的皇靳夜分不清现实与梦,呓语中隐约感觉到旁边有人,大手牢牢抓住了苏言的手腕。
“乖,没有毒的,咽下去就好了。”苏言以为皇靳夜是怕有人下毒,赶紧用手轻轻摸着他的头,又用自己的脑袋碰了碰他的脑袋:“咽下去,病病飞。”
小时候他也怕药苦,他的阿夜哥哥就是这样哄他吃药的。
可是这还是苏言第一次身份转换。在他的记忆里,生病受伤的总是自己,而陪在他身边保护他的人,一直都是皇靳夜。
但就算再强大的人,也是肉做的,也会受伤生病。
耳边传来轻微的下咽声,苏言松了口气,给皇靳夜脱掉鞋和衣服,盖好被子。
“言言……”
苏言又猫到床头,乖乖竖起耳朵听:“恩?”
“你为什么不摸我的头?”
“我刚刚摸了啊。”苏言不解。
皇靳夜:“你为什么不捏我的脸?”
苏言:“?”
皇靳夜:“我也有胸肌的,你为什么只戳他的,不戳我的。”
“???”苏言这才意识到,皇靳夜根本没醒,只是烧糊涂了,在说梦话。
而且这梦话的内容……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错了,我捏,我摸,摸戳你胸肌。”苏言嘴巴鼓起,捏完摸完,手放在外面有些冷了,伸进被窝里,探索,戳了戳。
“大傻子,我给你的亲亲和爱,是别人都没有的,独一份的,你怎么老吃醋。”
苏言安静地趴在皇靳夜旁边,这么近的距离,忽然发现睡着时候的脑攻,好像也挺可爱的。
“啵。”
没忍住,少年偷偷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手上套着孤儿院一个白人小女孩送他的粉色小皮筋,苏言想到什么,捋一缕皇靳夜的头发,然后用小皮筋扎成一个小揪揪。
这样子看,更可爱了。
于是偷偷拿出手机,把皇靳夜的这张睡相照了下来,永久保存。
……
苏言趴在旁边睡了一小会儿,直到手机闹铃吵醒。
距离给皇靳夜喂完药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两小时前给皇靳夜测过一次体温,苏言现在又用测温仪测了下,体温下降了半度。
还好,真的只是发烧而已。
总算松了口气,苏言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爬上床。因为坐在地上太久的缘故,屁股都坐麻了,上/床的时候还差点坐到皇靳夜的腿。
蜷缩在被窝里,因为太困,很快就睡着了。
手机上的时间缓缓跳到4点,皇靳夜睁开眼,偏头,看向了旁边熟睡的少年。
大手撩开苏言额头的碎发,俯身,悄悄吻了他的脸颊。
宽阔的身体一倾,将人牢牢抱在怀里,双腿在被子里面裹住苏言冰冷的小脚。
“唔……”苏言被冻得发凉的鼻尖在一片柔软中蹭到了些许温暖,下意识地朝热源又靠了靠。
一到天冷时节,他的双手双脚就生理性发寒,再厚的被子也无济于事,如果有暖水袋还好一些,但夜寒生噩梦,觉总睡得浑浑噩噩。
但苏言这一觉睡得很沉也很安心。
起初双脚双手还是冷的,可梦里他梦到了一个灰太狼玩偶,有他一人那么高。
他把手和脚都放进灰太狼玩偶的缝隙里,竟然格外地暖和,于是忍不住把整个身体都靠在灰太狼身边。
……
……
早上醒来一睁眼,苏言忽然发现一件事。
自己好像粘贴在了皇靳夜身上,双手自带吸盘,牢牢抱着皇靳夜的胳膊,被子里的双腿也呈丝瓜藤状,环绕在皇靳夜的腿间。
随着旁边男人轻微一动,苏言吓得立马闭上眼睛。
没事,只要我装得够像,等阿夜先起来后,我再装作刚醒的样子,这种尴尬的睡姿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宝宝,早安。”皇靳夜微微翻了个身,手掌摩挲过苏言露出来的半边脸颊,然后——
倾身,吻了上去。
“恩?”皇靳夜很快发现了不对劲。
只见苏言的脸,以肉眼可见的快速泛红。
皇靳夜眉毛微挑,知道某人是在装睡,也不挑明,苏言慢慢从自己身上剥离,穿上衣服,起身去洗漱。
果不其然,当他洗漱完,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床上的小表演家慢吞吞睁开了他的双眼。
“脑攻,早鸭……”苏言嗫嚅着,表演了个打哈欠和伸懒腰。
皇靳夜:“恩,早。”
嘿嘿,看来阿夜没发现他装睡。
我果然是个表演天才。苏言想。
……
床头放着一套新的长袖卫衣,苏言穿上后发现跟皇靳夜身上是同一色系的,突发奇想,拉上皇靳夜打开美颜相机。
“脑攻脑攻看镜头!”
皇靳夜本不爱拍照,但招架不住小娇妻的突然袭击和热情,脸蹙着眉被迫营业。只见美颜相机里的自己和苏言,都变成了两个头戴鳄鱼宝宝头的模样。
“好啦。”苏言按了好几下快门,最后选了一张最好玩的,保存起来。
算起来,这好像还是恢复记忆后,他跟阿夜的第一张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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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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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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